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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资本主义的两重发展趋势（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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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资本主义的两重发展趋势（1998）
黄安年文 发表：2007年8月19日
（按：应部分中学历史教师和世界史爱好者的要求，现在发表《当代资本主义的两重发展趋势》一文，这是笔者1998年春在中央教育电视台讲授《世界现代历史》系列15讲中的第七讲文字稿，《中学政史地》1998年第9期刊登了文字稿的全文;学术交流网/中学历史教材/2002年6月4日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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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资本主义的两重发展趋势（《世界现代历史》系列讲座第七讲）
黄安年文
主要讲四个问题
一. 当代资本主义的大发展趋势
二. 发达资本主义各国政府的改革和调整政策
三. 当代资本主义的严重困扰
四. 教学的重点、研究建议、思考问题
如第一讲所述，当代资本主义指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的资本主义。当代资本主义社会显示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 同时也存在着严重的困扰。
一. 当代资本主义的大发展趋势
当代资本主义的发展集中表现为社会生产力的大发展，以及生产关系的调整和政治制度的完善和继续发展。
(1) 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的大发展趋势
首先，表现为当代资本主义国家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占有相当大的优势。考察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不能局限于国民生产总值(GNP)等主要经济指标、还要比较该国劳动生产力的素质、经营管理的水平、科技发展水平、国民经济和部门经济结构是否优化、自愿配置是否合理、可持续发展的条件、以及商品经济的发展程度。在这些方面当代资本主义国家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情况相比,都呈现了大发展的态势, 并在当代世界继续处于领先地位。
其次, 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民族主义三大类型的经济力量消长对比来看相对有利于资本主义。当代世界高收入国家和低收入国家人均国民生产总值(GNP)相比:1994年相差61.6倍;1991年相差60.14倍;1990年相差56倍;1988年相差54.6倍;1970相差26.6倍; 1950年相差22倍。高收入国家和中国相比,1991年人均GNP是中国的56.9倍(21050:370美元)。就GDP来统计,美国和中国相比,1965年是中国的10.4倍,1994年是中国的12.73倍(美国66480.1亿美元,中国5221.8亿美元)。1996年中国的GDP估算为67795亿美元折合8168.1亿美元,和美国的差距有所缩小。如果把当代西方美、日、德、法、英、意六强的国内生产总值(GDP)相加来计算,则在1970年六强GDP共17714.8亿美元,占全世界的63.09％,而到1992年六强GDP共148264.1美亿,占全世界的64.29％。整个高收入国家1970年的GDP共21056.9亿美元,占全世界的74.99％, 而1992年共183121.6亿美元,占全世界的79.41％,呈总体上升趋势。
第三, 当代资本主义的不平衡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推动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当代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危机是与当代资本主义经济发展并存的。尽管自1945年以来, 西方世界先后经历了六次世界性危机, 西方发达国家度过危机和低速发展的时间共20年;而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期则为:1961-1969;1983-1990及中速期共32年。发展期与危机及低速发展期比较大体上是3:2。整个说来,在当代资本主义有大发展、局部以至世界性危机和低速发展; 在总体发展中还出现了独霸的衰落现象;同时资本主义的总体发展和资本主义的不平衡发展并行不悖。
