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生物技术及其产业进展

The perspective of biotech and bioindustry in Vietnam

李升伟 综述

[题记] 在越南，生物技术受到政府高度重视。从历史上来说，越南生物技术主要是围绕农业进行的，在动物、植物、生物肥料和农作物保护等方面的生物技术研究是多有成就的，不足之处在于其人才的培训、基础设施和投资等方面。1995年，越南政府制定了生物技术发展的规划，为将生物技术整合入可持续农业系统，制定了2010年要达到的各项目标。近年来，越南与生物技术发达国家在农业、卫生保健与制药业、环境保护与自然资源保护、生物乙醇燃料生产等方面也有重要的合作和发展。2008年1月，越南政府发布2020年发展和应用生物技术总体规划，越南今后将主要集中在农林渔业、食品加工业、食品安全卫生、医药保健、环境保护等领域发展生物技术。同时，将促进形成一批生产、经营和服务生物技术的高效益企业，发展和培育生物技术市场，以便到2020年使越南的生物技术发展和应用能力达到本地区先进水平。

越南经济概况

越南是传统农业国，农业人口约占总人口的75%。耕地及林地占总面积的60%。粮食作物包括稻米、玉米、马铃薯、番薯和木薯等，经济作物主要有咖啡、橡胶、腰果、茶叶、花生、蚕丝等。越南农业部门的商品中，水稻占有统治性的地位，其水稻出口居全球第二位，咖啡出口居世界第三位。越南还是生物多样性世界级中心之一，尤其是农业生物多样性方面。

越南系发展中国家。1996年，越共八大提出大力推进国家工业化、现代化。2001年，越共九大确定建立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体制，并确定了三大经济战略重点，即以工业化和现代化为中心，发展多种经济成份、发挥国有经济主导地位，建立市场经济的配套管理体制。2006年，越正式加入WTO，并成功举办APEC领导人非正式会议，越南经济继续发展。

越南和世界上150多个国家和地区有贸易关系，近年来越对外贸易保持高速增长，对拉动经济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越南主要贸易对象为美国、欧盟、东盟、日本以及中国，主要出口市场为欧盟、美国、日本、中国，主要进口市场为中国、台湾地区、新加坡、日本、韩国。

越南高技术发展现状

越南的科技体制：越南的国家科技管理机构为科技部，有两个国立研发中心：越南科学技术学院（VAST）和越南社会科学院（VASS）。与生物技术相关的研发性研究所设立于各个部门：工业、卫生保健、农业、环境保护等。全国共有255所高等院校，2005年高校在校学生约140万人，著名高校有河内国家大学、胡志明市国家大学、顺化大学、太原大学、岘港大学等，各大学的研究机构主要以教学为主，较少研究工作。

进入21世纪，越南为适应高科技的高速发展、经济一体化和全球化浪潮以及国内工业化和现代化发展的需要，围绕科技管理机制改革与高技术研发，制订了《2005-2010年越南政府高技术行动计划》，优先发展以下高技术领域：信息和计算机技术、生物技术、自动化、新材料和纳米技术、机械电子学；高技术的发展重在研发、应用和产业化生产。

越南高技术良好的发展条件：稳定的经济发展速度（平均GDP为6-7%）、巨大的发展潜力和良好的现有组织体制。

越南高技术研发的短板：研发机构的科研能力薄弱，缺乏高水平的科学作品、没有科学突破，主要集中于对国外技术及其设备的适应和应用；与企业、尤其是与外来企业的合作非常薄弱；基础设施薄弱、资金短缺、投资分散、没有参加大型、国际性（科学）项目；现有投资政策和其他机制未能对高技术的创新形成支持。

在高技术人力资源培训方面：技能、能力水平和培训机构未能达到平衡，未能对形成稳定的高技术人力资源有所贡献；地区之间的培训机构组织不平衡（北多南少）、以企业为终端用户和以高技术为内容的技术培训更为缺乏；缺乏培训高技术人力资源（具有创新技术能力的顶尖科学家）的稳定机构。

