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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读过余华的小说《活着》,只是听说评价挺好。刚才,在今日头条里看了连环画,写了这样一句评论:活着的背后,是小人物的悲苦和辛酸,而在悲苦面前,辛酸已经不值一提了。
说实话,我看着看着,不禁流泪了:一个地方是有庆死了,福贵不敢告诉病重的家珍,天天去坟头看儿子;后来家珍知道了,福贵背她到儿子坟头去——这里失子这痛,可谓是人生最大的悲苦了。
第二个地方是凤霞生孩子,医生问要大的还是小的,二喜哭着喊要媳妇,可最终他媳妇还是走了——失去至爱之痛,不是人生最大的悲苦吗?
第三个地方是二喜死后,苦根跟着福贵生活,为抢摘棉花病了,后吃豆子撑死了——这命该有多“贱”,一点生的希望都不给福贵——人生的悲苦莫大于无哀了。
福贵原本是一个有钱有地的人,可好上了赌,把家财输得精光,就剩住茅屋、租地过活了。即便这样,媳妇家珍生完儿子后仍然回来了——这样的女人现在难找,这是福贵的“福”——不过,假设家珍狠下心,带着儿子单独过,或许有庆还会长大成人。
福贵被抓壮丁,身边的人和国军死了不少,他却完好无损地回来了,算是福贵命“贵”——可好景总不长,积极上进的儿子却被抽血抽死了,人生的希望倒了一半。紧跟着,老婆又走了,只剩下父女俩相依为命——总还有个伴,人生不孤独。
35岁的凤霞找了个好男人,算是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可好景总不长,生孩子时死了。二喜只身带着孩子,结果出事走了,留下四岁的苦根——即便这样,福贵还有个伴,人生不孤苦。
没想到,苦根六岁时又走了,福贵如愿买了头牛,且他们都挺长寿的,人称“老不死”——到这里,福贵再没什么担心的了——我们也不用担心,他就是这时死了,我们都不会唏嘘掉泪了。
人活着,总要经历点什么,可像福贵,前半生快活,又嫖又赌,后半生什么都没了——身边的人,从他爹开始,一个一个地没,似乎总是好景不长,为什么?
余华没有答案。
2020年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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