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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促进经济增长的要素主要有有形资源、无形资源、人力资源,有形资源与无形资源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替代性。无形资源包括知识和信息资源,知识包括技术进步与管理要素,一般难以直接进行定量分析,而信息资源可以进[1]行实证分析。本文以江苏省为例,利用信息资源不均衡系数分析了地区信息资源现状,发现江苏省内地区间信息资源不均衡状况有轻度拉大的趋势,城市间的信息资源差距较小,县市的差距较大。城乡基本信息资源差距处于相对稳定状态,但总体信息资源差距是在拉大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农村现代信息技术方面的应用和城市有着相当的差距。影响信息资源的主要因素有地区科技教育水平、经济实力、职工收入等因素。应大力发展信息产业,发挥政府部门在信息资源配置过程中的主导作用,优化信息资源配置,同时调整信息消费价格,缩小地区信息资源差距,大力开展信息资源替代有形资源的研究。
关键词:信息资源;无形资源:差距;影响因素:
文章编号:1007-7588(2006)00-0000-00
1 引言
在新世纪之初,人类正走进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知识经济时代,信息资源已成为与材料和能源同等重要的战略资源;信息产业已发展为世界范围内的朝阳产业和新的经济增长点;信息化水平则成为一个城市或地区现代化水平和综合实力的重要标志。定量研究我国区域信息资源的差距程度,分析导致这些差距的相关因素,寻求优化信息资源配置的途径,对于增进经济欠发达地区居民的信息福利,制定信息化策略,以科学的发展观促进西部大开发,走信息化带动工业化的道路,都具有重要意义,本文以江苏省数据为例进行研究。
促进经济增长的要素主要有有形资源、无形资源、人力资源,有形资源与无形资源之间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可替代性。有形资源主要是资本,无形资源包括知识和信息资源,知识包括科学技术与管理要素,科学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是潜在的和间接的,进一步看,有四大要素对经济增长起着重要作用,即资本、技术与管理、信息资源、人力资源,其作用机制见图1。由于信息资源的准公共产品属性,具有非排他性和非竞争性的特点,因此,大力发展信息资源、优化信息资源配置,是促进欠发达地区经济增长的有效途径。
投入要素 有形资源 无形资源 人力资源 材料 能源 其它 资本 知识 信息资源 科学 技术 经济增长 管理
图1 信息资源的作用机制
Fig.1: The Mechanism of Information Resources to Economy
改革开放以来,江苏省信息资源发展取得了长足的进步,2003年底,江苏省邮电业务量达441.71亿元,列全国第三位;特快专递1309.2万件,列全国第二;报刊期发数1268万份,列全国第一;长途电话16.04亿次,列全国第三;截至2005.6.30日,网站数量为52325个,列全国第五位;域名数为38309个,也列全国第五位;2004年底江苏省网民数量为661万人,列全国第二位,固定电话和移动电话普及率分别为35.6部/百人、30.2部/百人,列全国第8位和第7位。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江苏省内地区间信息资源布局并不均衡,以县级市县为例,最低的盐都县人均邮电业务额30.58元,最高的昆山市人均邮电业务额1652.95元;最低的铜山县每万人拥有互联网用户仅4.66户,最高的昆山市每万人互联网用户为978.20户;最低的滨海县每万人拥有固定电话1302.27部,最低的铜山县每万人拥有移动电话123.45部,最高的昆山市每万人拥有固定电话和移动电话分别为5912.83部和8632.77部。分析我省信息资源发展情况,研究地区间信息资源鸿沟水平以及影响因素,对于有效配置江苏省信息资源,制定信息化发展战略,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同时,江苏省内部地区差距可作为全国东中西部地区差距的一个缩影,对全国信息资源配置也具有借鉴意义。
对信息化的测度,目前国际上常用的几种信息化水平的测度方法有马克卢普测度法、斯托尼尔测度法、波拉特测度法、信息化指数法等。我国学者陈禹、谢康【1】(1998)等人立足知识经济测度,从一个国家或地区生产、处理、储备、传播信息资源能力等方面建立指标体系进行测算,该方法的侧重点偏知识经济;靖继鹏、张启人、钟义信、秦玫芬、陈向东等数十位学者,先后涉足该领域的研究,发表过一些研究成果。国家信息化评测中心公布了我国的国家信息化指标体系,提供了衡量国家(地区)信息化水平和信息产业状况的较为科学客观的方法。以上测度包括了信息资源,但侧重点不同。
对国家或地区间数字鸿沟研究方面,美国商务部从1995年开始,启动了一个系列项目“在网络中落伍”,从收入、种族、教育、家庭类型、年龄、居住地、州别和性别等角度研究数字鸿沟。美国得克萨斯大学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的“互联网生态”从公司的角度研究互联网的经济潜力,也采用了量化指标。朱莉、朱庆华【2】(2003)认为我国与发达国家数字鸿沟出现并不断扩大,国情不同和经济状况的差异是主要原因,数字鸿沟已经成为信息时代的“南北问题”。薛伟贤【3】(2004)从互联网的角度研究中美之间数字鸿沟的差距,认为主要原因是经济实力和社会文化因素,同时研究了我国过5个省市的数字鸿沟,主要是网民数据,发现中国东西部数字鸿沟较大。以上学者采用的都是简单的统计分析方法,研究的宽度和深度尚不够。
在信息资源对经济增长贡献研究领域,经济学家罗莫在其内生增长模型中,进一步将知识视为除资本、劳动之外的第三个生产要素;美国的基普曲线描述了信息基础设施发展与经济增长成正比的相关关系;前苏联学者帕尔凯维奇认为一国信息需求的增长与人均国民收入的平方成正比;我国学者朱幼平【4】(1996)在此基础上采用C-D函数研究信息资源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认为信息资源的贡献最大,其次是劳动力,最后是资本;此外孙宝文【5】(2002)用信息技术装备量代替信息资源做过类似研究;我国学者时文生【6】(1996)曾以美国和日本的数据初步讨论了社会信息需求与国民经济发展正相关的关系,选取信息服务业的产值作为信息资源的代理变量来进行研究,但对于我国并没有进行相关的研究,显然,我国正步入工业化社会的中期,并没有真正步入信息社会,因此,朱幼平1996年的结论是值得商榷的。
从目前的研究情况看,进行信息资源差距的研究并不多见,分析影响地区信息资源配置因素的也较少。
2 模型与方法
2.1地区间信息资源差距分析
为了衡量不同地区之间的信息资源差异水平,本文采用信息资源不均衡系数【7】K(公式1)表示,用其衡量地区间信息资源的不均衡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