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工厂已经成为一种文化，正在严重毒害着科学研究。一个专门研究论文工厂的团体近日发布生命，概述了如何研究论文工厂和解决问题的措施。如何按照2%的学术论文来自论文工厂这个估计，也许超过这个比例，意味着这已经成为一个规模非常大的产业，吸引着无数从业者的大产业。如果不改变科学发表自身的文化，这种打击和规避的游戏一定会继续下去。例如检测软件或算法，论文工厂也一定能掌握并应用，让算法失去效果。如此大规模的产业，显然现在已经产生规模效应。

Science’s fake-paper problem: high-profile effort will tackle paper mills (nature.com)

一群高调的资助者、学术出版商和研究机构已经发起了一项旨在解决科学诚信领域最棘手问题之一的举措：论文工厂，这些企业大量生产假的或质量低劣的期刊论文，并出售作者身份。1月19日发布的一份声明中，该团体概述了它将如何通过密切研究论文工厂（包括它们的地区和主题特点）以及改进作者验证方法等措施来解决这一问题。 “已经有太多的空洞言辞。这旨在真正付诸实践，”英国东利的非营利组织出版伦理委员会（COPE）的成员、联合行动指导小组联席主席德博拉·卡恩说。

“论文工厂不是一个操作，也不是一个组织：它是一种文化，”在伦敦创立Clear Skies的数据科学家亚当·戴说，该公司开发了一种名为The Papermill Alarm的检测工具。他说，论文工厂长期以来一直在制造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被忽视了很长时间。” 据估计，数以十万计的论文工厂出版物正在污染科学文献。论文工厂经常向试图充实简历的研究人员出售虚假论文的作者身份。

一项分析表明，2022年发表的所有科学论文中约有2%类似于论文工厂的产物。检测这些文章很困难——尽管有越来越多的技术努力来发现它们——关闭产生它们的运营更是难上加难。研究人员还担心，生成式人工智能（AI）工具的兴起将通过提供更多快速生成可以逃避当前检测方法的假论文的方式，加剧这一问题。

五点计划

联合行动的声明是去年五月由COPE和总部位于英国的牛津国际科学技术医学出版商协会（STM）召集的一次峰会的结果。研究人员、研究诚信分析师、出版商和资助者参加了会议，并制定了五个需要采取行动的领域，这些都在声明中得到了体现。每一点都有一个相关的工作组，将：

1. 提高对问题的教育和意识；

2. 对论文工厂进行详细研究；

3. 改进出版后更正；

4. 支持开发用于验证作者、编辑和审稿人身份的工具；

5. 并确保正在解决问题的各个出版集团之间进行沟通。

签署声明的机构包括著名的资助者欧洲研究委员会、出版服务公司Clarivate以及包括爱思唯尔、威利和施普林格自然在内的主要出版商。（《自然》杂志与其出版商施普林格自然在编辑上是独立的。）

“共识声明实际上只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的基础，”卡恩说。她希望通过工作和指导小组的行动来对抗论文工厂。

深入研究

大多数小组已经举行了他们的第一次会议。柏林自由大学的社会科学家、独立研究诚信分析师安娜·阿巴尔基娜参加了峰会。她参与了五个工作组中的三个，包括“研究小组”，该小组将以学术方式研究论文工厂，填补关于它们的地位和运作的知识空白。她补充说，这个小组不会很快产生结果，因为其成员来自多个专业领域，包括出版商、研究人员和侦探——包括阿巴尔基娜在内的人们，他们找出论文工厂的位置和谁在经营它们。但是“这是这些工作组最重要的优势，因为它们将不同领域的专家团结起来”，阿巴尔基娜说。 “教育和意识小组”将开发有关论文工厂及其运作的教育辅助材料，卡恩说。“它将已经接受过培训的人与需要它的人聚集在一起，”她说。“由于语言和文化差异，根据受众定制培训是很重要的。”

论文工厂的运作已在一些国家被发现。 

为了确保采取行动，卡恩要求每个小组在6月报告其进展，届时她将在希腊雅典举行的世界研究诚信大会更新与会者的信息，这是该主题最引人注目的会议。 没有参与声明的戴欢迎这一声明。他希望看到更多关于工作组将做什么的细节，以便像他这样的人可以将其应用于自己的工作。他的公司已经确定了论文工厂的位置及其领导人。但分配这些信息很困难，戴说。“我们知道问题在哪里。我们知道很多问题是谁负责的。这看起来像是可以采取行动的数据，”他说。“但这将取决于其他利益相关者如何解决他们想要采取的行动。” 其他倡议也在解决论文工厂的问题，联合行动小组不希望重复或复制他们的努力，阿巴尔基娜说。这些包括STM诚信中心，该中心正在探索一种检测工具并致力于发现AI生成的论文的技术；AI是联合行动工作组有意避免的一个领域。 研究人员表示，需要几项努力才能在这个问题上取得进展。“论文工厂非常善于变化。它们预见到我们在做什么。它们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并且会改变它们的做法，”卡恩说。“令人兴奋的是，我们实际上开始做这项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