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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ynman大概已经成了“物理学玩童”的代名词。相信很多人像我一样,都是因为Feynman的传记而喜欢上了他,进而喜欢上了科学研究。
Feynman的同事Leonard Mlodinow把他们两人在Caltech共事的岁月写成了比小说还吸引人的“Feynman’s Rainbow”。这本书特殊之处在于,其中的很多对话不是基于回忆,而被Leonard Mlodinow用录音机录了下来。
在这些对话中,Feynman,这个argubaly最会玩的物理学家,多次强调了在科学研究中“玩”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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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耍是创造中很重要一部分,至少对一些科学家来说是如此,年纪愈大,愈难这样,你会渐渐觉得好玩的东西越来越少。当然你不该这样的。”
“我有很多好玩的数学方面的问题,我常常在这类小世界中玩耍和工作,你知道1,2,3...n阶导数,但什么是半阶(0.5阶)导函数?做两次得到1阶导数,当时只是定义它,不会算,后来才知道这是求解方程的数值运算。”
“另一个非常有趣和好玩的问题,如果我能以某种方式改变自然,改变一条物理定律,那么会发生什么事? 我试着这么做过一次,我想知道如果这个空间是二纬,而非三维的话物理学会是什么样,结果我发现许多非常有趣的现象,比如原子的行为(如他们的光谱线)。我把他们全记在笔记本里,这么做我感到很开心。我还觉得做另一件事很有趣,那就是假设有两个时间维,有两个空间维和两个时间维,有两个时间维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我儿子和我曾在沙滩上讨论过很久,他的几何想象力很丰富,为了方便想象他做了一个模型,所以我们可以设想这样的世界会是什么模样。我们可以想象和提出问题,例如会发生什么事之类的,当我无事可做时也瞒爱玩这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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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其中的物理学不谈,Feynman的谈话中满是“好玩”、“游戏”、“开心”、“有趣”、“玩耍”等字眼,而没有出现“重要”、“美”、“有价值”、“解决了某类问题”等,但是谁又能说Feynman的研究不重要、不美、没有价值呢?
也许“好玩”也是通向“重要”、“美”、“有价值”、“解决了某类问题”的科学研究的一条路。
也许,我们不应该太功利,要求任何研究都有“社会价值、经济效益、战略需求,纳入到某某计划、国家需要”,而应该给那些看似没价值、却很有意思的研究一些空间。
也许,我们每个人都该扪心自问:我觉得科学研究好玩吗?
也许,在科学研究面前,在自然、客观规律面前,我们都是小孩子。那为什么不像小孩子一样玩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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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7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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