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有幸降临音乐之家 林茜语学钢琴之路
诗云:月中寐:生在诗书中, 美貌何娟秀, 惜在不逢时,命运随水流,亏得性刚强,或许有天佑,乐魂天资有,月华照晚秋。
上世纪60年代初,上海复兴中路一栋公寓黑石公寓,五楼,住了一户人家,上海复旦大学数学系讲师林良鶴和他的妻子余用研,还有两个未成年的男孩一个10岁,名叫大毛,一个8岁,名叫二毛,余用研是杭州人,家里是杭州的富商大贾,余用研从小受到良好教育,在四十年代曾经师从上海音乐专科学校老师叶丽丽,学习音乐和钢琴,毕业后随夫住在自己家在黑石公寓的私宅内,只在家照料林良鶴的起居和两个孩子,有时间就在家中的一台聂耳牌钢琴弹弹钢琴,两个男孩一个大的学钢琴,老二学小提琴。
如今第三个孩子即将诞生,林良鶴在学校请了假,带余用研去医院检查。
林良鶴在门口要了一辆黄包车,扶余用研上车,告诉黄包车夫去红房子妇产医院,这个不用吩咐,拉黄包车的师傅一说便知,很快车到红房子,刚进到急症室,医师就说:“林老师,你怎么搞的,你夫人马上就要生了,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林良鶴一听也紧张了,几个护士在医生指挥下,很快进了产房,十几分钟后,护士出来,对林良鶴道:“恭贺你,生了个千金。”林良鶴此时满心欢喜,前面两个都是男孩,这下好不容易有了个女孩。
此后几天,林良鶴天天请假照顾余用研和孩子,两人给孩子起了个文雅而有知识的名字林茜语。
一晃五年过去了,林茜语已经五岁,长成一个白白嫩嫩,清秀的小姑娘,余用研在林茜语三岁时就把她抱在琴凳上弹钢琴,陆陆续续学了两年多,后来余用研又找了一位当时才从上海音乐学院毕业的女学生杨凯莉来家教授林茜语教钢琴,一直持续到67年底,来了一批红革会的学生,在钢琴上贴了一张封条,杨凯莉也去了西北农场。
一天,林良鶴从学校回来,告诉余用研,他看到学校一张大字报,说著名钢琴家叶丽丽不堪羞辱,昨天在家中上吊自尽,余用研一听十分惊恐,想起叶丽丽的对自己的多少好,不由得掩面而泣,余用研除了怀念自己的恩师,难过的流泪,不知道下面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灾难。
同时,林良鶴也担心余用研会牵连其中,心情平静下来的余用研,认为自己是个家庭妇女,从不介入政治,不会有人找她麻烦,但是还是有一天一群戴了红袖章的红革会学生上门了,让余用研写了一份和叶丽丽交往的交代书,让他写好后自行交到上音红革会。这下余用研害怕了,她老老实实在家写了几千字的交代,让林良鶴抄写后代送到上音,以后就没有音信了,余用研庆幸自己过了这一关。
又过了两年,这时林茜语快10岁了,幸好那些红革会学生并没有将钢琴搬走,而且更加幸运的是那些学生似乎忘了他们给钢琴贴的封条,也没有再上门,林茜语就利用这个漏洞偷偷揭开封条,小心翼翼的轻轻的按动琴键,居然也没有人找麻烦,就这样,一直到73年,林茜语在家弹完了莫扎特的全部练习曲和奏鸣曲,还弹了贝多芬,肖邦练习曲,到了1974年,林茜语要上高中了,她的大哥林大毛和二哥林二毛,林大毛去了东北佳木斯生产建设兵团,二毛去了云南西双版纳生产建设兵团,林茜语也面临下放的境地,这时居住在杭州的外婆要将林茜语转到杭州一女中读高中,林良鶴和余用研商议后,认为这是能够逃避下放的的好办法,就托杭州的朋友一周内办好了去杭州一女中的入学手续,接下来顺理成章户口很自然转到了杭州的公安局武林派出所。
