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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自传》提要
黄安年缉 黄安年的博客/2013年3月15日发布
书名: 《我的精神自传》
作者: 钱理群
责任编辑: 郑纳新
封面设计: 耀午书装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经销: 全国新华书店
印刷: 山东新华印刷厂临沂厂
开本: 960mm X 1380mm 1/32
印张: 12
页数: 378页
字数: 350,000
定价: 35.00元
装帧: 平装
出版时间: 2007年12月第一版
印刷时间:2007年12月第一次印刷
ISBN: 9787563369171
本书既是一部个性化非常鲜明的思想学术人生自传,更是一部结合个人身心创痛和研究心得
来总结20世纪以来中国社会思潮的变迁和中国经验的得失,反省思想界、知识界、学术界所遭遇的大问题大困境,表达一个真正知识分子的立场和追求的深度之作。思考透彻,激情飞扬,充满了敏锐的发现与深刻的思索。黄钟大吕之声,世所少见;沧海桑田之辨,令人回味。是受过中等教育以上的读者不能不读的当代启示录。
本书是钱理群先生近年来最为重要的作品,也是他最为看重的作品。钱先生在该书后记中说,“最后成书,已经耗费了五年时光,更是倾注了退休前后的主要心血”,“这本书,在我的学术著作中,确实占据了相当独特的地位:它既是我的自传,学术自传与精神自传,又是一部学术史、思想史、知识分子精神史的著作”;“ 这本书又是一部关于八十年代以来的中国思想史、学术史、知识分子精神史的研究著作”。本书既是一部个性化非常鲜明的思想学术人生自传,更是一部结合个人身心创痛和研究心得
来总结20世纪以来中国社会思潮的变迁和中国经验的得失,反省思想界、知识界、学术界所遭遇的大问题大困境,表达一个真正知识分子的立场和追求的深度之作。思考透彻,激情飞扬,充满了敏锐的发现与深刻的思索。黄钟大吕之声,世所少见;沧海桑田之辨,令人回味。是受过中等教育以上的读者不能不读的当代启示录。
本书是钱理群先生近年来最为重要的作品,也是他最为看重的作品。钱先生在该书后记中说,“最后成书,已经耗费了五年时光,更是倾注了退休前后的主要心血”,“这本书,在我的学术著作中,确实占据了相当独特的地位:它既是我的自传,学术自传与精神自传,又是一部学术史、思想史、知识分子精神史的著作”;“ 这本书又是一部关于八十年代以来的中国思想史、学术史、知识分子精神史的研究著作”。阅读过该书手稿的北大学者贺桂梅认为该书更是一部20世纪中国的经验史。[1]
钱理群 男,l939年生于四川重庆,祖籍浙江杭州。1956年在北京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学习,1958年在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学习。1960年在贵州省安顺地区卫生学校任教,1974年在安顺地区师范学校任教。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现代文学研究生班,1981年后在北京大学中文系任教,现已退休。著有《心灵的探寻》、《周作人传》、《周作人论》、《与鲁迅相遇》、《丰富的痛苦——堂吉诃德和哈姆雷特的东移》、《大小舞台之间——曹禺戏剧新论》、《1948:天地玄黄》、《中国现代文学30年》(合著)、《20世纪中国文学三人谈》(合著),随笔集《拒绝遗忘》、《压在心上的坟》等。
媒体评论
老钱是一个北大精神象征,中国批判知识分子标志性人物。现在北大第一神话和传奇,简直就是北大的圣人。除了老左派的政治批判之外,老钱在长江读书奖之前几乎是一个完美的人,几乎没有什么“敌人”。可以说,在北大内外,老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老钱是全国人民爱戴,北大师生膜拜,新左派簇拥,全国的知识分子敬仰的良师益友慈父兄长,简直就是一个神。
——萧夏林(文化名人)
现在就要企图全面地臧否一下钱理群,似乎为时过早。因为他不是那种从南坡爬上山顶就从北坡坐缆车下去的人,他是上了山顶就不打算下去,要在山顶搭台唱戏的人。尽管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即他最好的戏已经在登顶的过程中唱过了,但在山顶上将要演出的戏绝对不会令人失望,则是基本没人怀疑的。
——孔庆东(文化名人、北大教师)
一个读书人而没有见识过钱理群讲课的魅力,不能不说是个遗憾。一位学生的生动描述也许可以多少补偿一点这种缺憾。
——摩罗(文化名人、大学教师)
目录
上篇 我的回顾与反思
引言 “以不切题为宗旨”
一 我的人生之路与治学之路(上)
二 我的人生之路与治学之路(中)
三 我的人生之路与治学之路(下)
四、知识分子自我独立性与主体性问题
五、知识分子和民众的关系问题
六、关于启蒙主义的反思
七、关于理想主义的反思
八、关于思想与行动的关系问题
九、自然人性论与个人主义问题
十、最后的话题:关于大学教育与北大传统
下篇 我的精神自传
引言
一、历史的中间物
二、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
三、幸存者
四、学者、教师、精神界战士
五、真的知识阶级
六、思想者与实践者
七、漂泊者与困守者
后记
精彩书摘
我知道,我自己的本性或许是更接近学术的。学术研究对我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这首先是一种历史的诱惑。我曾谈到每回埋头于旧报刊的灰尘里时,就仿佛步入当年的情境之中,并常为此而兴奋不已。按我的理解,所谓“步入当年的情境”,就是与作为研究对象的“故人”进行超越时空的心灵的对话与交流。我在《周作人传》中曾写有“风雨故人来”的专节,这是我写得最为动情的文字,记得陈思和君在评论《周作人传》时,特地提到了这一节:他算是看懂了我的文字。文中所说的周作人的读书与写作境界其实是包含了我自己对学术研究的理解与追求的:“像当年陶渊明那样,‘历览千载书,时时见遗烈’,在与‘遗烈’结缘、对话中,使自己寂寞的内心得到慰藉,精神也得到升华。读书的过程,就是一个‘物我’的回响交流的过程,一方面用自己的胸襟与眼光去发现古人,另一方面,又通过这种发现进一步肯定自己,扩大、丰富自己,建立起支撑自我的精神柱石”,正是“通过这种努力,将自我与历史联系起来,也就是在历史存在中找到自我存在的根据与理由”。我后来在《读周作人》中又引述周作人的《〈风雨谈〉小引》,这样描写了和故人结缘的读书与写作的心理过程及所构成的意境:有如“风雨故人来”,“始而‘寒雨荒鸡,无聊甚矣’,遂盼故人之来;既而‘暴雨如注,群鸡乱鸣’,仍不见故人,以致‘积忧成病’;‘雨甚而晦,鸡鸣而长,苦寂甚矣’,正当绝望之时,故人忽来,则‘喜当何如’”,这淡淡的忧郁中的淡淡的喜悦,所谓“寂寞的不寂寞之感”,自然不只是读书、治学的境界,更是一种人生境界。我经常谈到自己感到“热闹中的寂寞”时,就去读书与研究,以求“寂寞中的充实与喜悦”,所说的正是这出入于学术的心境。这样的与故人结缘的研究,是有严格的选择的,即有所谓“有缘”还是“无缘”之分。现在想起来,我真正有缘的故人并不多,经常造访的,主要是周氏兄弟,此外不过是曹禺、艾青、穆旦、萧红、路翎、师陀等五六人而已。外国朋友则有莎士比亚、塞万提斯、海涅、屠格涅夫诸位,都是从小就十分仰慕的。
……
照片23张拍自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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