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老师的“问题”
孩子说脏话怎么办:致尹建莉和孙瑞雪老师的请教信。
家长们能自己办起来的幼儿园来那是相当的不错了。这也许是另一类的“中国特色”。如今雇个保姆、找个月嫂也都要体检了。办幼儿园,严格地说也应该有个认可制度。比如说场地、师资等,要有个说法。王老师说的这个现象表明幼儿园主班教师没有受过专业训练。
小孩子发育过程中有个“说脏话”的阶段,内容不过是说个性器、说个排泄物等的,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地去板正。那是孩子们在和大人玩儿呢。看着大人的尴尬的反应,孩子们开心。童言无忌说的就是这类事儿。因为孩子们对这些词汇的理解远没有成年人那么“复杂”。到了成年阶段,“讨厌”都可以是“喜欢”的表达方式。
怎么办?没有办法。就如同发疹子,不能不让发,只能做到让孩子不要去抓,去挠,留下疤痕。男孩子再大一点儿还有个学说脏话的阶段,不带个国骂出来就觉得说话不给劲(如今叫给力了)。一般这些也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比性教育而言。大约在学校和家庭里,性教育的事儿是最难办的。镜某的孩子也问过是怎么出生的事儿。好在剖腹产的刀痕还在,解释起来并不尴尬。如果是正常分娩的话,也许还真是要费一番口舌呢。
或许是太把这类事儿看重,才成了问题。与不知道数学、不知道自然一样,有人不知道性的问题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这与文盲问题还不一样。即便是文盲的问题,也有个识字多少的标准。公立学校性教育问题往往不是在于性,而在因为是公立的,婆婆小姑们太多。学校教育中有很多是“伪善”的教育。这个“伪善”是不分洋的东西、也不论意识形态如何,都一样。不过是洋人那里被说成是“极右”东西,对应在国人那里是“极左”。
比起这类“德育”问题来,对孩子们来说更要紧的还应该是“体育”。现在“饲养”不是问题了,问题是运动、体育运动。这类事情也是洋人的发明。有钱人的孩子去寄宿学校念书,这叫“公学”,比如说伊顿公学。这是对比在自家开班儿(私学)的说法。有钱人的孩子在发育期也不免要生事儿。对付的办法就是消耗他们的体力。消耗了体力,人就可以消停了。按国人话讲就是“吃饱了撑的”。矫正孩子们的各类不良行为都可以通过体育活动(就是GAME)得以解决。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game“中毒”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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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