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么通顺的文字了——“算账”([
www.sciencenet.cn])。果然是说“算账”,首先、其次、第三,好不利索。作为“抒情”的散文,应该说是上乘的文章了。
3个事情当中,第一个问题至少在中国是被否定了。剩下的两个,大约是世界上“共同”的未解决的问题。更为有趣的是“被否定了”的问题至少在技术上可以解决,后两个在感觉上认为不成问题的事情在技术上的确有难度。
夏时制的问题以前探讨过。起因是与一个“马列老太太”的交流。这类事情应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因为“马列老太太”的惯性思维就是“中央英明”。物理上毛估问题往往是选择“极限”条件,因为这样作省事。对夏时制的问题的极限思考就是:如果地球上的所有地面都是属于一个国家的话,中央政府是否有必要设置夏时制呢?得出否定的结论恐怕不是很困难吧?因为南半球这时是“冬季”,北极圈儿半年是白夜。这个极限毛估可以得出结论:幅员辽阔、有低纬或极高纬度地区的国家不适合采用夏时制。
美国不是与中国差不多么?为什么美国人有夏时制呢?镜某以为这是个“权利”意识的问题:来自午时太阳正南的方向识别性。生活在京城里,往往不知道“外界”的感受。当年在“刚才最后一响是北京时间X点整”的时报时,并没有感觉出这个“北京时间”的说法有什么特别的问题。后来有亲戚从新疆回来,才知道北京时间与乌鲁木齐时间的“差别”。新疆的作息时间应该有两个:当地时间和北京时间。
家庭劳动社会化的问题在中国老一辈人那里并不陌生。至少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全托那是当然的事情(全托:周一去幼儿园,周六回家)。“城乡家务劳动价值”的第一近似是雇保姆的工钱。妇女家庭内劳动的代价不好计算的另一个理由是所谓的“外部
性”的问题。镜某曾经说过“批发”和“零售”的比喻。结婚属于“批发”,至于“零售”,就不具体说了。经济学里面外部性的问题是个很有深度的话题。京城的人们搞不懂这个汽车经济的外部性,才把个北京搞成今天的样子。
作为武老师第三事例的类比,镜某想说说烟草的事情。烟草的收入比起消费烟草带来的损失可以比较精确地估价出来,绝对是个得不偿失的事情。但是卷烟的经济圈依然很繁荣。如何解释和理解这个问题呢?再加上酒类,真就成了“烟酒”问题了。
就“是”论事儿,就“事儿”论是,就“事儿”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