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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260年前,18世纪50年代,时为瑞典统治时期的芬兰。此时,以瑞典文命名的咖啡馆(Kaffehus)在后来曾经一度成为芬兰首都的杜鲁鼓破天荒在芬兰历史上正式开张营业。
110年后,19世纪60年代,时为俄罗斯统治时期的芬兰。此时,以芬兰文命名的咖啡馆(kahvila)开始出现在后来成为芬兰首都的赫尔辛基。
今天的芬兰全民消费烘烤咖啡豆总量已经达到5万4千吨左右,也就是说人均消费达到10公斤。
按照我同事贝噶的说法,每个婴儿的血液里从娘胎时开始就已经刻下了咖啡豆的烙印,没有咖啡,他不知道他的一天如何开始。贝噶和我一样是一位分子遗传学家,他喜欢插荤打科。记得几年前,表观遗传学刚刚开始发热的时候,他要研究咖啡文化对芬兰民族基因组甲基化的影响,然而找不到不喝咖啡的芬兰人是他遇到的无法逾越的障碍。他的梦想也就成了水中捞月的故事。
可是有谁知道老一代芬兰人为了喝到一杯咖啡所遭受的困苦? 由于二战的爆发,从1939年秋开始,芬兰不得不施行咖啡凭证供给制度。每个市民每年只能得到一杯真正意义上的咖啡, 而到了1943年市面上已经没有任何咖啡可以出售。而真正咖啡的再一面世则是直到1946年来自于巴西的货船再次抵达杜鲁鼓的海港。
战乱,导致了连续八年的咖啡供给匮乏时间,也使得蒲公英根成了那些嗜咖啡如命的人的咖啡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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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11 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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