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两个地方听到过俄罗斯人的歌唱,不过第一次却是乌克兰人,在波尔图的中餐馆里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到《喀秋莎》,一个一个兴奋得不得了,连同一餐馆里还有别人在吃饭都不顾了。
我就纳闷了——本来是人家俄罗斯人的歌你们乌克兰人跟着凑什么热闹嘛,莫斯科的事儿更是显得遥远,你们如果一定要唱应该弄首《基辅郊外的晚上》才对呀。
苏联解体之后,我以为这些歌也就是中国人还在唱,俄罗斯人也许把这些苏联时代的歌曲都扔到九霄云外去了,结果发现其实并非如此,就如样板戏在今天又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一样,现代京剧里面,这些经过了多轮修改之后的唱腔依然很精彩,如果你忘记了它们在那个特殊时代起到了戕灭其他艺术作品和形式的坏作用的话。该死的是自己存在就不让别人存在的行为,而不是这些可怜得作为工具存在的东西,对于物是八个样本戏,对于人则是浩然、庄则栋等。
看来,我们耳熟能详的这些俄罗斯歌曲直到今天也一样是包括俄罗斯在内的那些加盟共和国共同的喜好——好东西真的可以超越民族、国家、时代的界限。
但是,有趣的是,虽然我们曾经在几十年里一直唱俄罗斯的歌曲,中国的歌曲受俄罗斯风格的影响却不大,当然这也许是我的阅历还不够深的原因,在我这个中国科学界第一歌星的眼里,中国的歌曲里少有苏联(俄罗斯)风格的。除了朴树开始成名时的几首歌,其中《白桦林》一入耳就知道是俄罗斯风格的。后来朴树还写了一首佛教风格的,题目用了泰戈尔的诗,《生如夏花》,也不错。
第二次听俄罗斯人演唱我们熟悉的这些歌就是在海参崴了,一个饭店里坐满了中国人,小小的舞台上有俄罗斯人在唱,中国人也有随声附和的,总之,整个充满了当年中俄交好时热情的气氛,俺看了都深受感染。后来歌声消失,两个穿得极少的小姑娘来跳迪斯科,我就离开了。
白桦树是很北方风格的树木,或者说,很俄罗斯风格的树木,直溜溜,很高的地方才开始生出枝桠,而几乎所有的枝桠和叶子都在努力地向天空扩展。茅盾写过一篇很政治味道的《白杨礼赞》,赞颂直立向上的那种精神,我想同样的句子完全可以用在赞颂白桦树上。
在第二家海参崴的画廊(美术馆)我看到了大量的油画,很白桦树的风格,就拍了下来,一看那风光,我的心就一下子飘到了白桦树上面,摇摇而不坠。
——————————————
以下选的这些油画都特别俄罗斯,您说呢?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4 11:53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