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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书、新书、西文书、中文书中读什么?
武夷山
提出“不会读,书如干草;会读,书如甘草”的
“对当前的新著作都希望有不平常的信息,因为平常的说法我们已经知道了。对古代的书想要知道的是古人的普通的思想,因为突出的名人的思想我们已经知道了。”
在西文书中,我更想看到开创性的东西,比如打败国际象棋大师卡斯帕罗夫的计算机弈棋程序――深蓝;在中文书中,我更想看到具有永久价值的东西,比如中医药。他们需要不断创制出新药,否则就对付不了耐药性越来越强的细菌与病毒。不过,即使他们能不断研制出有效新药(很难很难!),也避免不了医药成本一路走高的大趋势。相形之下,中药很奇妙,古代就用这些草草棍棍治病,不管现在出现什么新病,仍旧用那些草草棍棍去治,只是重新组合一下(所谓“开方子”),似乎属于“以不变应万变”。这才符合可持续发展的要求啊!
在西文书中,我更想看到利用新的工具和手段能做什么;在中文书(尤其是古书)中,我更想看到在什么工具都不用的情况下能做什么。拿体育为例,撑竿跳需要高弹性的竿,短跑需要助跑器,游泳最好穿上鲨鱼服,等等,而练太极拳,什么外物都不需要。
当然,不是说西方思想家都不重视可持续发展,中国学者都没有原创性;也不是说中国人就不需要工具(针灸的针就是简单有效的工具)。只是我个人觉得,他们偏向于“创”(Creation),我们偏向于“守”(Conservation);他们更注意“有”(工具手段之有)和“繁”(哈勃望远镜多么高级!),我们更注意“无”和“简”(如一双筷子吃遍天下,不用刀叉)。
二者的优点与特点结合得好,人类才有未来。如果互相鄙视,则对谁也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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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7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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