在高技术产业化生产能力方面：总体而言，国内企业在技术创新、尤其是高技术研发方面是消极的；对新技术的学习仍是有限的，学习的政策和机制仍未达到良好；对外来企业的学习，未能达到高技术、仿制技术的水平，未能提高企业的竞争力；缺乏对高技术发展、创新网络的支持机制和政策，缺乏高技术发展足够的资源密集度。

越南高技术发展政策

1、越南高技术的发展目标：基于主要依靠技术进口的现状，在可预见的未来，适应和掌握进口技术，逐渐形成自主技术创新能力；扶植面向应用的高技术研发，并在广泛的范围内形成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带动作用；鼓励发展那些创造新就业机会和商机的高技术；在短期内迅速建立国内总体科技实力，并着力发展高技术。

2、促进高技术需求政策：通过税收政策、信用政策、培训和贸易促进制度等鼓励性政策来促进高技术用户（企业）的发展；改善工业企业和农民的技术能力；支持优先领域的技术创新能力；在以信息和计算机技术为例的领域，加强和使用政府采购政策；加大力度，培训企业和管理性组织的技术管理人才；支持和改善企业的商务谈判能力，并加强技术咨询能力的形成；加强对技术诀窍的学习获取和应用，掌握外来技术；降低个人所得税，鼓励在国际直接投资企业使用越南员工，避免偷税漏税事件的发生。

3、促进高技术供应政策：提高对高技术业界人士出品的技术解决方案的经费支持，使之适合于越南国情，提高影响力；根据市场需要来完成技术产品的生产和出品；加强科学研究界的研究与交流，以及人力资源的培训；改善高技术创新者环境。

4、发展高技术中介机制的政策：对技术交易中心、网点及其他中介性组织等加以组织整合；在高技术领域建立一些机构，专门从事技术鉴定、评价、评估、估价和认证等工作；建立一个机构，负责在高技术供应商和外来投资企业之间提供信息和协调工作。

5、改善法律和制度框架的政策：对与技术转移相关的所有法律法规进行梳理，编制相关目录；改善技术发展相关法律框架，如：知识产权法、技术转移法等；实施科技管理机制的改革，尤其是优先发展领域的改革；营造富有竞争性的、适宜的总体商务环境。

6、加强高技术尤其是生物技术的国际合作计划：加强与以下国际合作者的合作：IDRC（国际减灾会议）、APCTT（联合国亚太技术转让中心）、UN（联合国）、IFAD（国际农业发展基金会）、ASEAN COST（东盟科技委员会）、APEC（亚太经合组织）、ICSU（国际科学理事会）等；促进生物技术的对话、培训、交流和各种网络的建立；促进非机构性的合作；在生命科学和生物技术领域创建联合研发项目，发展产业化要素。

越南动物生产领域的生物技术研究

越南在动物、植物、生物肥料和农作物保护这些方面的生物技术研究是多有成就的，1995年越南政府就制定了2010年生物技术发展的规划。从1994年起，越南开始建立与动物生产各个方面有关的生物技术研究的国家体系。其中包括：猪的生产性能相关基因的检测技术；牛的体外胚胎生殖技术。对饲料添加剂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各种细菌酶类的研究。在动物健康方面，分子技术被广泛应用于家畜家禽的重要疫病检测。新近，在对分子结构进行测序的基础上，研究人员正在应用重组蛋白质技术进行（疫病）诊断，并生产亚单位疫苗。生物技术在药物生产和环境保护方面的应用还很有限。

在越南，不同种类的动物的总数量一直保持5-10%的增长速度。2005年，全国共有540万头牛，其中奶牛10.4万头、满足全国奶需求量的22%，水牛292万头，猪2740万头、年屠宰猪肉为3620万公斤，山、绵羊总数为131万头，鸡1.6亿只、鸭6000万只。越南动物生产日益走向产业化和专业化，对农业平均GDP的贡献率达到了23%。肉类生产主要是满足国内消费需求，一些肉猪出口到了香港。动物生产的局限性在于缺乏大种群的遗传学改良种畜，饲料成分的低质量，疾病传播和环境保护的缺乏，所有这些都可以通过生物技术的发展得到部分地解决。