林良鶴和余用研将林茜语一路送到杭州,一路上余用研一再告诫林茜语切勿早恋,林茜语似懂非懂答应了,母亲余用研回到上海后给林茜语写了一封结结实实的信,信的主要内容还是告诫她千万不要在高中阶段早恋,其原因是那时的林茜语心智尚未成熟,看人不可能透彻,此外,母亲告诉林茜语每天放学后要到离家附近的老房子面包店给姥爷姥姥买一个新鲜面包。
林茜语一下成了杭州姑娘,来到一女中上高一,这位含花待放的女孩一时成了高一,乃至一女中的校花,惊艳了学校的师生,可林茜语年龄太小,还一无所知,只知道所有的男生和男老师都对自己特别好,除了个别女生,所有班上的女生对自己也非常好,这是林茜语的脾气非常温柔,当然这和家教非常有关系,出身于高级知识分子的林茜语身上自然流露出那种知识分子的高雅,善良的特点,这种特点在70年代并不多见,那时的中小学,经过了多少年的动乱,教师不能安静下来教书,学生依靠几本老三篇,学的知识大都是陈旧,支离破碎,尤其是数理化,那些基础的数学题几乎没有人能够完整能够做下来。
这时就显示了林茜语从小受到父亲亲自辅导的良好教育的底子,林茜语不费劲就成了班级的第一名,而且是数理化,语文,外语都是名列前茅。此后几年,林茜语一直秉承着父母的要求,除了每天给姥爷姥姥买面包外,也收到一些男生的所谓朦朦胧胧的“情书“外,一概不理,就这样安安静静读完了高中。
在南京,1968年春天,在医学院教书的副教授谢德清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夫人是附属医院的儿科大夫陈思怡,谢德清是江苏苏州人,浑身上下逸散苏州人的儒雅,陈思怡是宁波人,漂亮,皮肤雪白,由于正是春天,屋外到处都是鲜花盛开,象征着自己的女儿的美丽,生下来的这个女儿起名谢丽,将两个人的优点缺点都继承了。
时间到了1978年,十八岁的林茜语高中毕业,要考大学了,林良鶴建议去师范学院,林良鶴道:“将来去当个老师,老师这碗饭稳当,生活安稳,还有寒暑假,业余时间多。
林茜语答应了,填报了师范学院音乐专业。
以林茜语的美貌和雅兴,就在南京这个美女如云的省会城市也是格外显眼,很快林茜语就成了师院的校花.
此时的谢丽也已经10岁,在南京夫子庙小学读小学。
第2章 林茜语误入恶婚姻 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诗云:诗函泪:多情少女初始来,恰遇险恶中山狼。一场春梦两日久,风靡花蕾难久长,青春化为乌有糠,且去且去也难留,夜半听到鸟屋檐,人之心思味茫茫。
来到师院就读音乐系的林茜语很快就以远超过其他同学的钢琴知识和技巧,再加上多年家庭养育的文雅知性,美貌成了学校的一个知名人物,但林茜语自己如在梦中,师院不缺漂亮英俊男生,也不缺飘逸潇洒,不拘小节的年轻男教师,一个来自马鞍山市的教授汉语言的男教师熊青云有意无意的总来找林茜语聊天,毫无社会经验的林茜语忘了父母的不得早恋的教训,一时陷入熊青云精心编织的情网而不自知。
这天下了课,熊青云下了课,正要到吃饭时间,熊青云过来,邀了林茜语一起走,
熊青云道:“听说你是上海人。”林茜语道:“是的,从小在上海长大的。”熊青云道:“我去过上海几次,可惜印象不深。”
熊青云又没话找话的道:“我听说你钢琴弹得不错,怎么学会的,弹了几年了。”
林茜语道:“我妈妈是叶丽丽的学生,叶丽丽是上海音专毕业的。文革自杀了。”熊青云对叶丽丽不熟,但是知道文革有个钢琴老师自杀了,也许就是叶丽丽,于是道:“我那时在马鞍山读高中,听说过一个著名女钢琴家自杀的新闻。”
林茜语道:“那就是叶丽丽。”
