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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胡娜到唐娜——我们的人才过剩吗?
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分析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时,说是生产过剩了。
有专家在分析胡娜或者唐娜事件时,也说是过剩了,是人才过剩了。
1983年,胡娜事件发生时,中国网球的职业化还处于起步阶段。一个有潜力的人才流失了,人们才意识到这个人才的极度重要性。那么,当这类人才在国内默默无闻时,哪家媒体会知道、并且报道他们呢。这不是媒体的错,据说媒体的报道也是有统一口径的。
体育界的所谓海外兵团现象,令观众们撮火。最简单直接的攻击就是:他们不爱国。他们是为什么出走的,观众们却知道的很少。他们大都是负气出走的。因为他们不是“人才”,至少在某些决定他们前程的掌权派眼里,不是,或者不是可以放心使用的人才。首先要是人才,其次要放心,第三要听话。话的正确标准由说话者决定,不是由听者决定。从某种意义上讲,善于听话和执行,是得到认可、使用、提携的必要条件。“我们不缺人才,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而当人才忍无可忍出走后,那些压抑、打击、嫉妒、排挤人才的人马上就可以找堂而皇之的理由攻击出走者,对于他们挤兑人才的恶行却只字不提。
就学术界而言,有多少人才外流了?有多少海龟不得不重新出海了?我们的人才果然过剩,已经溢出了?容器容积有限的话,其中液体溢出的可能性就大。容积越小,容量越小。浅显的道理,对于人才的容纳也是这样,以某种看似公正实际偏颇的标准衡量、使用人才,甚至以斜视的目光看待人才,人才不外流才怪呢。
人往高处走,也往体现自身价值的地方走。此处不留人,不正常使用人,那就到更正常的空间去发展。人才需要自己的空间呼吸、喘气、发展、展示自己。
人才外流,不是过剩了,而是人才的空间太狭窄,太憋屈。他们是需要必要的空间的,人生短暂,他们耽搁不起,创造季节短暂,他们有权力寻找自己的空间,自己的场地。
就人才自身而言,在一个地方无法发挥自己的才智,有自身的局限性,比如个性、比如社会关系,可是作为使用人才的人,应该反思自身的问题。假如他们关注的总是人才的缺点,不注意发挥他们的长处,那就是不足取的。人才的价值在于聪明才智的发挥,他们是喜欢做事情的,他们的缺点往往是不按某些长官意志行事,一味的崇尚奥运精神或者科学精神,所以不讨一些人的喜欢。而那些不创造价值、嫉妒人才的人善于(像猪八戒一样搬弄是非,整治师兄,因为他太 能干了,显得悟能无能)领会意图,所以倍受偏爱和宠幸;这种“人才”,更喜欢看见人才走弯路、摔跟头。作为人才外流单位的负责人,他们没有营造人才创造力发挥的氛围,至少是失职的。而那些故意刁难人才,迫害人才的人,是有违法嫌疑的。他们可能得逞于一时,一地,不可能永远得逞,不可能在所有地方得逞。
只要用人的体制和观念没有变化,唐娜、胡娜,或者其他…娜事件还会涌现出来。因为,有好多人才被压抑了、被埋没了、被排挤了、被迫害了,他们被迫离开是值得同情的。不必以各种大帽子压迫他们,他们受到的压迫已经够多了。当然,既然选择了离开,他们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受到不正常的待遇,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新闻。人才到适合自己的地方去发展,这却成为了新闻,成为了带有爆炸性的新闻。这到底是喜剧还是悲剧呢?就看观察者的视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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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4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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