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对这则科技报道疑惑？

——人眼新問:鱼的视见能产生自我意識吗？

都世民

摘要：本文主要討論参考消息报道《新实验证实鱼类也有自我意识》。研究人员用镜子测试，发现裂唇鱼有自我意识，这靠谱吗？笔者对此报道甚感疑惑，提出疑惑的原因，并做一些必要的討論。

關鍵詞：鱼眼，人眼，意识，视感知，参考消息。

一.問題的提出

2022-02-20,九派新闻：＂鱼类也有自我意识＂。《参考消息》2月20日刊登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经济新闻网报道《新实验证实鱼类也有自我意识》。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25279112330585874&wfr=spider&for=pc

3年前，日本研究人员在美国《科学公共图书馆·生物学》杂志上发表了一个镜子测试的（mirror test）研究结果,让人惊讶.一些专门清理其他海洋生物身上寄生虫和死皮的裂唇鱼（cleaner wrasse）,通过镜子进行自我识别的试验。

研究人员在裂唇鱼身体的某个部位(通常是喉咙区域)，设置一个只能在镜子反射中，间接

看到棕色的标记。实验用了4条裂唇鱼，有3条在游向镜子后，触摸或刮擦该标记，因此研究人员认为鱼有自我识别能力。

为了进一步验证上述测试结果，研究人员将样本鱼增加到18条，其中17条（即94%）裂唇鱼表现出与之前3条的行为一致。为什么两次都有一条不如人意？研究人员用百分比表示结果可信度。研究人员认为，这项新研究“不仅是动物认知研究，而且认为，不仅人类有自我意识，裂唇鱼也有自我意识。这一结论到底对不对？

文中发问：裂唇鱼怎么会知道镜子里的相是自己，而不是其他动物呢？

研究人员认为，动物看见镜子中自己的相，会有3种状态：

〔1〕攻击性行为，可能将镜子中的相视为另一种动物；

〔2〕非攻击性的行为，——因为它不视为另一种动物；

〔3〕反复注视镜子中的相。这时看到镜子中的标记，尝试去触碰它。

这3种状态好像是研究人员猜测。如何证明这种猜测的正确？

是问：裂唇鱼的意識從哪裡來？

为了证明研究人员猜测，该团队将裂唇鱼转移到一侧有镜子的水箱中，3天后又将它们转移到另一侧有镜子的水箱中。在任何水箱中，裂唇鱼都没有表现出对标记的攻击性。

鱼眼

二.为何对这则科技报道疑惑？

笔者对上述报道甚感疑惑，疑惑原因是：

1.镜子测试（mirror test）用于检测生物体的自我认知能力，究竟能证明什么能力？

2.鱼怎样认出自己？试验魚应该取样多少？4条太少！18条也少。100条也不多。取样多时，有多少条鱼在游向镜子后，会触摸或刮擦该标记？

3.除裂唇鱼外，其他魚或其他动物是否也会与裂唇鱼有同样镜子试验结果？

4.镜子试验能判定动物的自我意识吗？人类有自我意识也是用镜子试验判定吗？

5.自我意识的研究由来已久，意识是怎么产生的？意识与感知、记忆是什么关系？

6.最近科技报道：研究发现：猴子大脑能转换时空！转换时空也是判定动物有自我意识的标准吗？(https://www.sohu.com/a/524010301_121124573)

7.如果裂唇鱼、猴子等动物都有各自标准判定有自我意识，那么人还是高级动物吗？

8.为什么生物界如此热衷于动物自我意识的研究？是想推翻人是高级动物的传统说法吗？还是想通过动物上传其意识，实现电脑与动物脑嫁结？更进一步证明人可以永生吗？

实际上，在评估自我认知能力的镜子测试中，只有极少部分动物能顺利通过，就连大多数灵长类动物也不能。

在一项研究中，有一条鱼似乎能认出自己，这一结果促使研究人员重新思考镜子测试究竟能证明什么能力？镜子测试通常用于检测生物体的自我认知能力。近期，一项报告指出鱼也通过了镜子测试，这重新引发了人们关于如何定义与衡量这种神秘特质的争论。