熊青云道:“我小时候一直喜欢钢琴,可惜那时候家里很穷,农村里也找不到人教,再说我们那小地方很多人也没见过钢琴,连县城里也没有人看到过钢琴,这辈子就耽误了。”林茜语看了熊青云一眼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从农村出来的。”
熊青云从林茜语的眼神里看出林茜语很敬佩自己,不由得欣喜若狂,觉得林茜语有点喜欢自己了。
就这样也一路上熊青云告知林茜语自己多么喜欢音乐,多么喜欢钢琴,这正对了林茜语的脾气和性格,林茜语这辈子还没有遇上哪个男子和自己的想法一模一样,不由得陷入熊青云的花言巧语织就的情网。
那天,熊青云身上散发的青春男子的男性荷尔蒙和一头飘逸的黑发确实一直将林茜语迷得晕头转向,午饭时,熊青云主动为林茜语买饭,两人坐在对面,熊青云喋喋不休,发挥自己无穷无尽的想象能力,谈论从书中读到的肖邦的印象,感叹自己没有出生在肖邦那个时代,不能和肖邦,李斯特结识而大为遗憾。
熊青云这些疯狂的胡言乱言如果对一个已经有成熟社会经验的成年人来说一点也不会感动人,但是对一个初出茅庐,豆蔻年华的年轻姑娘来说不啻是一付爱情毒药,尤其是林茜语这样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林黛玉式这样的人物。
但是后来也许是早期的熊青云给林茜语灌的迷魂汤太多,下的毒太重,以致成熟后的林茜语后来变得百毒不侵,不过这是后话。且看当下。
自从在学校吃了那一餐后,回到宿舍的林茜语脑海里满是熊青云潇洒的谈吐,渴望的眼神,林茜语还第一次那么近的靠近一个青年男子,林茜语分明闻到了熊青云身上那种迷人的荷尔蒙,熊青云每次上课还有意无意的在衣服上喷点男性化妆品,这味道也对包括林茜语和其他女生有吸引力,总而言之,林茜语一下陷入爱情中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熊青云渐渐不避开周围众人人的耳目,有事无事就会来找林茜语“帮忙”做一些事情。
青年男女之间过多的接触是会产生感情的,自那以后,两人经常花前月下,林茜语和熊青云都不知不觉深陷自我挖掘的泥坑中不能自拔,一直到毕业,林茜语就 带了熊青云去看上海的父母,当然作为高级知识分子父亲林良鶴极不满意,母亲余用研也是连连叹息 ,然而两人惯有的,尤其是文革后养成的心理,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眼看着女儿进了狼窝,而又那么表现得十分幸福,就不再说什么,母亲陪着林茜语在南京路买了点衣物,和几斤水果糖,周围邻居一散,林茜语的大事就这样完了。
林茜语毕业后,熊青云多方活动的结果是林茜语留校了,两人分到了一套筒子间,大约40余平米的学校50年代的旧房子,工作以后,两人都忙于工作,过了六年后,在90年代初才要了孩子,一个男孩,以后,慢慢的,熊青云的风流成性的本像渐渐显露出来,而林茜语本色却是现在人说得“傻”,对熊青云在外面的沾花惹草的故事,虽然学校那些同事都已经传的铺天盖地,云山雾罩,老老实实上班的林茜语却一无所知,她下了班就去接孩子,烧饭买菜,或者偶然去学校琴房弹琴,小日子过的像流水一样,直到有一天,有同事告诉她你的老公在外面有人了,还有了个私生子,林茜语才大吃一惊,才发现 周围有那么多让她惊恐的异样的眼光。
那一晚。林茜语回到家,等吃完了饭,孩子睡着了,林茜语对坐在一边看电视的熊青云道:“我都知道了,我们离婚吧。”熊青云一下愣住了,说:“你知道什么了?”林茜语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瞒我干什么?”
