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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爱因斯坦悼念马赫说:
如果我不是由于像功名利禄之类的外在原因,也不是或者至少也不完全是爱好锻炼智力的游戏作乐而从事一门科学,那么作为这门科学的新手,我必定会急切地关心这样的问题:我现在所献身的这门科学将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他的一般结果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是真的?哪些是本质性的东西?哪些则只是发展中的偶然的东西?
2.吴文俊院士在一次演讲中说:
庞加莱H.poincare: 如果我们想要预见数学的将来,适当的途径是研究这门科学的历史与现状. 数学上,所谓难的美的,不见得是好的。所谓好的,也不见得就一定是重要的。这个重要的怎么来衡量呢?主要是看它对于整个数学,影响是怎么样的。这个影响有广度有深度还要考虑持久度。
他还曾提到:
现在我们做的工作很出色。但是,领域是人家开创的,问题也是人家提出的,我们做出了非常好的工作,有些把人家未解决的问题解决了,而且在人家的领域做出了使人家佩服的工作,但我觉得这还不够。这就好像别人已经开辟出了一片天地,你在这片天地中,即便翻江倒海、苦心经营,也很难超过人家,这片天地终究是人家的.
那么今后做什么?吴文俊认为,最重要的是如何开拓属于我们自己的领域,创造自己的方法,提出自己的问题。讲求效率的他也在不断地思考以何种方法、方式来完成这个目标。数学家多是单兵作战,吴文俊笑指自己说,“我以前也是这样,但现在我看到有一个多学科组合模式,我很欣赏。”
3.李国杰院士在一次演讲中说:
研究生普遍自信心不足,不敢啃硬骨头。选题不精,广种薄收,前沿交流不够。
好的选题一句话就能讲明白,不能完全凭自己的能力和兴趣来选择方向,研究经费不是你的。讲了半天,别人还是不明白。或者在已发表的文章中找一条狭缝,纸上谈兵,每次谈设想和框架,钻不进去,这也是一种不好的倾向。在信息领域,尤其是在工程性较强的方向上,现在许多研究生的论文研究相当于在解的空间中选了一个点,那个解空间可能有无数多个解,空间是无限的,在无限的空间找某一个点,并没有证明你选的点更好,也没有证明还有没有更好的解,这样的研究有多重大意义吗?实际上没有多大的用途。
把你的工作和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你就有无穷的动力,无穷的激励。乐趣不在于获奖,升职,在过程中。
4.郭雷院士在一次演讲中说:
W.I.B贝弗里奇在《科学研究的艺术》说:有真正研究才能的学生要选择一个合适的题目是不困难的。假如他在学习的过程中不曾注意到知识的空白或不一致的地方,或者没有形成自己的想法,那么作为一个研究工作者他的前途是不大的。
希尔伯特自从郭尔丹自己解决了最基本的情形以来,寻求解答一般问题的人在本质上都遵循着同样的路,要获得预期的证明唯一的方法是选择一条完全不同于过去的途径。
5.林家翘院士曾讲到:
当今所有的科学研究,都集中在科学前沿。做研究,就不要做老题目——除非事先已经知道这项研究会有什么成果,会有什么影响。否则,即使将来做好了,对治学及个人将来的工作、事业并没有很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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