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内大学时曾经立志要成为中国自己培养的第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并常常幻想着我的得奖发言的开头应该是什么样的。可惜没有记录下来,否则真正可以博大家一笑。到了美国之后,发现自己是井底之蛙。世上能人很多,中奖机率又如此之低,这个想法很快冷却下来。在北卡做博士后时,老板给我讲了她年轻时要拿诺贝尔奖的志向。心里感叹诺贝尔不知勾引起了多少青少年的梦啊。后来在哈佛做博士后,每年十月,我们玩的一个游戏就是猜一猜老板(Martin Karplus)今年会不会得诺贝尔奖。猜了n次之后,也就慢慢地淡了下来。Karplus在计算和量子化学上的影响力是无与伦比的而他许多文章的引用量是以千为单位的。拿不到奖的可能性很多,有人猜是他年轻时,得罪了不少人。而我们希望他获奖可以让我们找工作时粘点仙气,但一直没能粘上。我独立研究之后,就更是心如止水了。想的是有没有自己既感兴趣而又能拿经费的好事,做的是无怨无悔、不计回报的傻事。最近和一位多年未见的好友在波士顿见面,居然向她的孩子这样介绍我:“这是你妈妈认识的最有可能拿诺贝尔奖的”。呵呵,这引起我对大学生涯的怀念。事实上,诺贝尔奖的梦离我越来越远,但我的科学之梦才刚刚开始。
诺贝尔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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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引发科研的兴趣及创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