熊青云一下跪在林茜语面前,道:“茜语,是我对不起你。”林茜语冷冷的道:“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可说的,天晚了,你就在外屋临时搭个铺,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熊青云突然发起狠来,林茜语从来没有看到熊青云会这样子,只见熊青云先痛哭然后满地打滚,把穿在身上的衬衫都撕烂了。
熊青云越是这样,林茜语越是感到这个男人无可救药了,一个男人做了这样丑事还能够这样张扬,越是显露了此人从小失了家教,个人修养极差,卑鄙无耻,林茜语用自小父母传授的做人之道衡量面前的这个男人,内心充满了厌恶,“这个流氓。”她一下站了起来,把孩子一抱,离开了家。
那一晚,林茜语只背了个小包,里面只放了孩子和自己的换身衣物,几十元钱,冒着外面下的小雨,走了很远的路,才找到一家小旅店住了下来,在旅店里,林茜语流了一夜的眼泪,不知道将来自己能够到哪儿去,然而她心里清楚这个家是待不住了。
第二天,林茜语和熊青云签了离婚协议,然后林茜语做了让单位的人都目瞪口呆的事,她主动辞职了,走了,从此后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于此同时,在同一城市生活的谢丽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她现在亭亭玉立,娇羞可人,高中一毕业,就考上了父亲所在的医学院。
谢丽的生活刚刚开始,她在大学里品尝着人生的种种欢乐,偶然的男同学的情热的眼神,有意的挑逗,有时让谢丽感到六神无主,心中小鹿乱跳,那种初恋早期给她带来的压抑不住的欢愉和难受难以自制,此时的谢丽品味着少女才有的那种难以对人而言的感觉。
第3章 林茜语回沪寻亲情 林良鶴叹时事艰难
诗云:雪夜琴声:意外中四顾茫然,横下心自某生路。忍辱困境难入眠,咦,心碎长江崩裂岸。疼惜此生难言对,一夜流泪到天明。花蕾总有花开时,蔷薇花开又一天。
林茜语带了儿子林柯彤来到了上海,父母的住处,黑石公寓,当林茜语一脸疲惫,狼狈不堪的走进家里,林良鶴和余用研都大吃一惊,当听完林茜语的倾诉,林良鶴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我早就感觉到了。”余用研道:“现在还说这个有啥用,现在的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林良鶴道:“不如你们母子回来吧,反正你们在南京也没有住处了,回来后,把孩子交给我们,你在上海找个工作,先过渡一下。”
余用研道:“这个办法蛮好,我们茜茜的钢琴早就可以教学生了,不如在家招生。”林茜语一口拒绝了,她不想像被南京赶回来的难民,被上海接纳,脱口说出来:“你们不会感到我像讨饭一样的逃回来的吧。”余用研道:“怎么会,哪个人 一生不会遇到倒霉的时候,就像你的两个哥哥,那时插队回来不也是一点没有着落,一家人都挤在一起,好不容易才翻身,找到事情干,才租了房子。”
林茜语道:“我不干,这样的日子我没法过,我还是回去。”余用研道::“你回去也没有着落,难道租房子?”林茜语道:“房子我看好了,租金也不贵,就是孩子要留给你们了。”
林良鶴道:“我今年要退休了,我和你妈妈要住到杭州去,你外婆留下来的房子。我们现在的这个黑石公寓房子留给你二哥住。”
余用研道:“老林,你说了我还忘了,外婆临去世前把一生积蓄分了三分给你们兄妹三人,你哥哥的已经拿走了,还有你的一份,我给你收着,今天也要给你了。”就从里屋卧室里拿出一个首饰箱,一个存折,道:“这是三万元存款,这个首饰箱是你外婆一生积蓄下来的所有珠宝,只给你一人,具体多少,我没有打开看过,这是鈅匙,你收好了。”林茜语道:“妈,这箱子还是放你那儿吧,我带在身边也不方便,再说这些首饰我也不需要。”