1994年，越南政府制定一份国家政策，指明了2010年以前越南生物技术发展的五个重点领域，包括：农业和动物生产的生物技术、公共卫生的生物技术、环境保护和自然资源保护的生物技术、其他产业的生物技术、以及生物技术体系的建立。

在动物生产领域，主要发展以下生物技术研究：通过基因检测和基因保存来改良动物物种；辅助生殖技术；含益生菌、维生素和氨基酸等添加成份的饲料的生产；疫病检测；作为诊断试剂盒和疫苗出品的重组蛋白质的生产；发现一些对垃圾污染物处理有用的微生物。

（一）基因检测和遗传学改良

1、猪：在越南人的日常肉食蛋白中，猪肉是一种主要来源，占68%；为此，控制猪肉生产性能的基因得到了重点研究：

最为深入研究的基因是卤乙烷基因（利阿诺定受体1基因），它有两个等位基因。它与以下方面的关联已经得到了证实：生长速度、繁殖性能、畜体质量和猪肉质量等。但是，对那些存在卤乙烷基因型的猪的交配研究尚无新的进展。

其次，还对国产猪和进口猪中都存在的两种较小基因进行了研究：雌激素受体基因和催乳激素受体基因。就雌激素受体基因而言，BB基因型的母猪比AA基因型的母猪产仔量高出5-15%，但是，在基因型与精液质量之间没有联系。另外，来自越南本国和英国约克郡的种猪的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受体（GnRHR）的编码基因的序列得到了测序，该基因可能对改良猪的繁殖效率有用，因为GnRH可以调节两种控制哺乳动物的繁殖性能的大脑垂体激素的分泌。

在一些越南国产种猪中发现了其它三种基因的多态性：大脑垂体特异性转录因子1基因、肌原素基因和心脏脂肪酸BP基因，分别与生长速度、肌肉分化和肌肉脂肪生长存在关联性。

2、牛：主要进行了体外胚胎生殖技术的研究，较少进行基因检测。与奶制品中κ酪蛋白和β乳球蛋白相关的生物标记物被用来鉴定一些可以提高奶品生产能力的基因型。

3、鸡：应用了直接将DNA注射入鸡胚胎的原核的方法，从一种越南国内种鸡和一种中国种鸡构建了一种称为“良方”（Luong Phuong）的嵌合体鸡。该嵌合体的性能情况未见报道。研究人员还使用标记物来发现生长激素基因在越南国产种鸡中的存在。但是，该基因与生产效率之间的关联仍是不一致的。

（二）胚胎转移和性别鉴定

研究人员在牛、猪和狗等物种中对卵子(卵母细胞)的体外成熟和胚胎的体外生产进行了研究。已经构建了牛和猪的性别鉴定方法。一定数量的由体外胚胎生产的牛已经出生，但是，还没有建立商品化生产。另外，作为越南国家计划，相关物种的胚胎和组织的冷藏库已经建立。

（三）饲料添加剂

杆菌菌株，尤其是枯草杆菌，被广泛用于研究，来探索它们作为益生菌的生物质作用，并使用它们体内的酶类来提高动物和人类的消化能力。蛋白酶是一种重要的产业化酶，占据总体酶市场的60%；因此，对枯草杆菌的蛋白酶进行了纯化和生产。生产碱性α淀粉酶的HA401杆菌菌株的16S-RNA基因的核苷酸序列得到了测定。

