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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假期,读书与写作是我花时间和精力的比较多的两件事。两件事均是耗时耗力的。
读书,读什么书?我当前的读书,实际上是杂乱无章的。我读的书,主要是两类。一类是图情专业书(图书馆史方面居多),一类是休闲类且有一定思想性的图书。当前的读书,不大好“计量”,因为没有计划性、系统性、完整性。家里的书真不少,图情专业书多是我自己购买的(部分是师友赠送的),休闲类的多是我妻子买的(有不少好书,比如《呼兰河传》《老人与海》《钟鼓楼》《杨绛传》《知行合一王阳明:1472-1529》《我与地坛》等等)。《呼兰河传》《老人与海》等算是比较完整阅读的,有不少书只是读其中部分章节,实在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聂震宁《书生行》一书,是计划外的阅读,读这本书我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原因是这本书较好地引发了我的共情与共鸣。先是花了10个小时读电子书(通过“微信阅读”),之后花了数十个小时写了系列博文,包括《聂震宁<书生行>,书真好“舒甄好”》《圕人堂组织聂震宁<书生行>专题推广》《聂震宁<书生行>中的图书馆学元素》《聂震宁<书生行>中的图书馆人》,每一篇文字均需要进一步做“延伸阅读”或信息查证与核实的。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太投入之故,中耳炎复发了,1月31日复发,2月11日才停药(先服用阿奇霉素一星期,后用头孢),目前并没有完全恢复。读这本书,是阅读与写作交替进行的,先是全书阅读,随后是写读后感,接着是专题推广,之后是进一步挖掘与梳理该书中的“图书馆学元素”“图书馆人”两个专题。《老师说我是书生》博文算是从图书馆人角度宣传推广聂震宁《书生行》的延伸写作。上一次中耳炎复发是2023年8月中下旬,半年之内再次复发,这个频率前所未有。或多或少说明我的读书与写作方式,对个人健康有“负”作用。
写作是体力活。也许我算是比较勤快的,几乎每天都在写作。图谋博客(2005年1月28日至今)呈现的博文大多是“原创性”的(部分是“资料性”的,以编辑为主。《圕人堂周讯》我的角色为“主编”,此外还负责后期的编辑、审核与发布,每期需要的时间,短则1小时左右,长则数小时。)。“原创性”文字,我的写作速度大约为千字每小时。有些博文发布之后,还需要或主动或被动进行修订完善。比如近期博文中提及 “中国图书馆代表团访问美国是1973年9月27日至11月4日,北京图书馆馆长刘季平为团长,副团长鲍正鹄,成员有陈鸿舜、潘皓平、佟曾功、黄宗忠、周锋、杜克等。”信息源自《中国图书馆史》(现当代图书馆卷)(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7,P165),原书上潘皓平误作“潘皓”,时任上海图书馆副馆长。该信息是图林老姜率先指出错误,我及时进行核实并予以更正。
读书与写作或多或少是包含有功利性需求的。读书有什么用?写作有什么用?种种原因,我回答不好,或者说回答不了。价值或用途,通常是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地而异。围绕聂震宁《书生行》一书而进行的读书与写作,对我来说,完全是“机缘巧合”,且是“自然而然”,是收获的、快乐的。如此这般,够了、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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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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