第四, 在当代科学技术水平的发展中,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始终占有着明显的优势。当代世界的强国美国、日本和德国等只要发达国家都是科技大国。以四五十年代的原子能、航天宇宙、计算机到八九十年代信息工程和生物工程，发达国家出于遥遥领先的地位。
第五, 从新兴民族独立国家的两重发展前景看重非社会主义道路在战后一百个以上的民族独立国家中, 极大多数国家走上了资本主义的发展道路。其中少数国家已走上了新兴工业化的脱贫道路,成为引人注目的新兴工业化国家。从经济制度的总体发展上看, 大多数新兴独立国家是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后备力量,尽管它们的发展不会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老路, 但是它们的发展势头在我们可望的将来大多数并不是走向社会主义。它显示了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并不仅限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并不因为发达资本主义在全球力量对比中的份额相对减少和个别发达国家的相对衰落而划上句号。
最后,世界经济的相互依存和一体化, 区域化趋势显示发达西方国家的雄厚实力。在国际经济关系中的分工与协作、世界市场、国际信贷及国际货币体系等方面，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均占据垄断地位。资本国际化和现代国际垄断组织的发展,显示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间的相互渗透,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间有利于发达国家间的交往。当代世界最有实力的地区性一体化组织当数欧美国家。在现代化和全球性社会经济问题中,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关税和贸易总协定及1995年以来的世界贸易组织等组织中处于优势地位。在环境、资源、人口等困绕经济发展的全球经济问题中,也处于相对有利于发达国家的优势地位。
(2) 当代资本主义经济组织和管理的发展
从垄断资本主义组织的发展来考查,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当代世界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大发展时期;也是私人垄断资本社会化向纵深和横广两方面方向的发展时期;又是跨国公司大发展和国际垄断资本主义的大发展时期。随着经济现代化和全球化的不断发展和深化,经济组织和管理不断适应形势的发展而变化,在这个领域当代资本主义有着较强的适应性和灵活性。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私人垄断资本主义、自由资本主义、国际垄断资本主义的兼容和交错；超级大型企业、大企业、中小企业的并举和联系；频繁的联合、兼并、和破产；各种形式的所有权和管理权的分离，现代管理阶层的崛起；看得见的手和看不见的手的交替适用等，都显示了当代资本主义在组织和管理领域的发展。
(3) 当代资本主义政治制度的完善和继续发展
1. 政治民主化, 科学化趋势的发展
首先, 在宪法体制方面, 普遍注意消除法西斯主义的影响, 规定不以战争作为解决国际争端的手段或不参与侵略战争;扩大公民在政治和经济上的某些平等权利; 发展宪法保障体制。
其次, 在议会制度方面, 在维护和巩固资本统治的大前提下, 议会制民主相对巩固。当代西方世界议会民主制仍是维护民主、协调关系、制衡权力、完善决策、实现民主政治的重要手段;它对法西斯专政和无产阶级革命都是一种制约, 对不同利益集团也是一种协调。
第三, 在行政权力方面, 在三权分立、相互制衡的基础上, 行政权力的社会基础逐步扩大, 美国总统制有所完善;法兰西第五共和国吸取第四共和国议会权力过大的教训, 实行了总统制体制; 日本废除了天皇制。
第四, 在决策程序方面,注意三位一体、朝野呼应的政策研究体制。即由垄断财团的头面人物、智囊组织和国家机关三位一体的政策研究机构;采取逐步完善的决策程序的民主化、科学化措施。
第五, 在政党制度和文官制度方面, 资产阶级两党制度进一步完善。它既是垄断资本利益主体的体现, 又是不同阶层利益的兼顾; 它允许包括左翼在内的各党派公开活动, 禁止法西斯政党公开活动, 并限制共产党单独掌权; 在文官制度方面,它采取公开考试、择优录取, 论功行赏的文官制度并逐步提高“知识化”、“专业化”的程度。
第六, 在第四种权力的作用方面, 舆论、新闻媒介的作用大大增强。尽管它参杂了各种利益集团的争斗,但是对于个别人物和集团势力的独行尤其是政界和商界的权钱交易,政治腐败行径却是有力的揭露和制约。也是维护资本统治的有效“出气孔”和“安全阀”。
