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之日,科学网上争论起新诗的问题,颇感意外,毕竟科学网上很少社科的论调。社科学者之少,在这次争论中可见一斑。
关于新诗和新文化运动与蒋劲松先生的商榷和与卫军英先生的探讨 http://blog.sciencenet.cn/home.php?mod=space&uid=85508&do=blog&id=555371
新诗!=新文化运动之诗。
用口语大白话写诗进行文学创作,在20世纪之初的中国,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可是直到今日,也并没有几首白话诗歌可以入得大众眼耳,这是为什么呢?新文化运动以来,难道作为文学之首的诗歌,就如季羡林一语,倒下了么?
实际上,新诗的发展,如同白话文学的遭遇一样,在这一百年中,历尽沧桑。仅以当代诗人的自杀为例,学者刘小枫写了《拯救与逍遥》,可是时至今日,大家把这些自杀的诗人以及他们的诗作忘掉了。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写完此诗2个月卧轨了。我问过几个中学生,他们学了课本上的这首诗,却不知道海子是何许人也,也不知道他作别人世的苦楚。
“我失去了一只臂膀 就睁开了一只眼睛 ”,“特立独行的猪”,也作别了
九十年代,有一个口头禅,“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而今,写诗的人少了,读诗的人更没处寻了。当代诗歌的处境窘迫到了极点。幸而,诗歌的存在,不只是阳春白雪。《诗经》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宋词的“念去去,千里烟波”,都是白话文学的代表作。当代的配曲歌词才是他们最生命的体态,君不闻邓丽君、刘欢、乃至电视剧里的动人情歌么?他们是活生生的诗啊!只是我们太期望白雪之诗早点占据我们的心灵吧。诗人们无奈的作别,并不等于永远的屈服和沮丧。
最后用顾城的《一盏灯》结尾,读一读它,期待当代诗人们继续写作中文的动人诗篇
走了那么远
我们去寻找一盏灯
你说
它在窗帘后面
被纯白的墙壁围绕
从黄昏迁来的野花
将变成另一种颜色
走了那么远
我们去寻找一盏灯
你说
它在一个小站上
注视着周围的荒草
让列车静静驰过
带走温和的记忆
走了那么远
我们去寻找一盏灯
你说
它就在大海旁边
像金桔那么美丽
所有喜欢它的孩子
都将在早晨长大
走了那么远
我们去寻找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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