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基里的
张尧学词条不 长,说了一些众议的话题。
百度里的张尧学的词条更长些,可以给出更多的信息。“透明计算”的概念镜某还真没有听说过,在张尧学获奖之前。一查百度,才知道有个
透明计算词条,也算是镜某寡闻吧。对计算机的领域,镜某知道“个人创造”了一种语言、一个OS的事例。这些要比
透明计算的概念要实在得多。因为编程语言、OS等都是“实物”。
拉里·沃尔是编程语言
Perl的设计人。镜某以为这个档次的工作可以授奖,如果人家肯接受的话。只怕是这等能人不大看好各类奖项吧。日本人
松本行弘是Ruby的设计人,
百度里的说法是他是Ruby程序设计语言的主要设计者和实现者。这个编程语言是国际电工委员会认可的一个语言,与Fortran等一样,是个有标准的、“实体”的东西了。国际电工委员会认可是个什么东西大约不大被人理解。通俗地说,就是有了“北京户口”。而“透明计算”的东西恐怕是连暂住证都没有的、在桥底下过夜的进城农民工。
更牛的人恐怕要数
林纳斯(
http://baike.baidu.com/view/117611.htm),他设计了PC版的OS-
Linux。按照镜某的理解,如果这事儿发生在中国,给个什么最高奖都不为过,因为这个OS对社会的贡献太大了。二十多年过去了,Linux内核的代码长度从1万行增长到几千万行,大约没有要政府一分钱的投资。如果投资开发如此多的代码的话,要耗资上百亿美刀。
看看
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历年获奖的情况,可以知道很多信息。1956年发奖后,到1982年,有二十多年的的空缺。除了10年文革的影响,还有十几年的空白。空白的理由是什么呢?做博士沦为又可以有题目了。文革后的评奖如下:
1982年一次,有7项,
1987年一次11项,
1989年2项。
1993年1人一项,
1997年1人一项,
2002年一组1项,
2003年一组1项,
2006年一组1项,
2009年一组1项,
2013年一组1项,
2014年一组1项——由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南大学校长张尧学率领的清华大学、中南大学团队研究出的透明计算技术。
从趋势看,一组1项是个标准。这样做可以少花钱,有操作空间,也是评奖的群体“开窍”了。过去不评(评不出)是嫌费事儿。但是一旦有人发现“费事儿”可以化作“商业”行为,事态就大不一样了。
镜某以为这个“变态”是由“北大模式”转成了“清华模式”(发展学生党员的)。“北大模式”是说入了党的学生不愿意再发展更多的同学入党。大约是怕有更多的人分享利益。“清华模式”则是说努力发展更多的同学入党,扩大清华同学在组织中的“占有率”。前者是不扩大分母的策略,后者是增加分子的策略。
如何看张尧学率领的清华大学、中南大学团队研究出的透明计算技术?镜某认为不甚重要。因为技术这类东西不是某个人、某个团体能说了算的事情。即便是ISO认可的标准,也有死亡的“户籍”。要紧的事情是“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的
定位。50多年里才搞过11次评奖,应该说判例还没有形成。既然可以有发展中国家的提法,也可以有
发展中评奖概念。不要把评奖看得那么重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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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