另外一种酶：能够生产磷消化能力的肌醇六磷酸酶，在尼日尔曲霉菌中得到了生产。该酶有利于改善饲料的转换比例，降低由于磷元素造成的环境污染。

S-腺苷-L-蛋氨酸(SAM)是一种由三磷酸腺苷和蛋氨酸生产的天然物质，是机体内许多功能的营养素来源，已经成功地从酿酒酵母生物质内提取出了该产品。

（四）兽医学：

1、诊断学中的PCR和细胞培养技术

PCR技术被广泛应用于对国产动物和家禽体内重要细菌和病毒的的诊断。用来研究寄生虫的生物技术尚很有限。已研究的主要微生物包括：

与动物腹泻和人体内食品源性疾病相关联的大肠杆菌和弯曲杆菌的强致病性菌株；

猪和鸡体内的支原体感染，它可以引发继发性肺传染病；

口蹄疫病毒，它可以给肉奶牛、水牛和猪的卫生和经济价值带来严重的影响；

不同类型的肉猪霍乱病毒，可以感染猪的大脑和包括消化道在内的许多机体系统；

与猪的生产效率下降有关的地方性动物病病毒，包括：猪生殖系统和呼吸系统综合症病毒、由蚊子传播和猪携带的日本脑炎病毒、可以导致幼猪消耗性综合症的猪II型环状病毒；

一种新的细菌属弓形杆菌与弯曲杆菌一起在猪的面部和死胎中发现，可能是食品源性疾病的一种病原体；

甘保罗病毒，可导致鸡的免疫力缺失、并诱发继发性感染；

禽流感病毒，一种在家禽和人体内传播的主要引起肺感染的流行性病原体。

2、重组抗原的生产

除了长期生产控制一些由肉猪霍乱病毒、纽卡斯尔病病毒和多杀巴斯德菌等引起的凶险疾病的传统疫苗外，还构建了一些专门用于诊断的重组抗原或者亚单位疫苗：

从大肠杆菌中提取了VT2e毒素，用作一种亚单位疫苗，预防幼猪的水肿病。

肠炎沙门氏菌是沙门氏菌属的一种，可以导致一种越南国产动物携带的食品源性疾病，其常见症状是菌血症和腹泻。编码该细菌的鞭毛抗原的gm3基因已经被克隆并在大肠杆菌中表达。

狂犬病病毒对人类和包括狗在内的动物是凶险的。糖蛋白是针对该病毒免疫化的最重要抗原，2005年，编码该糖蛋白的基因得到了测序。

日本脑炎病毒的包膜蛋白通过重组杆状病毒病毒得到了表达。

与鸡的免疫力缺乏关联的强致病性基因vp2及其抗原被从甘保罗病毒中提取。该结果打开了这样的商机：生产病媒DNA疫苗来控制鸡的危险传染病。

3、抗生素生产和抗生素抗性

万古霉素是一种糖肽性抗生素，通过发酵来生产，可以抗击对许多常见抗菌性药物有抗性的病原体。作为生产万古霉素的微生物，东方链霉菌4912的生物学、培养特点和生产万古霉素的技术都得到了研究。

与抗生素生产相比，细菌对抗生素的遗传学抗性已经得到了指明。2006年，发现了I型整合子和抗性基因盒的特征，并且，来自非伤寒性沙门氏菌的整合子已经被从牛、猪和鸡中分离得到。

（五）动物生产中的环境保护

生物汽油和混合肥料是动物废物处理的主要解决方案。促进发酵的细菌包已经可以从商务途径获取。

为了解决因对动物和人体有害的芳香族化合物引起的污染，因其难以降解，细菌是行之有效的措施之一。沼泽红假单胞菌可以通过其多样化的代谢模式，利用和降解各种芳香族化合物。应用重组大肠杆菌技术在沼泽红假单胞菌中检测到了与芳香族化合物代谢相关的基因。

