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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鹄本就应该读hao4
最近“鸿鹄”闹得沸沸扬扬,但KFC认为鹄本就应该读hao4(浩),尽管KFC认为网传的某些证据有值得商榷的地方(见第二节)。
语言作为一种工具,当然要讲究效率。P大的校长也是讲究效率之人(能当上P大的校长,也说明其一定是有效率的人),按照有效率的方式读了“鹄”。
为什么鹄读hao4是讲效率呢?汉字最靠谱的还是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在该书中对
标注为“鴻鵠也。从鳥告聲。胡沃切”。“从鳥告聲”表示这个字:意思与鸟有关,声音与告有关。“胡沃切”说的是声母用“胡”的,韵母用“沃”(中国古代既没有汉语拼音,也没有现在的标准化,都是用两个汉字来“切”的)。“沃”又怎么读呢,现在能见到的说文解字是宋朝徐铉版(东汉的许慎版已失传),这个版没有对“沃”的注解,但是对“沃”的古体“(𣵽)”有注解:“从水芺聲。烏鵠切”,这又回到了“鵠”。而“芺”又标为“从艸夭聲。烏皓切”。这下子终于到“皓”了。
徐铉版用了“沃”来对“鵠”注音,但是又没有“沃”的注解,是否许慎老师最初用的是“𣵽”对“鵠”注音的,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从语言文字发展的历史,这是很有可能的。
由于古代没有标准音,书上的字传来传去,声音就变了,特别是“(草头+沃)”渐渐变成了“沃”,而“沃”。如果“胡沃切”,那么就是ho,这个音在汉语中很难发,也许hu是最接近这个音的。
其实语言就是一个交流工具,你非要把“鵠”读成hu2, 学习者费劲,使用时提心吊胆,何必呢?
语言作为工具,方便就好,关键是我们的思维和行动。KFC曾经在日本留学一年,日本电视节目的字幕中地址和姓名经常要标出平假名(日语的表音文字,功能相当于我们的汉语拼音)。日本的英语读音也很烂,因为他们从小就不分声母和韵母,所以日本人讲英语,所有的辅音都会带上元音的,比如net读成“奈偷”—但是日本人的科技不是很牛吗?日本人的诺贝尔奖数目不是比中国人多多了吗!?
所以KFC提倡鸿鹄读“hong2 hao4”。同样北京的双泉堡(pu4)和彼得堡(bao3)的两个“堡”为啥不能读成一个音,同样的还有蛋壳(ke2)与壳(qiao4)体,卡(qia3)住与卡(ka3)车,爪(zhua3)子和爪(zhao3)牙...从物理的“最小作用原理”应该全部统一成一个音,以减少汉语学习和交流的成本。当然如果文字学家说合并了天就要塌下来,那就再造个字不就行了。
总之语言是交流工具,对芸芸众生而言,方便最好。当然对文字学家和历史学家去考证过去历史,那么就让他们认认真真地去考据。他们考据结果有其重要的学术价值,但是不能因为小众的“学术价值”降低芸芸众生的效率。
二、网传两个证据的商榷
高綉对《吕氏春秋·下贤》中“鹄乎其羞用智虑也”的注:说“鹄”通“浩”,意思为"大也”,不是这里的鸿鹄(天鹅)。
有人引用杜甫的诗,但是杜甫全诗为:
久雨期王将军不至
【作者】杜甫 【朝代】唐
天雨萧萧滞茅屋,空山无以慰幽独。
锐头将军来何迟,令我心中苦不足。
数看黄雾乱玄云,时听严风折乔木。
泉源泠泠杂猿狖,泥泞漠漠饥鸿鹄。
岁暮穷阴耿未已,人生会面难再得。
忆尔腰下铁丝箭,射杀林中雪色鹿。
前者坐皮因问毛,知子历险人马劳。
异兽如飞星宿落,应弦不碍苍山高。
安得突骑只五千,崒然眉骨皆尔曹。
走平乱世相催促,一豁明主正郁陶。
忆昔范增碎玉斗,未使吴兵著白袍。
昏昏阊阖闭氛祲,十月荆南雷怒号。
诗中的“鹄”压的韵是“独、足、木、得、鹿”,而不是“劳、高、曹、陶、袍和号”。
但即便上述两个证据乏力,但是从语言工具的效率角度,第一节的论述让KFC认为“鹄”读"hao4"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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