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肯定不是第一个提出的,至少在科学网上,蒋劲松老师的博客名就是:從科學出發,何時能還家?我不知道蒋老师为什么这么问,也没有去请教,或许他的言行已经给了我们很多的暗示。再看蒋老师的签名:科學,俺的名字叫科學!科学是有自己的家园的,如今的科学早已经离开了家园,不然蒋老师也不必追问科学何日还家的问题了。其中繁体字的意蕴我就不多说了,繁体字要不要回家我也不知道。只是科学是离家的孩子,是浪迹天涯的有家却没有回家的流浪儿,我不知道是有家不能回还是有家不愿回?
科学在干什么呢?或者说科学在追求什么呢?为什么不回家呢?至少从科学网上看,科学很忙碌,忙得不亦乐乎,具体忙什么我也说不清楚。也仅仅从最热闹的地方依稀可以看到,科学在关注什么(这个我就不多说了),我不知道关注是不是迷恋,是不是迷思,也或者是不是迷失?迷失是不能回家的,因为迷失看不到回家的路,迷失也寻不到回家的路,迷失更无法听到回家的呼唤!
科学迷失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只是布衣。布衣也曾迷失,迷失在繁华、喧嚣、热闹的都市,只是布衣还记得回家的路,内心深处一直还感受得到家的呼唤。可有些布衣却在家园中迷失了,故事发生在重庆,这是真实的故事,就在今年3-4月间,重庆大竹县一个叫唐成芳的母亲,带三个宝宝灌农药自杀。又是重庆,又是留守妇女,又是残害自己孩子,梁平县一个叫郑秀伟的留守妇女,挥刀砍杀熟睡中的两个儿子,13岁的大儿子身亡,11岁的小儿子虽被抢救,但身中80多刀。
有评论员说:也许我们会希望她们坚强一点,会指点她们争取社会的帮助,会指责她们不该残害无辜的孩子……但我们可能无法想象,一个留守妇女,以一个懦弱的女人之身,去苦撑一个上有老、下有小、内有家务、外有农活的家,还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落寞、孤寂与恐惧几重蹂躏的时候,正常的心灵是怎么崩溃的。再想想去年4月,安徽临泉县警方破获的一起**案,一名农民在接近17年的时间里,**了116人,多数还实施了抢劫,而**和抢劫的对象,几乎无一例外都是留守妇女。这里包含着留守妇女多少辛酸的泪!这17年,正是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17年,也正是留守人口不断增长的17年。中国农业大学有一个“中国农村留守妇女研究”的课题组,前不久公布了一个课题报告,其中提到“目前我国有近5000万留守妇女。劳动强度高、精神负担重、生活压力大,是压在留守妇女头上的‘三座大山’”。一位长期研究中国留守人口的学者认为:“当代中国留守妇女的数量之大、承受负担之重,不仅在中国历史上,就是在世界的现代化进程中,都是少见的。”在承受着三座大山重压的5000万留守妇女中,出现几个郑秀伟、唐成芳,实在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这么多人坚忍地承受着,必然会有几个承受不了的。如果我们不能从根本上改变留守妇女的命运,那么,支配和摆弄我们的,只能是无法违拗的概率,除了无奈,我们还是无奈。其实,留守老人、留守儿童,日子也一样难过,境遇也一样辛酸。所有留守群体的难过与辛酸,正纠结成一个巨大的问号,拷问整个社会的良知。当想到繁荣的经济和繁华的城市,是靠这样的留守支撑着的时候,每一个享用这种繁荣与繁华的人,都应该萌发出一种沉重的负罪感。我们对不起数以亿计的农民工,对不起数以亿计的留守老人、留守妇女、留守儿童。
我不知道这个评论是否偏颇了,是否过激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农村现在的家园是寂寥的,空落落的,杂草已经蔓延进了家园。或许很多人尚不知何谓留守妇女,何谓留守老人,又何谓留守儿童。我也不想去解释,解释是解释不清楚的。去年7-8月份的时候,我在农村行走了一个多月,所见所闻触目惊心,至今不知道怎样用言语表达。(去年至今我也跟很多人交流过,他们最后告诉我,这是很好的素材,你可以写不少文章出来。真的很感谢他们如此诚恳的建议,在感激的同时我感到悲凉,同时也感到悲哀,无尽的悲哀!悲哀我自己什么也写不出来!)现在很多地方的农村留守的更多的是老人和孩子,只有他们在守候着家园,伶仃对伶仃,伶仃叹伶仃。老人和孩子在家园了同样迷失了,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在家里吗?真的在家里吗?
我不知道科学能否给我一个答案,能否做出一个回答或者是应答。我们的科学正在走向何方,又将要走向何方?我想接着蒋老师的问题进一步追问:科学想家吗?回家吗?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450882-571524.html
上一篇:
所谓寒门子弟下一篇:
无知妄谈了这么久,该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