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所有的机会,必定能创造出奇迹;一个人的未来是取决于自己的。谨慎、虚心、真诚、好思,则无往而不胜。”这是一段恩师留言,是山西大学教育科学学院院长刘庆昌教授于2007年7月2日写在我的毕业纪念册上的一段话。当时的情景安静而庄重,令我至今难忘。两个月后,我来到了西北师范大学,开始了新的求学历程。
人的生活永远都是一种可能生活,人与人的相遇也是一种可能性相遇。当我身处师大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我的可能生活将在这里逐步变成现实;当我与姬秉新教授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起,我知道眼前的这位先生将会带我走向远方。不觉间,三年过去了,离别再一次与我握手,此刻,感慨良多。
“转益多师”是现代教育体制的特色,我也和很多同学一样受到过许多老师的启发和影响,但至今为止,真正在我学习过程中发生关键作用的老师毕竟只有两位而已,即刘庆昌和姬秉新两位先生。庆昌师学问博大,尤长于教育基本理论和教育哲学研究,且颇多创建。我的学士学位论文《论中国古代教育思维》受刘老师精心指导。在课堂内外的问学中,我从刘老师处获得的最大教益是理论思维的方法和严谨的学术态度。庆昌师是我的学问引路人,他的教导我至今受益。
姬老师学问路向开阔,尤长于中国近现代史、历史教学和历史教科书研究,且在国内同行中有很大影响。作为导师,姬老师在为学与为人两方面对我都有很大助益,他那种观察历史的奇特视角和对当前中学历史课程改革的独到见解令我大开眼界。在学位论文的选题上,我与姬老师有过分歧,有过碰撞,也有过争论。但他的包容、豁达与高屋建瓴最终令我折服,我也最终在他的指导下选定了《历史教科书语言表述研究》作为论题开展研究和写作。然而,最令我难忘与感动的是,姬老师不为名利、不图回报,一心为弟子的学业、生活与未来着想的爱生境界。这样的导师是真正的“人之师”!
我还要真诚的感谢其他一些老师。山西大学教科院侯怀银教授为我规划学术路向。西北师大王鉴和杨中枢两位教授在开题报告上给我诸多指点;张学强教授在我多次请教下的耐心解答让我懂得了许多有关中国古代学校教学的情况;刘旭东教授为我多次解答过关于理性、工具主义和“可证伪性”的一些哲学问题;李清凌教授耽误下班时间为我多次介绍和解释过历史表述、史学体裁等问题。还有许多老师的帮助与启发,在此一并谢过,就不一一列举了。
“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读书求学,离不开同学之间的相互探讨与争辩,更不能缺少同学间的相互照顾与鼓励。同门师兄弟且同寝室的余良合与李虎是我要首先提到的。余良合师兄宽厚仁爱,积极上进,对学术有种固执的偏爱,他注重实证的思维方式对我有很大助益;李虎师弟干练聪颖,善于实践,办事说话都令人放心,他务实的生活作风对我也是极大的启发。还有苏向荣师兄对我照顾和帮助,也让我心存感激。
就要离开这里了,有欣慰也有不舍。欣慰是因为我成长了、历练了、充实了;不舍是因为要告别这里的校园、恩师、同学还有那爽口的牛肉面。以后,不管身在何处,“兰州”和“西北师范大学”都会是我关注、挂怀与操心的字眼和地方。从这里出发,我将开始新的行程!
余孟孟
2010年4月于兰州•西北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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