第七，此外还逐步丰富了立法规定、司法限制、行政特许、和检查制度。这些既是资产阶级民主发展的产物, 又是人民斗争的胜利成果。
2. 法西斯势力在二战后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中基本上不占主导地位
战后德、意等国的法西斯势力遭到致命的打击, 法西斯思潮处于非法地位。随着经济形势的恶化,雅尔塔体制解体后法西斯思潮在日本等国有所抬头, 已经引起人们的警惕。
3. 二战后的发达国家资本主义制度有一个较长时间的相对稳定时期
首先, 在发达国家无产阶级革命形势普遍低落, 一度高涨的工人运动也趋低落, 而且多数斗争是以改善经济生活地位为目标。
其次, 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运动处于低潮, 一度兴起的欧洲共产主义运动走向衰落。
第三, 人心思定,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出现了世界现代史上最长的二代人的相对稳定时期,而在20世纪上半期只有20年代的七八年。
第四, 当前现代资本社会的社会危机还没有严重威胁到资本统治的根本基础。
第五, 全球性民族主义思潮的泛滥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利于资本统治。
4. 西方国家政府注意通过资产阶级各个利益集团的争斗不断进行政策调整,有利于防患于未然。在资本主体统治范围内的始终存在着各种政策主张和观点的公开分歧。它一方面充分反映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间的矛盾深化和争斗, 另一方面却是资本集团间维护资本制度、协调共处的产物。
二. 发达资本主义各国政府的改革和调整政策
从战后初期至今近半个世纪这一潮流持续不断。40年代中期到60年代末,美欧日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这一浪潮中十分活跃。在美国有1945-1953年的杜鲁门政府的公平施政; 1953-1961年艾森豪威尔政府的现代共和党主义, 1961-1963年肯尼迪政府的新边疆和1963-1968约翰逊政府的伟大的社会改革。在日本有1945-1955年的战后初期的政治,经济民主化改革和1956-1973年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时期, 强化政府干预, 实行以自由市场经济为主,政府干预为辅的混合经济体制的政策。
在西欧表现为: 国有化和福利国家政策是70年代以前英国实行国家干预的主要手段之一, 1946-1948年艾德礼工党政府颁布了一系列国有化法令, 60年代后期,威尔逊工党政府的又一次推动国有化浪潮。英国还以完善“从摇篮到坟墓”的社会福利保障制度自诩, 40年代末实行了一系列福利国家措施, 60年代福利国家进一步发展和扩大。
在法国实行了经济计划化措施和国有化政策。从1947-1970先后实施了五个计划, 采取以市场机制为主的有计划的市场调节经济, 以图消除自由放任下市场机制的弊端和高度集中下国家控制经济的缺陷, 推行传统的自由放任模式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模式间的有限计划的协商经济模式。
在联邦德国实行自由竞争的社会市场经济政策, 初期路德维希·艾哈德的新自由主义社会市场经济模式具有重要影响,社会市场经济模式, 既不同于凯恩斯主义模式和国家计划经济模式,也不同于完全的自由放任竞争经济模式,60年代以来又向强化干预凯恩斯主义式的方向发展。
70年代以来, 由于经济滞胀和1979-1982年, 1990-1993年经济危机的困扰, 西方国家普遍进行了大幅度的政策调整和新一轮改革。
在美国有1969-1974年尼克松政府的新联邦主义政策, 1977-1981年卡特政府的反滞胀经济政策, 1981-1989年里根政府的振兴经济政策, 1989-1993布什政府的稳定发展经济政策和1993年上台以新政继承人自居的克林顿新民主党人的改革。和70年代以前相比, 70-90年代初的经济改革面对经济滞胀要着力解决通货膨胀和失业难题; 出现大社会, 小政府, 低税收,有限福利模式态势; 在改革指导思想上强调国家干预的前提下, 充分发挥自由竞争的功能; 在联邦政府的主导作用下,充分兼顾州政府和地方政府的能动作用; 并转向货币学派和供应学派, 并兼顾后凯恩斯主义。
70年代以来在英国出现了撒切尔夫人治理“英国病”的经济改革, 实行紧缩货币, 抑制货币发行和流通, 压缩公共开支,削减税收, 控制通货膨胀的经济政策; 推行企业民营化, 发挥自由市场机制的活力; 控制社会保障制度规模, 逐步改革实施福利国家制度的弊端。在英法还出现了企业民有化趋势, 这反映了在所有制领域对国家垄断,私人垄断和自由竞争的相互关系调整; 反映了在政治领域内保守主义的抬头; 反映了在经济指导思想上的货币学派和供应学派的兴起;也反映了新技术革命的影响和分配关系的变化和迄今私有制形式对于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还有相当的影响。
