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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清洁生产、循环经济、生态生产,都依然是人类高强度的活动方式,不管它们对自然生境和生态的友好程度深化到什么样子,其单位生产强度浓缩到什么样子,其应急措施控制到什么程度,都依然存在和大自然的利益纠结。
一、景观格局问题
工商业生产——消费——还原,是一个理念上注定的分离过程,因此物流成本是重要的构成,这就要求发展出非常顺畅的工商业景观斑块——廊道格局,那么,留给大自然和诗意人居的,只有孤岛生境可以用。
信不?你是企业家,乐意去啥都不便利的地方生产么?随便一个要素缺乏你成本就比别人高;你是科技理论和文化创作的,很显然你肯定喜欢牛顿的苹果园、普林斯顿的大师聚所、大都市近郊田园山林之类能出能入的地方,这些地方要素和空间恰好和你匹配嘛。我真不信你一头钻进深山老林,抱着一台电脑与山鬼对话与苍莽共眠。
OK,科技资源必然是紧随工商业斑块而走的。文化资源跟随消费系统而走。那么,在理想状态下,科技园必然是一个个孤岛生境镶嵌在工商业景观斑块——廊道中,理论研发则与文化创造一样,需要另外聚集在工商业景观系统过渡区的岛屿生境中,否则无法处于博弈优势地位。
那么对于大自然生态系统呢? 嘿这下可不一样了,阿猫阿狗,八哥浣熊之类具备在主生境和边缘生境活动的物种,基于其泛马斯洛需求动力,可以在保护区的过渡区和扩散区良好生存发展,他们跑到工商业景观系统边缘活动一点问题都没有,跑农林牧渔的景观斑块中走走也没问题,孩子还biu~biu~biu~生了一大堆, 但对于一些比较羞涩保守的动植物们,嘿嘿,“那是我的家园”(腾格尔 家园http://www.xiami.com/song/397219?from=similar_song)对于他们,生态自持需要的面积是非常大的,整个景观布局能做到么? 做不到,资源/空间/机会格局一变,自然生态系统必然裂解,你推演一下,什么情况下会怎样?
景观格局,必然是跟随者社会经济文化而变动的,不可能一开始就进行良好的远期设计并定局。 那么,景观格局很明显就变成了:一个个大型孤岛生境+“高强度农林渔牧“过渡区+工商业景观斑块和廊道。 确保自然生态安全和进化大型孤岛生境的廊道在哪里? 摸摸脑袋加入质能信流估算,这些构成的面积会怎样?详细的结构设计呢?
是,这将是一个自然岛屿逐渐扩大,过渡区优美化的过程,如同日本的小桥流水,如同德国的城镇镶嵌,但,在这个高层级上,这是多久的事情多大的建设和补偿资金?要经历多么狠的全方位变革?
是,这将是一个生产——还原景观斑块就近组装,将生态压力强加给人类本身的过程,但,在这个低层级上,这需要多狠的技术突破、管理突破和观念突破?
预留空间和资源? 嘿嘿嘿想都别想,这不是香港,能给你留下个70%的野地。产权制度在哪里?经济压力多大?
专门搞区域流域给一二产业各个生产模块? 嘿嘿补偿和全局均衡问题晕死你。
除非进入更高级别的“核心生产”,也就是说,将生产压缩到最小规模最高效益,这样要兼顾起人与自然就很轻松了。但是。。。。。。。
更高层级?嘿嘿做不到。日本搞了这么多年的顶级设计,至今还没能完全做到日本本土承载科技和文化的下行核心生产,势力范围(东南亚)和扩散区(大陆、南美、非洲等)承载起低端经济链的格局。美国呢?特朗普直接退回人类社会经济生境重组中去了。 大陆?嘻嘻嘻哈哈哈,我设计不出来。
二 可行性问题
当我们基于非平衡态热力学——层级学说脉络去重读文化社会学时候,我们很清晰可以看到:西方资本主义的兴起和教科书的并不一样。
那是一个生境大发现的时代,探险家携带资本与科学技术人员联手,迁移——掠夺——繁殖——竞杀其他生境。在这个过程中,科学技术人员因为知识产权得到实质保护而逐渐强大富裕,而探险家们因为获得了知识要素而具备了强大竞争能力。
那是一个半封闭生境的时代,富裕的社会低层可以赎买“可控大租界”来渡过新文明的萌芽和幼苗时期;权力与资本的内部多方竞争,可以使科技文化人员获得较好的博弈地位。而知识产权意识作为“文化遗产”的一个构成,又因为社会契约论的构建而锁定。
那是个体——集体——国家边界较为清晰,人的理性和感性初步分离,宗教限制着底线的坚守。。。。。呃不说了,又是敏感的事情。
在茫茫的大草原上,英雄们挥舞着弯刀驰骋在原野上,砍死了一切不服者并把工匠学者们作为奴隶带走。成吉思汗和穆罕默德在天地下光芒四射,如今他们的帝国他们的牧民呢?点到为止。
我要是印度百年国王,遇到那么低端的经济——文化——资源/人口比格局,哪怕100年疯狂罚款后能到循环经济,能到东一坨保护区西一坨保护区,里边全是青山绿水,百姓还都活得舒心就该谢天谢地了,生态生产做不了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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