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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诗人济慈(Keats)第一次读荷马史诗的译本时,感觉自己像望星空时发现了新星(On First Looking into Chapman's Homer):
Then felt I like some watcher of the skies
When a new planet swins into his ken
有本30年代——或更早?忘了——翻译的西方文学史(前些年有几个新译本,叫《文学的故事》),将这两行译成
一颗新的行星泳入眼界时,
我觉得像是天空的看守人一般。
这个翻译错得有些天真——译者似乎没看出when的从句是修饰watcher(his ken)而不是I!碰巧这首诗写的也是读一个译本,即荷马史诗的George Chapman译本——他读了一夜,早晨的时候,写好了一首十四行诗。
我们现在读二三十年代的中译作品,常看到一些离谱的错误,不免要怀疑我们的前辈的前辈的前辈们。现在出版当年的书,总爱冠以“经典”,这倒是更像“看守者”的行动,把旧书当文物——五大官窑的一块破瓷片儿,也是宝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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