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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教师节,祝科学网的老师们以及全国的教师们节日快乐!
身边生活着许多正在当或曾经当过教师的亲朋好友,他们都是普通百姓的一员,但今天注定是属于他们的日子,是他们收获祝福的日子、幸福的日子。
教师都是普通人,脱不了世俗。但在学生的心中,教师该是高尚的;在教师的心中,永远都该有一份责任,影响学生一生的那份责任。
从小学到中学,到大学,到研究生,无疑,同很多当过学生的人一样,忘不了教师对我们的影响。对于我来说,至少生命中的三位老师,改变了我的人生,令我终生难忘。
中学时代,常老师做了差不多五年我们的班主任,这是一位不同寻常的“铁娘子”,在我们经历青春时代最迷茫、最困惑的年代,以其鲜明的个性,不同寻常的教育方法,曾给我们莫大的帮助。也使我逐渐从一个自卑、胆小、不爱讲话的小女孩,逐渐变得自信、开朗,胆子也大起来。
在初一开学不久的班会上,当常老师突然宣布让我当学习委员的时候,心里真是诚惶诚恐啊。小学六年,虽然因为学习不错,有几次也有人选自己当班干部,因为太蔫,一直没有真的当过。没想到一上中学,就要领导别人,实在有些发怵。当时并不完全理解老师的好意,觉得老师有点有意为难俺。没办法,赶着鸭子上架吧。我忘记自己的学习委员当了多久,反正那时上课,时不时老师不在,学习委员需要带着大家读课文什么的,不爱说话的俺,也不得不张开嘴大声讲话了。许多年以后,丙遇常老师,特意表达了对老师当时用意的理解:就是有意锻炼俺的性格、胆量......这个太重要了。
上大学的路并不算很顺利,经历了险些落榜,因校舍被占领延期开学、市委请愿等等风波,一直等到1979年底,才进入当时周围还是一片荒地的北京农学院。经历了此番种种,对大学生活的渴望和热情凉了不少,情绪多少受到影响。幸好,在那个寒冷的开学季,有老师们的关怀,温暖了我们这些经历过破折的孩子的心。
当时的北农大部分老师,是文革”前夕毕业的大学生,许多人在文革中经历了伤痛,刚刚改革开放,社会面临许多问题,也必然波及到学校,波及到每个人,加上学校恢复中的种种坎坷,能看出来,老师们的心态也不平静,但仍然尽力掩盖他们的伤痛,给学生们以关爱。
我们作为北农刚刚恢复招生后的第一届学生,总共百十来人,自然受到更多的关爱,与老师们的关系都拉得很近,打成一片。大学期间走得最近的是黄、魏两位老师,他们是一对夫妻。毫不掩饰俺属于他们那一派(刚组建的教师队伍似乎已经开始分派别了),他们无论从学习还是从生活上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记得那时隔三差五,就会跑到住在校内的黄、魏老师家改善伙食,经常与黄老师一起包饺子,看着他们的两个女儿长大。因为老师对俺好,也就更认真上老师教的课,加上享受“小灶”,黄老师教的遗传学课,俺学的最好,每次考试都能得90多分。
1981年的暑假,教果树栽培的魏老师带着他的几个得意门生,先是挖树坑,勤工俭学,挣了路费,就带我们去北戴河园艺场去参观学习。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大海,一个没出过远门的穷孩子,那兴奋劲可想而知。我们住在魏老师的同学、园艺场场长新盖的房子里,没有床,我们就铺了新鲜的稻草睡在地上,感觉很好玩。在北戴河第一次吃螃蟹,5毛钱一斤的大螃蟹,老师给买了,在场长家蒸熟了吃,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螃蟹。那次实习,老师向我们每个人收了17.5元,我们享受到了用自己劳动的成果(挖一个树坑5毛钱),看海,学习知识。
大学的最后一年,没有两位老师的鼓励指点,我不太可能考上农大的研究生。遗憾的是,毕业后我被分配回北农,老师听了很高兴,结果因种种原因我却逃离了那里,甚至与老师是不辞而别,至今多少感到对两位有恩于我的老师的愧疚。
离开学校整整30年了,留恋学校的生活,更想念曾经关心过我的老师们。还好,中学和大学的老师都有联系,他们大多健在。遗憾的是,我读研时的慈祥导师郑开文先生已经离开了我们,向她的在天之灵致敬。
祝我们的教师队伍素质不断提高,祝所有教师都能享受“桃李满天下”的那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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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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