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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再看87版《红楼梦》剧组重聚守时,我想自己又该写点什么。我之前写的“红楼”,有朋友不苟同,反问我到底读过“红楼”没有?
我其实也有个“红楼情结”,但与周汝昌老先生不同,我不会毕之一生去顶礼膜拜,更不会放下批判的笔头。
87版《红楼梦》已成精典,不可复制,因为我们离那个清纯时代太遥远了。陈晓旭的悲剧,在于她从未走出大观园,如那曲《葬花吟》,成了咏叹调!
我经常听“红楼”歌曲,大学时的一次联欢会上,我还清唱了一曲《聪明累》,当时似乎与主题不合时宜。
有人说,我做事总有点争议。想想也是,一路走来,很多事我是奋不顾及的,不入俗流。
年少的时候,整个夏天,从早起到日暮,甚至夜半,我捧着“红楼”细读,时常不知今昔是何年?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便是顽劣不化的宝玉,只是身边没有若有灵犀的黛玉。我对书中一句诗印象颇深: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能够切身感受到那份凄清与绝美。
在中国文人的情怀中,宝黛花下共读《西厢记》,是至死不渝的柔情美景——就是说,是他们毕其一生所追寻的。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告诫自己:这种唯美而委婉的意境有毒,它会损害人的身心健康!
所以,我一直反对读“红楼”入迷,它只是一本小说而已,不能过度解读。
才子佳人,其实没有那么美好。想一想,才子整天吟诗作画,佳人整夜红袖添香,长此以往,是很无趣的。
我看“红楼”,是难得惊醒梦中人,周汝昌如此,陈晓旭亦如此,还有当年那拨青春一族。
我曾经说过,走出“红楼”,外面阳光灿烂,甚至风清气爽。
2015年8月7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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