余用研知道林茜语自小对这些金银珠宝不感兴趣,但是关键时刻是能够派大用处的,于是说:“也好,存折你拿着,租房子,购置一些生活必需品还是需要钱的,你一个人在南京待着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实在待不住了就到杭州去,我和你爸爸在杭州不走了。”林茜语道:“我知道了。”
余用研道:“明天你和大毛、二毛见个面,请他们来吃饭。”林茜语道:“不了吧,我这次那么狼狈的逃回来,简直就是个失败者。”林茜语还记得两个哥哥,大毛从东北回来,二毛从云南回来的情景,别看小时候兄妹三人再一起打打闹闹,临到下放还都是舍不得分手,直到七、八年后,大毛、二毛分别回到上海找工作,那时的大毛又黑又瘦,胡子拉碴,被分配在街道里弄打扫卫生,扫马路,二毛则租了一个小房间,自谋职业,开了一家修理乐器的小作坊。
那时的林茜语正值青春年华,对两个哥哥的遭遇和生活还不太理解,自从考上南京师院,和两个哥哥谈话也不多,一家人生疏了不少。
第二天中午,林太太余用研果然做了一桌菜,把大毛、二毛都用电话找来给林茜语出主意,大毛,二毛都早成了家,但是林茜语的事涉及家庭隐私,所以他们 的夫人都没有参与。
大毛见了林茜语,对这个小了10岁的妹妹,大毛一直是从小 就让着的,不像二毛,大毛道:“茜茜,你回来吧,你一个人在外地我们全家人也不放心。”林茜语性格倔强,咬牙不说一个“不”字。一会儿二毛到了,二毛的头脑要比大毛活跃的多,他朝桌子边一坐,于是全家开始吃饭,林茜语先让儿子林柯彤吃饱了,自己才安心吃饭。
桌上的饭菜都是上海人的家常菜,红烧带鱼,红烧排骨,鸡毛菜肉丸汤,余用研一手做的。
大毛道:“茜茜,我和二毛的苦吃完了,你要开始吃苦了。”二毛道:“茜茜,在南京,你要多加小心,要是在上海,你家那个熊什么,要是有我和大毛在,谅他也不敢这么猖狂。”
林茜语看了大毛、二毛一眼,没说话。
大毛道:“我在上海自然博物馆找了个工作,是一个朋友介绍的,不过是合同制,将来可以转正的,你们说我去不去?”林茜语道:“当然去,总比一辈子扫马路强。”
大毛道:“我也是这样想,再说我是电大学汉语言专业,说不定还能够定职称。”林茜语道:“爸爸耽误你们了,要不是下放,你们哪个不是名牌大学毕业生。”
二毛道:“我们家现在唯一一个正规名牌大学生,还混得这样惨,还不如我这样的,没读过大学,我修理小提琴的本事在这一带还是人人知道的。”
余用研道:“你妹妹不是混得惨,是遇到暂时困难了,说不定哪天比你们两个都好。”
大毛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
余用研道:“二毛,等我和你爸爸去了杭州,你就搬过来吧,我看我们这栋公寓里懂音乐的人不少,家家都有乐器,你将来事情会很多。”
二毛道:“要不然大毛搬过来。”大毛道:“不要,我老丈人给我们住的建国西路石库门房子挺好,孩子在那边上学也方便。”、大毛的儿子小毛10岁了,现在在建国西路小学上小学3年级
这顿全家福饭吃到下午三点,余用研又拿出今年的雨前碧螺春,道:“这是今年新茶,你们都喝点,我们到了杭州,今后喝龙井,碧螺春就方便了。”
林茜语对大毛道:“大哥,你现在小提琴还在拉吗?”
大毛道:“拉啊,我交了一个上音的老师,没事就在一起切琢,那个老师一直想让我跟他参加演出。”
林茜语道:“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我以后没事你辅导我一下。”大毛道:“茜茜,你是音乐学院老师,我可不敢。”
林茜语道:“我的主业不是小提琴,是音乐学,小提琴我和你没法比。”
林茜语一个人回了南京,她走前租的那套房子在南京市离夫子庙不远的一条小马路上,临走时,把家中那架老钢琴也运到了南京,就放在卧室里。
因为还没到放假时间,林柯彤要等到下学期,等爸妈到了黄州林柯彤才会转过去,林茜语还是把林柯彤带了回来继续在夫子庙小学上学。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3 21:18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