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搜索‘有挠引力’之后，回忆与感想
                                                     （ 求学、教学、科研的一些亲身经历45）

 
        在写完博文《我的科研生涯和科研方向(一)、（二）》之后，偶然在网上发现一篇英文论文《Torsion as Electromagnetism and Spin》,引起了我的兴趣。此文的主要观点是认为“电磁场有可能是挠率的表现”。如果这种观点正确，就表明电磁场与引力场相类似，也可以通过挠率来几何化；于是，四种基本相互作用力的统一就多了一条途径。我认为，不管这种观点是否正确？这都意味着，‘有挠引力’的研究已经更加深入了。
        为了解这些年来，关于‘有挠引力’ 研究的进展，以及我和我的研究生对‘有挠引力’的研究工作，在网上是否有所反映？于是，在昨天，我采用google学术高级搜索，用英文对‘有挠引力’作了一次学术搜索。之所以用英文对‘有挠引力’作学术搜索，是由于目前对‘有挠引力’的研究工作大部分是国外学者、或国内学者在国外做的，和在国外发表的；我和我的研究生关于‘有挠引力’的 研究论文也大多数是用英文在国外发表的。在google学术高级搜索的搜索框中输入“gravitation with torsion”，论文发表的时间不限制，作者不注明，获得约15,900条结果；在搜索框中输入“ gravitation with torsion”， 时间限制在1984-2010年（1984年是我的第一届研究生毕业之年），作者不注明，，获得约14,000条结果；在搜索框中输入“Fang-Pei Chen; gravitation with torsion”， 时间限制在1984-2010年，获得约17条结果。这17条结果中，除有4篇文章是国外学者写的，其它的文章都是我和我的研究生在1995年之前写的，或是在我退休后我个人单写的；这两类大约各占一半。在那4篇国外学者所写的文章中引用了或评论了我的一个研究生所写的关于如何验证挠率的论文。从上述结果中可以看出：1、在1984-2010年发表的‘有挠引力’方面的论文大约是14,000篇，而在1984年之前发表的‘有挠引力’方面的论文大约是1900（=15900-14000）篇，这说明在1984年之后，‘有挠引力’的 研究有了大发展，当时是正当我选择‘有挠引力’作为研究方向，并按此方向来培养硕士研究生的时间。2、我和我的研究生总共发表的研究‘有挠引力’的论文约占同期研究‘有挠引力’的全部论文的1/700（若扣除网上重覆条文，以及我们还有些论文没有发表或未被网站收入，比例应当比此大得多），再考虑到有国外学者对我的研究生所写的关于如何验证挠率的论文感到兴趣，这不能不表明当时我们的科研工作还是有所成就和影响的。看到这些学术搜索的结果，再度引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我未能在我的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团结和带领他们继续从事‘有挠引力’的研究，最后他们一个个地离开了有挠引力理论，也导致我后来虽继续深入研究有挠引力理论，却成了‘孤家寡人’；这的确令人遗憾和难受。在博文《我的科研生涯和科研方向(一)、（二）》中，我主要从主观上检查原因。我说“当时我还没有较多地深入研究有挠引力理论，在指导研究生写硕士论文时，只凭主观考虑提出了不适当的要求，给他们完成论文造成一些困难”。这虽然是我的缺点，也是导致后果的一个重要因素；但经过回忆与分析，我觉得这不是导致后果的唯一原因，甚至可能也不是主要原因。“给他们完成论文造成一些困难”的说法，容易使人误解成，我的硕士研究生是由于畏难而先后“一个个地离开了有挠引力理论”；可是，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的，我的硕士研究生决不是由于畏难而离开有挠引力理论，他们各人离开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有的由于希望出国留学，有的考上博士生深造，有的为了照顾家庭而转往另一城市等等。
        事实上，我的几位硕士研究生在毕业之后还继续从事了一段时间的‘有挠引力’研究。拿我所指导的第一届两位硕士研究生来说，他俩在毕业之后，各写了一篇有关‘有挠引力’的论文在国内学术会议上发表过；一位写的是关于挠率的检测问题，另一位写的是关于有挠无曲的时空中的奇性问题，后来他俩由于出国留学、攻读博士学位，没有继续研究，也没有把所写的论文发表。我相信他俩所写的上述论文在适当完善后，可以发表在国外较有名的杂志上。关于挠率的检测问题，当时是引力学界比较关心的问题，也会受到国外学者关注的。顺便说一下，那篇关于有挠无曲的时空中的奇性问题的论文，后来竟被东北某大学某教授（当时为副教授）盗窃，发表在意大利某有名杂志上。事先我没有发觉那位副教授的人品，还把那篇论文送给他交流。
        如果我所指导的硕士研究生在毕业之后能有几人留在大连理工大学物理系，并继续从事‘有挠引力’的研究；情况可能就会不一样。可是，以当时我的业务能力和公关能力来说，我无法做到。这里还有‘学术公平’、领导方法’ 和‘领导水平’等问题，讨论这些问题会扯得太远，本文就说到这儿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