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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俺的文章在新一期《人民教育》刊载》(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346415)的解释】
创新型人才问题是钱学森提出的问题,当然也是我们的国家领导人和普通平民百姓共同关心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而言,大家的目光更多会关注在高等教育的出口那里,或者甚至是博士生、硕士生那里,而另外一些人则觉得其实应该从基础教育阶段那里就得想辙了——莫非连我们一直都很自信的基础教育阶段都出了问题。
于是,首先就得回答创新型人才究竟是啥样?然后,人家其他“牛”国家的创新型人才是咋培养出来的?
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一下子想到了我提出来的机理分析方法论,里面谈到确定了原则性机理之后,就是原理性机理的研究。如果我们确定一个目标,比如就是这个“创新型人才培养”、或“追随型人才培养”或“奴才型人才培养”,那么培养所要遵从的原则可以根据目标来确定,接下来如何培养就是科学可以参与解决的问题了。
好,这里加上了创新型人才是我们的培养目标,那么培养原则必须要坚持让孩子们具备质疑能力,保持好奇心和求知欲,掌握研究型学习的本质。
在这样的原则性规定之下,仅仅是告诉孩子们“知识是什么”的灌输教育就要不得了,针对一个物理或社会现象,应该让孩子自己发现它的表现是什么?然后再探求所以会产生这样的表现的前因,再试图解释它的发生发展演化规律,而这样揭示出的规律能否可以重现,等等。
也许我们要因此让孩子们走一下牛顿发现万有引力的那条荆棘道路,重新温习一下门捷列夫发现元素周期表的过程,对于达尔文从博物学认知与研究的基础上提出进化论进行追踪与重现。这是面对自然现象可以采取的教育方式。
面对社会现象,比如选举问题。我们可以让学生对于为什么要选举,怎么选举才能回避一些明显的不公平问题,怎么保障少数人权益等等,设计并进行各种选举制度的比较分析,并对当前已经有的各国不同的选举方式进行探讨。
一旦确定了原理性认知,就可以重现这些过程,就可以随后考虑最优到达目标的路径设计,以及现实中真正存在的各类约束条件。
这样的教育模式才真正是创新型人才的基本路径,其他路径不是背道而驰就是隔靴挠痒。
而如果确定要培养“奴才型”人才,则不能采取让孩子们独立思考的培养模式,只需要让他们知道知识之形,然后对于禁令或约束进行更多解释和讲解说明就可以了。做到“听话、出活”,这样的原则一定确定,如何培养其实我们就可以参考现行的做法了,我们当然可以找得到这一逻辑的具体化形式。
所以,不管要培养怎样的人才,都应该从目标设计上先下功夫,然后才是过程设计。而现在呢,我们更多纠结于过程设计,希图通过过程中的优化与改良来实现本来没有在计划中的目标,而对目标本身却从来不去刻画清晰,更不要说依据目标来选择流程了。
我的朋友告诉说,在温总理视察35中听了一天的课之后,新闻界和基础教育的管理部门和学校很振奋,可是,教育科研部门的各位学者却没有任何动静,更不要说响应总理的问题和忧虑了,也许他们是有顾虑,也许他们是没想法,也许他们有意如此。不管咋说,创新性人才的问题,总理站出来呼吁了一下子,钱学森先生临终前忧虑了一下子,整个教育研究界却鸦雀无声,只是在新闻和博客群里热闹了一阵子,就没影了,让人费解。
因为我一直关注这样的问题,自己也曾经从事过基础教育阶段现代学校制度的研究,就另找小路,从创新型人才培养的内在机理出发,写出这么一篇半遮半掩的文章,估计别人也看不明白,就特意再撰写一篇《背后的故事》来讲述一下那篇文章的来历,这篇博文也可以单独阅读。
此外,《人民教育》应该算是个行业期刊,算不得学术期刊,这里也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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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2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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