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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提到王安石的儿子,又找到一段关于安石同志的旧笔记。】
看《元祐党人碑》,每个阶层的领头人都还认识:司马光,苏轼,秦观……【蔡京一派列司马光等309人为“元佑奸党”,立碑示众。有趣的是,党人的后代以先祖碑上有名而骄傲,在碑毁之后又重新树立,成了光荣的纪念碑。】
零星看过些文字,发现宋人对王安石的评语似乎都不太好,连弟弟安国都说,“天下不乐新法,皆归咎于兄,恐为家祸,宜速罢之。”崇宁二年九月,蔡京、蔡攸父子(还有叶梦得)等刻党人碑,却诏封安石为荆国公(此时安石已去世十七年)——这是《宣和遗事》的说法,与正史不同。列宁称安石“中国十一世纪的伟大改革家”,似乎是从土地改革的角度说的,是拿20世纪的俄国对比11世纪的中国。
朱子(熹)评安石:
以文章节行高一世,而尤以道德经济为己任。被遇神宗,致位宰相,世方仰其有为,庶几复见二帝三王之盛。而安石乃汲汲以财利兵革为先务,引用凶邪,排摈忠直,躁迫强戾,使天下之人,嚣然丧其乐生之心。卒之群奸嗣虐,流毒四海,至于崇宁、宣和之际,而祸乱极矣。
《宋史》将这段话作为 “天下之公言”来评定安石。很多人(包括司马光)和朱子一样,欣赏安石个人的文章品行,但反对他的政治,如果说这是时代局限,那么安石超越时代而成为悲剧,也是自然的局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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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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