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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ENTP,开始做科研,我就形成了一种“科学=想象+科技(imagination+technology)”的思维方式,我认为想象力本身和科学就不是一对冲突的概念,反而想象力是一种原生动力。
前几日,一则‘雄性大鼠成功孕育后代’的新闻炸裂了公众的视线,在科学研究工作者的解读中,吕秀齐教授的对‘科学新闻差异化解读吸收’的文章描述的观点我认为已经较为全面,至于实现人类雄性生育后代,肯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从理论研究角度还有诸多问题需要解决。但不管是被流量媒体利用的‘中国科研工作者‘或’首次’等噱头,背后炸裂的原因是一种想象力变现的希望。
但是‘希望’这个东西有时候挺可怕的,也很容易引起公众的关注,不管小众的科学领域还是大众的公众视野,都活跃在不同领域专注研发着不同的技术渴望改变人类的科技力量从而实现一切的人类终极理想,摆脱科技发展的掣肘。
唯一可以打败‘不可知论者’的语言局限性已然告揭,而罗素的‘不可知论’的‘神秘主义’却可以得到老庄哲学‘道’的归纳,那么我在想象力的语言科学上想天马行空一把。文言体科技论文能否在未来实现呢?
中华五千年来的文化优等性不容置疑,在‘道可道、非常道’对西哲的打击和希望救赎上言简意赅,新文化运动已然过了一个世纪,反朴何时才能实现具体科学领域的反思和重振旗鼓?
我开玩笑说,首先可能要等有一天中文期刊的国际影响因子超越CNS,但那或许是未来20年甚至更短时间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啊。那么,我关于世界首篇‘文言式科技论文’的构想也能变现了?而根本不能攻克的,除了科技发展和文化等因素,我已经批判性的跳跃式思考过了,大概还是中哲与‘科学之父’西哲的不可兼容性。中哲‘中庸内敛’的特质同样赋予了语言学在科学的热烈开放上不能够产生根本的逻辑思维,甚至显得根本就不科学。
但假使设想一下只从语言体本身有一说一,能否可行呢。文言体在语言科学和文学上的优势:对感性事物的描述添笔少墨言简意赅,和音律,通自然,我们都在课本学过的诗词歌赋,甚至平时也能吟上两句直抒胸臆;对理性事物更如是,比如‘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说明物质和运动是密不可分,运动是物质的根本属性,物质离不开运动;物质是运动的载体,运动也离不开物质。再比如,‘天行有常,不为饶存,不为桀亡’,意指自然界的变化是有一定规律的,它不因为饶是圣王而存在,也不因为桀是暴君而消亡;‘鸿雁出塞北,举止万余里、‘冬季食南稻,春日复北翔’表明生物的运动都是遵循着自然选择、适者生存的规律;‘天地之变,寒暑风雨,水旱螟蝗,率皆有法’、‘因地制宜’、‘因材施教’、‘量体裁衣’、‘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以及‘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指纹,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万物无相异’等等都包含了这一原理。那至于纯粹理性的二律背反问题,康德在知性的概念上的关于‘质、量、度、偶然、必然、因果范畴等十二范畴’,我们的中哲瑰宝文言显然浑然天成自带buff。
我没有认识语言学的同仁,不然可以好好请教一下,我这个构想是不是真的科学可行,万一哪一天到来了我也好去申请一个文言文翻译器的专利给老外用。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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