变性梯度凝胶电泳技术（DGGE）被用来研究微生物的突变和多样性，尤其是用于研究毒性化学品污染区域的微生物群落。

（六）水产养殖中的生物技术研究

在越南水产养殖中的三个主要生物技术研究领域是：（1）应用生物标记物来发现鱼类和虾类的多态性；（2）疫病的检测，尤其是由病毒引起的白斑综合症；(3)疫病的治疗。

总之，越南动物生产的各个方面都有生物技术的应用研究，但是，在实验室研究成果与商品化生产之间仍然存在鸿沟。

越南生物产业简况

在越南，生物技术受到政府高度重视。其众多的国有研究机构中，开展着以下研究活动：分子生物学和遗传工程；旨在生产生物活性化合物及生物肥料的微生物技术；环境保护和土壤保持；酶生物技术；植物离体保存生物技术；改良种质的推广（植物组织培养，用于在园艺、水果和林业等产业领域培植植物的大规模推广，并开发高产量植物）；动物生物技术方法学。但是，这些研究活动严重地依赖于政府投资或国外发展援助机构的资助，到目前为止，鲜有国内外（的私有）投资于该领域。政府制定了一系列生物产业标准，主要集中于建立法规来控制生物技术生物和生物技术粮食的进口，并提高粮食的安全性。

目前，越南生物技术开发的优先领域集中于农业和林业。重点提供（土豆、水稻和装饰性树种的）杂交种子、生物肥料和农药的进口；技术转移和相关服务与设施方面的商机被广泛预期有所增加，尤其是植物组织培养及其分子生物学领域。国内建立了一些实验室，进行植物组织技术的研究以开发高产量农作物，并进行绿化植物的推广。

越南农业生物技术的研发，目前正处在从先进国家引进技术时期。研究重点是培育抗病虫害作物，以及耐有害环境胁迫的植物。越南的各个国家科研机构目前正在对水稻、玉米、马铃薯、甘薯、木薯、大豆、甘蔗、果蔬和棉花进行遗传改良。

越南是一个农业占主导产业的国家，超过70%的人口依靠农业生产。该国已经成为了以下农业产品的世界领先出口国之一：水稻、橡胶、胡椒和腰果，这要感谢在农业生产中生物技术的应用。越南农业部门的商品中，水稻占有统治性的地位，其水稻出口居全球第二位，咖啡出口居世界第三位。水稻生物技术（分子水稻育种技术）的应用，主要包括生物多样性技术、克隆技术、标记物辅助选择技术、来自野生水稻的靶基因的基因渗入、数量性状基因座（QTL）分析和QTL作图、细胞学技术和基因转化，以及功能基因组学研究等。水稻种子产品一直主要来自中国、中国台湾，近年来韩国和日本的进口也日趋活跃。相关生物技术研究的实验室仪器主要来自美国、德国、英国和日本。越南还是生物多样性世界级中心之一，尤其是农业生物多样性方面，该国农民在保证种子供应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重要的生物产业相关机构：越南农业和农村发展部；越南科学技术与环境部；越南渔业部；越南卫生部；越南国立自然科学技术中心生物技术研究所（IBT）；越南食品科学技术协会（VAFST）；胡志明市生物技术中心（HCMBiotech）；亚洲开发银行；越南商务部；《越南经济时报》；《越南投资评论》；越南财政部；越南计划与投资部；世界银行（驻越南办公室）。

越南重要的生物产业贸易关系国有：加拿大；中国；瑞典；德国；韩国；以色列；澳大利亚；美国等。

越南生物技术发展的展望

从历史上来说，越南生物技术主要是围绕农业进行的，但是，近年来，越南生物技术正在向医药业及其相关产业转移。随着越南政府于2004年底发布一项15年的国家生物技术发展计划，政府部门期望该国生物技术的发展重点转移到医药产品、诊断工具和疫苗的生产。但是，越南需要更多的投资和人力资源，以真正达到东南亚地区先进水平。以位于河内的越南国立生物技术研究所（IBT）为核心的越南生物技术研究目前集中于农业、畜牧业和热带生物，随着2007年完成五个国立生物技术研究中心的建立，研究领域将为之扩展，越南政府已在每个研究所投入了300至350万美元的启动资金，五个中心将利用现有的研究院所的建筑和人员，以便将尽可能多的资金用于新研究设备的购置。

2008年1月，越南政府发布2020年发展和应用生物技术总体规划，越南今后将主要集中在农林渔业、食品加工业、食品安全卫生、医药保健、环境保护等领域发展生物技术。同时，将促进形成一批生产、经营和服务生物技术的高效益企业，发展和培育生物技术市场，以便到2020年使越南的生物技术发展和应用能力达到本地区先进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