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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有点晕乎,随手拿起一本《读者文摘》,随手翻了翻,里面有几篇短文正好很应景,摘几段分享给大家。
一篇是萨苏写的,题目叫中国人究竟是什么样的。里面有这么一个小故事:有个叫王云五的前辈,是商务印书馆的老总,此公是个天才,四角号码检索法是他的发明,称得上是图书馆专业(现在叫情报学专业?)的大专家。在1929——1930年到美国考察的时候,迎接和陪同他的是当时留美学生督导梅贻琦先生,后来的清华大学校长。
有一天,王云五一行来到某地,看见一个飞机场,说可以坐飞机观光。那时候的飞机性能不行,经常出事,要想飞一圈,得签生死状。说明飞上去是自愿的,摔死活该。王云五不怕,坚持要飞一圈,邀请大家“有没有人愿意陪我上去兜一圈?”。
在一边的美国人不干,说可以给他家里报信,却不能陪他上天。
王云五非常失望,随口问:“月涵,你可愿意陪我一游?” 月涵就是梅先生,一直在笑,听到此话点点头。
王云五大喜,当即签字,签完忽然良心发现问“月涵,我是坐过飞机的,我不怕,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梅先生依然笑着,摇摇头后点点头。
两个人上了飞机,一圈后平安降落。
梅先生后来回忆说,当时他并不愿意上飞机,可是客人没有人陪,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只能硬着头皮登上飞机,感觉像是去鬼门关兜了一圈。
就在同一开版,另一篇文章是一个美国退休记者写的。说大街上跑着的运钞车门开了,一袋袋的旧硬币掉出来并裂开,洒落一地,引来了路人的哄抢,老妇人抢到手的钱袋,又被年轻人抢走,而他也抢了一袋,同时打电话报警,可警察不出警,认为报警人也抢了一袋钱却报警不符合常识。
这两个故事中,王云五和梅先生的故事在美国人身上绝对不会发生;而美国警察不出警的理由,在中国也不会成立。
萨苏说,尽管主动或者被动地做过未必那么厚道的事情,到底是中国人,心中总是梅先生,这种与生俱来的东西,想改也改不掉。
在这本杂志中还登载了一篇韩志国写的短文,美国大学学术独立的八项原则:1、学术自由,并以职业安全保障学术自由;2、不允许商人学者或者学者商人存在;3、官员不能读在职博士;4、不允许政府官员任兼职教授;5、不允许称导师为领导;6、不允许为他人提包或开车门;7、去政府任职必须辞去教授职务;8、只给去政府任职的人保留三年的教师资格。
其实,这八条俺早就在别的什么地方看过,却不知道真伪。因为从来没有看见科学网上在美国当过教授或者正在美国当教授的博主们提起过。下午在liuli66的博文下也问过,人家搞政策的对我这样的幼儿园水平提问根本不予回答。
俺支持老蒋的看法,学术团体或者学校、科研机构,没有一点独立的精神是不会有什么成就的,顶多只能是在权贵的树荫下苟且,所谓的造福人类的科学,俺客气的说是奢谈,不客气的说就是吹牛、扯淡。
俺很奇怪的是,有些标准时时被大牛们挂在嘴上,博文中屡屡出现用于强调自己的伟大和“水平”,却从来没有看见宣扬美国人的理性和规则。
常常用香蕉和鸡蛋比喻一些人,俺怎么经常看到顺着往下滴答着蛋清的香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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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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