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下子团结了20几个“剑桥伙伴”(
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XXX)(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影印的“剑桥文学指南”丛书),其中有几个XXX是我喜欢的:
Shakespeare, Greek Tragedy, Samuel Johnson, Henry James, T. S. Eliot, Oscar Wilde, Henry David Thoreau, Ezra Pound, Mark Twain, Virginia Woolf, Ralph Waldo Emerson, Robert Frost。(最后这一位,是受了
鲍海飞兄的影响——他在博文里翻译了很多F的诗,请大家去学学
http://www.sciencenet.cn/blog/BaoHaifei.htm )
现在出来了40多种,不知道将来还有多少。很多大家的名字都还没出现呢,如那群浪漫的诗人(Wordsworh, Byron, Shelley等)。至于其他的,则真的是跟这些朋友一起来的companions。
剑桥的“伙伴”是读书的好伙伴——三联书店影印了几十种哲学伙伴,我也请了几位回家——每一本书都汇聚的是一线的一流研究者的专题论文,这些文章花样多,与前辈如Mathew Arnold们的经典批评是不同的味道;与现在流行的“文论”里的标准论文,也不一样。散篇的文章谈细碎的问题,比系统论著研究重大的问题,总是有趣得多。这些书真是“伙伴”,可以一起玩儿,读书的时候伴随左右——但我没有那么大热情把它们从头到尾读完。当然,遇到问题了,肯定会向他们请教的。
我喜欢文学批评,是从中国的诗话开始的。除了《文心雕龙》和可能的《典论》(如今只剩残篇《论文》了),中国古代没有系统的文学批评著作,而诗话(从欧阳修的《六一诗话》起头)都是零星的感想——直到钱锺书的《谈艺录》和《管锥编》,读起来轻松而有趣(奇怪的是,历代那么多诗话,如今“国学普及”的似乎只有《随园诗话》)。《梦溪笔谈》其实也是“诗话体”,只是内容不独是诗文。我们像作诗那样做科学,也许是科学研究的更高形式呢——虽然失去了系统,却留下了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