三.眼睛所見能產生意識嗎？

佛經《楞严经》卷一云：佛告阿难。如来今日实言告汝。诸有智者。要以譬喻而得开悟。阿难。譬如我拳。若无我手。不成我拳。若无汝眼。不成汝见。以汝眼根。例我拳理。其义均否。

阿难言。惟然。世尊。既无我眼。不成我见。以我眼根。例如来拳。事义相类。

佛告阿难。汝言相类。是义不然。何以故。如无手人。拳毕竟灭。彼无眼者。非见全无。所以者何。汝试于途。询问盲人。汝何所见。彼诸盲人。必来答汝。我今眼前。惟见黑暗。更无他瞩。以是义观。前尘自暗。见何亏损。

阿难言。诸盲眼前。惟睹黑暗。云何成见。

佛告阿难。诸盲无眼。惟观黑暗。与有眼人。处于暗室。二黑有别。为无有别。

如是。世尊。此暗中人。与彼群盲。二黑校量。曾无有异。

阿难。若无眼人。全见前黑。忽得眼光。还于前尘。见种种色。名眼见者。彼暗中人。全见前黑。忽获灯光。亦于前尘。见种种色。应名灯见。若灯见者。灯能有见。自不名灯。又则灯观。何关汝事。是故。当知灯能显色。如是见者。是眼非灯。眼能显色。如是见性。是心非眼。

从佛經中可以看出：佛祖對阿难的一番話。告訴阿难。什麼是灯观？什么是眼见？正常人與盲人所見黑暗。是不一樣的。如果沒有物質、沒有光、沒有眼睛，就不會有眼见。眼能显色，但不能分辨色性。

然而眼睛所見不能產生意識。無論是魚還是人。研究人員从镜子中看魚的表現，就判定魚產生了意識，這顯然是不成立的。人也不可能。眼睛所見衹能產生感知。

當今科技探索，多學科研究都沒有搞清楚人的意識怎麼產生的，怎么可能推測魚產生了意識呢？

鏡子所做的實驗。如果是觀賞魚的人。不會產生這種看法。那麼研究者產生的看法。表明是魚產生的意識呢，還是研究魚的人產生的意識？能夠說清楚嗎？另外很多魚是不是都會產生這種表現的？實際上是不可能的。鱼看見標記。就來回轉悠。去碰一下標記。就表示有自我意識。那麼在魚塘裡、魚缸裡，人們看見魚去吃食物，也是來回轉悠。有的人扔下去的不是食物。那麼魚的表現也是來回轉悠，都表示有意識嗎？隨著季節的變化。魚群大批遷移，這也表示魚有意識嗎？如果這些都是有意識。那麼人還是高級動物？怪不得搞人工智能的研究者，認為機器會有意識。如果所有動物都有意識，連草木也會有意識。那麼機器就可能有意識。於是如此推理，人就可以被機器替代。人腦可以換成電腦。就可以永生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人不可能永生。那麼這種推理也不能成立。

我眼睛能看見。那我那些死了的魚。眼睛都還在。他們能看見魚缸或大海嗎？如果這些死了的魚能看見的東西，為什麼又說它死了呢？如果。那些能夠知覺的心確實存在。它是有實體的，那麼這個實體是什麼呢？是橘子大佬嗎？那麼如果是魚的大佬，那麼這個魚前生都有眼的感知嗎？如果人的眼睛能看見，有意识，那麼這個意識如果是在大脑产生，那麼這個大脑是在人的頭部，是有實體的,祇有一個大脑。為什麼我們的手觸及到某個東西？不是全身都有感覺？用神經網絡的概念都能夠解釋嗎？为什么视觉通道中，视皮层细胞群有方位选择性，外滕体细胞无选择性？为什么视觉通道中找不到反馈通道？实际上我们看到的事物和分辨其属性是有反馈的。为什么我们所见事物的分辨都是瞬间完成，却有很多论文专著认为，这些视信息要经过编码再解码，压缩再解压缩，如果真是如此，我们会瞬间完成我们所见事物的分辨?我们不能回答这些问题。尚需要继续探索。

关于鱼眼的进一步探讨，另文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