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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26日的《南方周末》刊出了一篇题为“成都,被“暂缓死刑”的河流”的文章(文章网址:http://www.infzm.com/content/37927),作者是 南方周末记者潘晓凌,实习生张承昕。
文章中的很多内容值得我们去思考,思考中国城市化进程中所遇到的一些问题。下面是从文章中摘出的一些内容。
“眼下,成都也有条河流——西郊河,险些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两个月前已经拦截断水、河底打桩,却突然在11月23日被“暂缓死刑”。但它的最终生死,仍在一念之间。
反对者中最激烈的是成都市河流研究会,这是一家挂靠于市科协下的NGO,一直致力与挽救城市河流的生命。成都市水务局退休高工陈渭忠目前担任研究会专家顾问,这位74岁老人,正纠结于一个无河研究的未来。
首先是长达五公里的金河与御河于上世纪70年代初被“活埋”。其时,国家正以举国之力,备战苏联侵犯,拦截河流,利用河道建造防空洞是最便捷的方式。如今,这两段防空洞或废弃,或改作酒窖,河水早已干涸。
其次是府河、南河水量锐减,水质变差,许多河溪支流长年干涸,一些则变成臭水沟,随后不知不觉消失了……这与工业用水和农田灌溉用水征用了越来越多上游水量直接相关。
根据河流研究会提供的不完全数据,几十年间,成都近300处河道被填塞或覆盖。
南京,近10年内河流消失了20条,全长逾15公里,珠江路如今早已无江,一度变脏变臭的秦淮河曾经或被铺上了石板,或为了治污,被修起水泥护坡,蜿蜒回转的水道也被工整地裁直了。
重庆,永川芝子河曾被加盖修建美食一条街,长达180多米的水面消失。
杭州,运思河在上世纪30年代末,因水臭钱缺,一填了事;60年代,数条河流改填建成了防空洞;接下来是浣纱河、西河以及一条名叫“小河”的小河……
将河流覆盖,明渠转暗,在视觉与嗅觉上的确改善了城市形象,但也会让人们对地底下的污水变得心安理得起来,“大家正在用眼不见心不烦的方式来对付它们。”艾南山说。
1978年,经济刚开始腾飞的韩国,将首都汉城一条叫清溪川的大河加盖,以掩盖其熏天恶臭,并在上面建起高架桥与工业、服务业中心。二十多年后,韩国完成了粗放式的快速发展,开始致力生态保护,不得不耗资数千亿韩元重新起盖,唤醒河道。
而粗放式积累完成得更早的西方国家,如德、美、日、法等早在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拆除之前人工在河道上铺设的硬质拆料,“为河流让出空间”……
在绿争专栏还有一篇,南方周末记者鞠靖“湘江大坝”坎坷出生记本文网址:(http://www.infzm.com/content/37929)
我们的城市好像越来越漂亮了,到处是钢筋水泥堆成的高楼大厦,路面也变得越来越整洁,城市也被人们打扮的越来越标准化。车越来越多,楼越来越高,但是我们身边的河流却在一天天减少。也许有点杞人忧天,但当有一天我们的子孙后代来到我们生存的这个空间,他们可能只有在书本和影视作品当中去体味什么是鸟语花香,什么是小河流水。环境的问题好像离我们很远,其实它就在身边,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息息相关。珍惜大片赐予我们的千姿百态吧,不要为了舒适,一段很近的路我们都不愿意用双脚,而要去四轮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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