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砒霜闹剧”的背景分析》中对事发的时间、人物做了一个概括。看来还有必要对事物的发展阶段再做一个“概括”。这个“概括”的必要性主要是针对饶老师认识片面性和方方面面的面子问题。
官方的调子是
为亚砷酸注射液发明人张亭栋80岁生日祝寿,陈竺的贺词是“潜心中西医结合,造福白血病患者”。这都是很艺术的说法。所谓“葫芦”,是说圆滑而有曲线:该凸出的地方突出,该收缩的地方收,收放有序。张亭栋的牌子在于
中西医结合。这是一面旗帜,不能倒。因为中医的问题会涉及到很多人、很多事儿。当初如果废了中医的话,中国的状态就如同今天的日本了。但是没有能废成,可见还是有保留的道理。这个问题就如同美国人的枪,当初不禁,如今就禁不了了。不禁也有不禁的道理。枪支犯罪死人的数量并不是很多,比汽车要少多了。
依镜某观察,砒霜治白血病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张亭栋等常年坚持治疗的阶段。这个坚持应该说是顶住了各方面的“风言风语”,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在此期间,这个科室显然不是哈医大里面治疗白血病的主力科室,治疗成绩也不是象今天这样有效。但是张亭栋们没有放弃。第二个阶段是张鹏和孙鸿德的反思。1990年,孙鸿德55岁,张鹏50岁,人生到了一个要反思的阶段。治疗效果统计数字不好的原因是否在于
统计分类上的不合理呢?!这个想法在这个时候,从张亭栋组里的孙鸿德那里的出来也是十分合理的。因为他们有患者、有积累,有第一手材料。这个重新分类是张亭栋和孙鸿德矛盾的根源。张鹏从孙鸿德1992年的报告里得到了“神启”,在自己的科室(正规的血液的科室)里,对
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患者使用了
单一的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因此才有了
三氧化二砷只对急性早幼粒白血病有特效的发现。第三阶段,有了明确的因果关系之后,上海的王振义和陈竺参与进来,在此之前他们也治疗白血病,不过没有用
三氧化二砷,而是用
全反式维甲酸。镜某以为,以哈尔滨医科大的水平,搞清楚三氧化二砷的治疗机理会有很大难度。所以王振义和陈竺的参与也是势在必然。第二阶段是个
转折点,时间上应该是在95年左右。这个推测有许老师的
三氧化二砷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的中国研究论文分析的佐证。在张鹏从孙鸿德的报告之前,行业里没有明确的三氧化二砷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的说法。
如果对三个阶段命名的话,第一阶段(phase)可以说是
坚持。张亭栋们在哈医大里面里吃着“冷饭”,坚持了二十多年。第二阶段很短,就几年的时间,可以叫做
转机。看起来张鹏从孙鸿德好像没有什么“功德”。但是明确了
三氧化二砷只对急性早幼粒白血病有特效无疑对后来推动作用。把用三氧化二砷治疗从“不伦不类”的中西医结合室“转成”
正规的血液专业的正规治疗的事态,无疑可以认为是个
转折点。最后,是王振义和陈竺的
提升阶段。对这个“提升”,李连达认为是
中国人的骄傲。这个理解也是合理的。因为凭借历史的悠久,没有什么可以
骄傲可言的。能够成为骄傲资本的是现代人的工作,那个工作到达的高度。无疑,王振义和陈竺有这个“资本”,而张亭栋们和张鹏从孙鸿德则没有。
不论陈竺部长心里如何想的,
坚持扶持中医、坚持中西医结合的“官话”还是很得体的。“砒霜闹剧”的过程中,镜某没有能发现饶老师有什么不寻常的认识亮点,也不能理解“专门撰文送上祝福”的行为。饶老师
对张亭栋功劳的定位不妥,把一个
可贵的坚持的过程矮小化成了
谁先的问题,结果是让众人发掘出来的各类文献驳得体无完肤。如此看来,还是陈竺有水平:一个
潜心中西医结合的说法,把张亭栋这几十年的“默默无闻”给
摆平了。
以上看法是镜某的个人认识。应该说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和谐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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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