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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2010年4月16日在科学网写下第1篇博文《在游泳中学会游泳》,至今已近4年了,可谓往事如风、过眼云烟。扪心自问,初衷仍旧,片头语犹如定格。对于博文写作我一贯秉持认真的态度,力戒“道听途说、郢书燕说、花说柳说”,不太习惯“正话反说、长话短说”,偶或调侃“科学假说、儒家学说”,也不强求“自圆其说”,在与网友讨论时力避“不由分说”。
科学网是个似乎可以“自由言说”的一方天地。所谓“言说”,是先有“言”,后有“说”。听他人之言,成自己之说。我在开说之前,已长期闻听各路“警句名言、至理名言、金玉良言”,后来又咀嚼了大量的中外“警世恒言、醒世通言、喻世明言”,但无暇多顾“假语村言(语出《红楼》)”、“高粱莫言”。对待历史人物,既不轻信“溢美之言”,也不轻易“因人废言”。
科学网的实名化博客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巧语花言”乃至“信口胡言”,既让热心的博友“知无不言”抑或吐露“逆耳之言”,也让一些生活中“足不出户”、“沉默寡言”甚至一度“附耳低言、钳口不言”的学者获得了言说的欣悦,以至抒发“肺腑之言、万语千言”。科学网还架起了鹊桥,让青年科学男女不用借重“媒妁之言”,直接倾诉“蜜语甜言”。
毋庸讳言,科学网并非是一块净土,只是一个各抒已见、各担其责的话语舞台而已。
经过广开“言”路,大体上知晓“语出‘何典’”(有说,《何典》也是毛润之先生赏玩之物)。虽然未必都能“仗义直言”、也未见得“倚马千言”,但下笔尽量“君无戏言”(邓丽君也曾心系“何日君”,普天之下,谁是真“君”)、不“徒托空言”。即使“小小不言”之事,也在个人“畅所欲言”的同时,尽量避免网友们“啧有烦言”。快言快语,岂不快哉?!
博雅达观http://blog.sciencenet.cn/u/hillside [复制]思接地质年代,眼扫地球内外 …… 跋涉于水文水资源、地理科学、土地利用与规划、科学思辨、中外哲学
写到此处,不由得想起了朱自清的《匆匆》。现全文照录如下,并作此短文的结束语。
http://www.ccview.net/htm/xiandai/zzq/zzqsw004.htm
匆匆 |
作者: 朱自清 |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是有人偷了他们罢: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是他们自己逃走了罢: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我不知道他们给了我多少日子;但我的手确乎是渐渐空虚了。在默默里算着,八千多日子已经从我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我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小屋里射进两三方斜斜的太阳。太阳他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我也茫茫然跟着旋转。于是——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着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儿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界里的我能做些什么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我何曾留着像游丝样的痕迹呢?我赤裸裸来到这世界,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罢?但不能平的,为什么偏要白白走这一遭啊? 你聪明的,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
1922年3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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