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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寻觅觅又一年
彭渤
光阴似箭。一年在寻寻觅觅中匆匆而过。这一年,用一颗热望的心托起沉重的双腿,在海洋、在大地、在天空,在心灵的深处,不停地寻觅。在寻觅中磨练意志,在寻觅中充实自心,在寻觅中寄托希望、憧憬未来。
春节刚过,寒风冷雨中又开始苦思幂想,构筑一年的设想、播种的新希望。盘算着未来几年想做的一件事。在提交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申请之后,立马联系国外相关实验室,希望按照自己的思路,找到一个合适的实验室,做一些分析研究工作。首先联系了自己在丹麦留学时的导师,丹麦科学院通讯院士、国家同位素实验中心主任Robert Frei教授。他收到我的电子邮件,非常高兴,问我是否在做Pb-Zn矿床方面的研究工作。他们实验室可接收我进行有关同位素实验分析,并可为我提供优惠的铅同位素样品分析(340克朗/件)条件。我当时好高兴,马上回信,将自己设想和盘托出。可是,由于研究课题与他的研究方向(他是研究与地幔演化相关的火山岩岩石地球化学方面的国际著名学者)严重脱节,最后还是婉言相拒,推荐我联系瑞典的一个同位素实验室。
4月,我又与瑞典方面的实验室联系。对方同意接收我们的样品,但不同意我到实验室自行处理样品。要我们送样过去,按Pb同位素相当于X000元人民币/件、Zn同位素Y000元人民币/件的价格收费。我没有办法,只得有把目光投到曾经留学过的澳洲。
5月,我致信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地球科学学院Richard Armstrong教授,很快得到他的答复。
8月,就参加34届国际地质大会之便,带着准备好的样品到了澳洲。记得参加地质大会的那天,中午我正在走廊上熟悉我的ppt,突然有人在后面喊我。我惊奇地回头一看,是我西澳大学留学的合作导师Andrew Rate博士。相互寒暄几句,我告诉他,我下午的报告不是最新的东西,是在“你那里留学时曾经报告的材料和内容,由于一些问题还没有解决(有关材料已经三次投稿,但还没有录用),这次再带到这里来,是想进一步寻求帮助”。下午,我以寻求帮助作为简短的开场白,将我并不新的材料用久违的英语、并不流利地演绎了一遍。Andrew Rate博士在我站到前台时,到了会场。报告后,我们又作了简短的交流,说明我的这个材料在投稿时遇到的关键问题。我确实感到这个材料花了不少的成本,不发表出去,心里总有一个坎(投稿经历,另文)。Andrew Rate博士当时表示,我在他实验室的那一年,他上课太多,没有时间顾及。并说,下学期会有时间。我们又一次达成口头合作协议。
9月,收到Andrew Rate博士的电子邮件,说文章所附的有些材料需要我的原始分析数据,有些内容需要当面与我讨论(邮件讲不清),有些审稿意见他有自己的解释。如果我答应接收他的观点,他需要成为文章的Co-author。而且同位素分析的一些具体事情也需要我到场。但我有上课任务在身,无法立马赶到澳洲。
10月,我将课安排一下,又来到了澳洲。开始于Andrew Rate博士讨论一些具体问题,修改那个稿件。尽管同位素分析还没有最后的结果,总算在寂静的平安夜里,将那篇稿件又重新投了出去,投出一个心结,投出一个希望。
在2012年的最后几个小时,坐在电脑前回想刚刚走过的一年、回味这寻寻觅觅的岁月,内心确实是个五味瓶。不管未来如何,还是我曾经借诗人的笔墨献给学生的一句话:既然选择了远方,就只有风雨兼程。
2012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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