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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父亲的博文后面,是亲友们的留言,一起储存在这里,以便延伸我的思念......
王启华:心情沉重阅读了广哥的博文,我始终觉得舅舅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舅舅有你这孝子和才子,他在天堂也感到欣慰。没有辜负他的希望。
聂二启:看完了哥哥的博文,心情沉重也高兴!他写出了我们对父母的思念!写出了我们失去父母的痛!这种思念与痛只有每个做子女的自己知道,那是生与死割离剜心的痛!!!谢谢哥哥!
聂胜民:73年夏秋之季的一个黄昏,小伙伴们都回家了,我一个人站在小街北头的稻场边上,不知在想什么。这时候看见舅爷爷从土坡路下走了上来。我拉着他去外婆家。他不去,说要赶去林寨。拉不住舅爷爷,我急急忙忙从北头跑回去告诉了外婆。小脚的外婆和我追了好远,才把舅爷爷追了回来。记忆中,因外公木讷,晚饭时外婆还请来了小队的吴会计作陪。昏黄的煤油灯下,待在闺阁的小姨说到了叔叔在学校的成绩等,叙了好多家常----多少年过去了,我也恍惚,一个儿童怎么能有如此深刻的记忆?岁月荏苒,渐渐明白:从马坪步行二十里山路后再中转走十几里山路到林寨已是夜色阑珊,舅爷爷为什么踽踽夜行,赶夜不进外婆家门?在那个落难窘境的时刻,听着小姨夸奖叔叔成绩,在一家子流放农村的岁月,他听着是怎样的心境?很多次,那个黄昏总像电影里的镜头:舅爷爷的身影一点点地从稻场坡坎下起来,他走到我的身边,带着慈祥,语调平静:你不去给家家讲,我去林寨找王木匠……
聂广:@胜民,你记忆的时间可能有问题。我1972年7月11日到广水水泥制品厂了,在之前就听说此事。估计是71年的事,但你只3岁,应该记忆不清。你小姨那刚上高中,听他们说我初中毕业的考试成绩还不错。但宋贤俊老师说:他的成绩考的再好也不能上高中。你舅爷爷听了这话心痛不已,从林寨回来后顿首捶胸,非常自责。其实那个时代,他也是受害者,完全不能支配自己的命运。宋贤俊老师是他的学生,即使想帮也无能为力。
聂胜民:叔叔,我也不清楚怎么有这样的记忆。我记得当晚舅爷爷坐在桌子的左东边,我的小姨坐在靠南边,她还说到了二幺幺(刚才忘记了)。说你总考第一,二幺幺总考第二的话。
聂广(深圳三院):可能是语文,仇非数学比我好。
聂胜民:可能是我小姨听说你和二幺幺的成绩好,给舅爷爷描述下。我也疑惑我怎么记得这样的场景和对话。也可能后来舅爷爷讲起此事后联想到场景了。
王清秀:聶广,看了你写的舅舅93岁的忌曰的文章,内心也是极不平静,想想老一輩一个个都走了,现在只能看看他们的照片,以解相思之念。正象《想念父母》这首歌词“梦中难得一见的父母,多想再看看您慈祥的眼神”都是奢望!
舅舅在时给予了我们很多文化知识上的帮助。每次我和舅舅见面,他总是孜孜不倦的跟我讲解各种知识,他博学多才,知识面广,记忆力超群,在长岭财校时巳60多岁了,但对长篇古典文学能倒顺背如流。他和舅妈(舅妈温柔贤惠)始终是我心中最祟敬的长輩。记得66年文革初始“破四旧”时,舅舅又是被打到的对象关在镇里(中街)小屋里,也是当年的4月11日他的生日,我母亲下了碗鸡旦面送去他吃(因当时只有我母亲才能接近他)。回来后跟么么边说边哭了半天,说舅舅在里面瘦的不象人。我那时也跟着哭!
68年爹爹去世,我从兴隆请假回来,别的忙帮不到,但手袖上的孝字都是我一个个写的。爹爹棺木抬走时不准敲锣,不准放炮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斯人已去,就如苏东坡在《江城子》里所写:几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最是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我们这一代人也到了离天高离土近的时候了。欣慰的是你们都有孝心,又在事业上取了很大成就,他们在天之灵一定会高兴!我有舅舅年轻时的一张照片,现发来你们看看。
聂亚玲:看哥哥写的大伯诞辰祭文,也想象了老人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所经历过的苦难,天堂没有苦难,愿老人安息。
聂伟:老爷爷生前还去过我家,我父亲跟老爷爷比较熟悉的。
林兄:只有沉痛,泪水,祝老人们在天堂得到真正的安宁。
聂在垠:令人崇敬的先辈,聂氏家族的骄傲!
黄松书:饱经磨难的父母,历经人间苍桑,到晚年得以平反昭雪,这篇博文真情实感,并通过珍贵的照片追忆往事,寄托哀思无限。其子女后人们刚毅坚强,奋发有为,成为时代精英,是对先辈在天之灵的最好慰藉!
杨军:多次看你写悼念父母的文章。[握手]
李松林:我父亲的出生年份也是1924,我妈妈的出生月份也是4月11,一同怀念亲人,也许他们比我们幸福。
大榕树:对于时代的好坏,不同社会层次的人会有不同的感受。关键是个人的感受是与绝大多教人相同还是还是相反。
聂广:视人若草芥,人视为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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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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