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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讨论了两篇体育学领域里和扎根理论有关的文章(林志义、杨海晨,2023;尹志华、付凌一、孙铭珠、刘皓晖、汪晓赞,2022)。
在所有学科里,在世界各地都一样,只是程度不同而已。前几天某体育学博士生(ref.)总结得很好:
“我是一名体育学博士生,看到您指出几个博导的错误,既惊讶也合理。。。。。。但受英语水平及客观条件(时间)使我们难以从0开始学习一种方法论(扎根理论),现在都是急性子,写、发表,晋职称,国内很乱,体育圈更甚。。。。。。”(私下沟通,2023年6月26日)。
即使在母语是英语的西方国家,这些问题同样存在。
我在“GT in China” (扎根理论在中国)这一系列的英文文章里都有指出这些错误,均发表在地表上唯一的扎根理论期刊(Grounded Theory Review)。我是这一系列所有英文文章的主笔。见:
Chen, Feng, Wang & Fei (2022), Becoming independent: the life-changing experiences of GT researchers in China, Grounded Theory Review, December. [成为独立的研究者:中国扎根理论研究者之人生改变经历]
Wang, Shi, Li & Fei (2023), Following suit: Why some choose to remodel the grounded theory methodology in China, Grounded Theory Review, June. [有样学样:为什么一些中国人选择改造扎根理论方法论]
类似鸭脖=鼠头(ref.)这样的乱象,在扎根理论里也同样存在(比如,文献综述=理论性编码),我有在这一系列英文文章里有提到。没被揭发之前,是什么“21世纪的发展”(ref.),被揭发之后,是“不幸的(unfortunate)”(ref.)。我们当然非常自豪,因为我们是在英语世界里第一提出这些质疑的。请问,这些年来,为什么英语世界的人都没看出来呢?还是一些人在装疯卖傻?
一些人满嘴的“科学”、“研究”、“成果”、“知识”、“理论”等说辞,无非就是为了他们自己所谓的“学术生涯”。弄虚作假、学术不端铺天盖地。在扎根理论里,所谓的程序化版本扎根理论就是其中的一个例子。不久前(ref.)我有公开分享,斯特劳斯和他的学生、科宾提出的这一所谓扎根理论的部分历史背景是因为科宾为了自己的学术生涯,要斯特劳斯成为共同作者(Strauss & Corbin, 1990)。斯特劳斯出于某些考量,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们在英文世界里首次透露这些历史背景,还原真相。我们的同事有在斯特劳斯去世前,在斯特劳斯家中当面询问他有关所谓程序化版本的扎根理论(Strauss & Corbin, 1990)这本书的相关细节(Fei & Lowe, work-in-progress)。我也再三提醒我们的同事,只许讨论扎根理论,不要涉及扎根理论以外的内容。
之前石梓昕(2023/06/09)在反馈中提到,“这个真相确实让我震惊了[发呆]……唉我只是觉得可惜,被广为流传的“版本”居然是出于这个理由而被创造出来的。但是我也也更加理解为何要对扎根理论正本清源……其实我现在还有点生气,现在当我回想起所谓的几个版本之争时,我真的会觉得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而这些改造者又真的是为了促进扎根理论的发展吗,促进扎根理论的发展应当以[方法]的缺陷和不足为前提,而他们根本没有接触到扎根理论的本质。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学术生涯增添资本而已,巧借名目,玩着文字游戏。”
有关学这个方法:我借用护理学的某博士生(ref.)的例子。大约在大半年前,她把已经形成的部分理论框架发给我看。我简单和她聊了一下之后,让她重头来过。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读英语文献,无论英文文献里的错误有多严重。英语不好?先学英语!听说读写统统都不能拉下。我想经过这大半年的阅读+动手做+讨论+甚至英语写作的交流,她的进步非常大。不读英文文献怎么行呀?目前的学术世界是以英文为主导的,而不是任何其它语言。我也在Wang, Shi, Li & Fei (2023) 一文中提到李晗(Li)(新闻传播学硕士研究生),她是怎么批判性地阅读英文文献的,即使是格拉泽自己写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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