70年代以来日本政府强化了主导型管理体制的混合经济和外向型经济为主兼顾内需的贸易, 金融立国和科技强国政策。
西方发达国家半个世纪以来的改革和调整政策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多元性和前瞻性趋势。已从单纯应付危机型改革发展到结构性调整型改革, 不只是为防止生产过剩危机或滞胀危机,而且为保持繁荣和稳定, 解决丰裕社会中的相对贫困问题或富民称霸要不断调整和改革。
第二,普遍重视国家和市场在改革和发展中的互补功能。战后前25年到70年代以来当代资本主义的改革显示由国家强化干预经济和社会生活到控制国家干预,充分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
第三, 由单一的经济改革逐步发展为和政治改革、社会改革的协调发展。
第四, 协调公正和效率、丰裕和贫困的关系。西方国家普遍实行程度不等的福利国家政策。英国的福利国家制度完善是一百多年来, 英国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坚持阶级斗争所取得的一种权利, 也是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 劳动人民及其他受雇人员间的一种妥协, 又是资产阶级政府以社会保障形式实行的一种有利于资产阶级统治和政局稳定的收入再分配。美国则在步入丰裕社会时推出了肯尼迪的新边疆政策和约翰逊的伟大社会政策。70年代以来英国撒切尔政府和美国里根、克林顿政府的政策同样是为更好地协调两者关系。
第五, 决策者及时捕捉机遇。战后日本的崛起, 充分利用了美国在亚洲发动朝鲜战争和越战对日本的有利时机发展自己,联邦德国的崛起也利用了美苏冷战时期的有利时机发展自己。布什竞选的失利和和克林顿竞选的成功则在能否抓住发展经济这个选民最为关注问题上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三. 当代资本主义的严重困扰
在当代资本主义大发展的同时, 还要看到存在着严重困扰, 如果得不到有效而及时解决,无疑将威胁到资本统治的根基。这种困绕突出表现为以下一些方面。
1. 经济危机的深化和困扰
当代资本主义的腐朽趋势表现为周期性生产过剩危机的深化。尽管西方国家普遍对经济生活进行了多方面的一直强化干预,但是并不能避免一再发生的周期性生产过剩危机。70年代以来,西方发达国家又出现了经济滞胀和低速发展,虽然1983-1990年经济一度回升, 但1990年7月以来,又陷入经济危机,直到1992-1993年才先后走出困境。西方国家在应付危机的对策上面临着更棘手的问题。
2. 社会危机的不断和精神危机的加深
就社会生产力和经济发展、军事、科技和基本资源的硬件来说,西方发达国家无疑在战后有大的发展,但就同样影响综合国力发展的软件精神文化和国家的凝聚力来说却遇到了现代化发展中的严重挑战。传统西方文明不仅面临来自社会内部的所谓各种“反传统文化”的危机，而且遭遇崛起中来自非西方文明，包括各种亚洲文明、伊斯兰文明的严重挑战。
以美国为例当代美国既是经济现代化的超级大国, 又是社会危机重重的国家,既是物质生活最为丰富的大国,又是精神文化生活相对贫困和高度商品化的国家。20世纪下半期有两个美国, 一个是丰裕社会的美国, 另一个是贫困的美国; 到了90年代, 则出现了后工业社会高度商品化的美国和社会危机深化的美国。美国的资深政治家布热津斯基在他的民著：<<大失败与大失控>>一书中就开列了“目前困扰着美国的主要问题或难题”的20个清单，其中后14个问题被认为是“更普遍地影响着和反映了社会的价值观念和社会文化”的。
首先是丰裕社会中的贫困问题。1978年贫困率为11.4％; 1992年生活在贫困线下的占14.5％, 共3690万人;四口之家年收入低于14335美元。然而, 美国面临的不仅是一个丰裕社会中相对贫困的美国, 而且是一个物欲至上、超前消费,他们是美国社会和经济健康发展的大敌。
其次, 是现代化中的精神文化危机。当代美国的精神危机表现为精神危机的加深,即精神文化生活的相对贫困化和商品化。其中涉及美国教会蓬勃发展, 信仰危机严重; 美国青少年吸毒现象有增无减,美国是世界上毒品最大的国家, 每年毒品贸易额达1,100亿美元,约占世界毒品贸易额的1/3和全世界毒品市场的60％。据美国卫生福利部的统计,约有7000万美国人曾使用过毒品, 其中经常吸毒的人数达3300万人, “隐君子”有300多万人。美国还面临普遍的价值观念危机。
再次，是美国化中的种族问题。"瓦式普"(WASP)即盎格鲁—撒克逊种族的白人清教徒为主体的美利坚民族和美国黑人种族、美国西裔、亚裔等少数种族之间的相互关系,是美国社会中的又一颗不定时炸弹。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报告,1990年有1/7的美国人在家里不讲英语,比10年前增加了34％。1990年有1700万人讲西班牙语, 美国居民结构发生重大变化, 即白人主体结构的减弱和亚裔、西裔、黑人等非白人人口的增加,种族歧视势头发展和种族问题再度突出影响社会发展和安定。到1992年3月,美国黑人的失业率高达14.2％,而白人只占6.9％;在3100万黑人中, 有36％的黑人生活在贫困线下, 而白人只占11％。
