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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初到今年,一年多时间,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感觉有毛病,医生也觉得有毛病。查了一大堆指标,虽然不是很好,但基本上都在正常范围内或者略为高出一点或低出一点,医生认为基本上属于正常。做了CT, 做了胃镜,没有发现大毛病。其间,在去年的4月份办理了退休手续,终于结束了长达八年的流亡生活。
这一年多时间,遭遇新冠疫情,出门不方便,再加上自我感觉健康状况不好,基本上处于坐吃等死的状态。
今年的五月份及前后各几天,打起精神,应邀为厦门大学化学学院的一年级同学上了七周大学物理课。本来担心难以坚持,最后竟然坚持下来了。在上课的同时,还参加了两场论文答辩,做了两个讲座,爬了一次清源山和多次的厦门大学边上也不是很低的山。虽然感觉还是不好,但既然查不出大毛病,就随他去吧。也许到了这个年龄,感觉到处不舒服是正常现象,需要适应。而且,能够按照超出正常的强度工作一个多月还能抗住,似乎表明应该还能活一阵子。
既然还能活着,也许还是该做点事情,坐吃等死似乎不是合适的状态。于是,又开始敲键盘了,把偶尔所想到的事情记录下来。
前几日,上海交通大学物理天文学院公号分两次发了同一篇文章,说的是李政道先生为“李政道物理班 ”题写班名和题字之事。两次的不同之处似乎只是换了一张照片,第一次发的时候,用了上世纪80年代中期李政道先生访问交大时的照片,图片说明是“1985年物理系教授与李政道先生在交大校园内”,照片上是李先生和盛振邦副校长(船舶及海洋工程系教授)和蔡建华教授(应用物理系教授)等在一起;第二次发的时候,换成了2009年李先生访问交大时,与时任校长张杰在一起。两个版本,目前都能找到,虽然原发的第一个版本被删除了,但一个叫做“CUSPEA之家”的公众号转发了第一个版本。对此有点想法,记录了下来,放在了自己的菜园子里。
因为上课的缘故,又开始浏览一些相关的资料。这几天刚看到《大学物理》推送了最新一期,大致看了一遍本期的几篇教学文章,有些比较有价值,也有几篇完全不值得发表,个别文章表述太差,无法阅读,也有个别文章故弄玄虚,简单问题复杂化,且很可能错误。也许针对本期的几篇文章写个评论,也会放在自己的菜园子里。
除了敲键盘,也可能找点别的事做做。做事的后果如何?是加速衰亡还是能促进健康,也就不去管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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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8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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