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札新钞(63)
@ 1910年,弗洛伊德发表《达芬奇和他同年的一个记忆》,自认为是他所有作品中“唯一精彩的东西”。他在文中引用了的达芬奇笔记里的一段话:“一只鸢飞下来,用尾巴打开我的嘴,然后又在我嘴里不停地敲打。”弗洛伊德见的德文译本,把原文的nibbio译成了代表秃鹫的kite。于是,老弗从秃鹫的神话演绎出一个他的文章的结论(在埃及的象形文字里,母亲就是秃鹫的形象代表的)。为达芬奇写过传记的Michael White认为那篇文章“大部分都是想象的,近乎荒唐。”尽管老弗用错了证据,他的精神分析方法还是最终形成了。
@ 不知谁说过(我没留出处),“我们在唐宋两代人写的两万多首词中,简直看不到一丁点儿作为封建社会基本矛盾——农民与地主阶级之间的矛盾——的影子,举此一点,就足以见出唐宋词题材的惊人狭隘性了。”这种文学的阶级观是可笑而可恶的,似乎只有从文学里看出血腥来,才能满足他们先进而革命的好奇。
@ 在图书馆的数学架子前面,随便翻开一本书都能想起一段与它有关的故事:有遗憾的匆匆错过的瞬间,有艰难的慢慢爬行的煎熬,有洞开山门的芝麻,也有望峰息心的巉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