第四, 还有迈向二十一世纪的其他社会问题。这种社会危机表现其一，为老年保障危机的深化;其二，表现为家庭危机的加深。单亲家庭增加, 黑人社会中2/3为独身母亲家庭和数量不大的单亲父亲家庭。由于性关系混乱,自1981年美国发现首例艾滋病(HIV)以来, 美国感染者已高达200多万人,成为25-44岁青年人的头号杀手。
再有，是社会安全危机加深,暴力案件和恶性事故上升。里根宣称:“犯罪在今天已经是美国的一种流行病”。由于恶性凶杀案一再出现,围绕枪枝管制问题美国政界展开了又一场大辩论。根据调查,美国境内枪支总数有2.11亿支。美国联邦司法小组委员会主席舒墨证实, 1992年死于枪械凶杀案的人数有15,377人,6.5万人受伤。美国监狱犯人总数92,5247人。美国的杀人率高居世界所有文明国家的榜首。造成美国社会治安问题严重恶化的重要原因是:单亲家庭数量增多, 导致街头犯罪率升高; 电视暴力节目的诱导, 使青少年中毒颇深; 枪支失控; 刑罚较轻。
在当代资本主义的双重发展趋势中，在总体上还是以发展为主要趋势, 同时存在严重困扰, 但是腐朽趋势并不占主导地位。这主要是原因受下列因素制约。
第一, 资本主义制度自身机制的调整, 在当代还有有相当的余地, 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有着推动经济发展的一面。
其次, 社会生产力在当代世界所起的加速发展作用, 对危机的负面影响在一定程度上起了抵消的作用。
第三, 西方一些发达国家目前仍富某些活力。以被普遍认为是实力地位开始相对衰落的美国为例,它的某些活力表现在:①私人垄断和国家垄断、集团垄断所有制和私人经营兼顾; ②市场经济为基础兼顾政府干预;③垄断主体的民主共和制, 以垄断资本民主为主体的利益集团化,政治民主化趋势; ④以个人主义, 自由主义,资本主义,共和主义为主体的思想多元趋势;⑤向全球开放的外来移民潮以及美利坚文化为主体的多元文化。
第四, 在全球三种力量的消张目前的情况下, 也有利于西方发达国家的发展。
四. 教学的重点、研究建议、思考问题、主要参考书目
(1) 教学的重点
1. 当代资本主义大发展趋势的主要依据
2. 当代资本主义面临困扰的主要表现
3. 在当代资本主义两重发展趋势中的主流趋势
(2) 研究建议
1. 重视对当代资本主义最新现状(经济发展、经营组织、政治生活)考察
2. 重视对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理论、道路、阶段、模式、动因的综合考察
3. 重视对当代资本主义发展影响的考察
(3) 思考问题
1. 当代资本主义发展双重趋势给人们的启迪
2. 当代资本主义发展提出的理论新课题
[2002年6月2日说明：1996年10月西北大学出版社出版了刘宗绪和我著的《世界近代现代历史专题30讲》。其中前15讲世界近代史部分为刘宗绪教授撰写，后15讲为我所撰写每讲大体7500字左右。
1997年10月，中央教育电视台邀笔者为该台开播的中学历史教师之友栏目讲授《世界现代历史》系列15讲，这些内容为“30讲”一书的扩大，大体每讲10000字。讲座的构架和“30讲”相同。即第一讲世界现代历史的基本线索；第二讲世界现代历史的时代特征和主要矛盾；第三讲1917-1941年的苏联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第四讲本世纪上半期现代资本主义的发展和危机；第五讲从凡尔赛——华盛顿体系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第六讲当代社会主义国家的曲折发展；第七讲当代资本主义的两重发展趋势；第八讲现代民族独立运动和发展中国家的兴起；第九讲当代世界国际关系格局的演变；第十讲20世纪科学技术和社会经济思想文化的发展；第十一讲当代世界多样化统一的发展特色；第十二讲当代世界和平与发展的主潮流；第十三讲建设富有时代气息的世界现代史体系；第十四讲世界现代史教学和研究中应遵循的原则；第十五讲结束语——走向21世纪的世界和中国。
1998年春，中央教育电视台播放了这15讲系列讲座。讲座内容发表在《中学政史地》1998年1998年1月号,1998年2月号，1998年3月号,1998年4月号,1998年7月号,1998年8月号,1998年9月号,1998年10月号,1998年11月号,1998年12月号上。
[2002年6月3日说明：本文发表在《中学政史地》1998年第9期第36-43页。本文及播讲时还有参考书目，这里从略。黄安年
《学术交流网》（www.annian.net）/中学历史教材/2002年6月4日发布]
学术交流网（www.annian.net）/中学历史教材/2002年9月2日重发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415-61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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