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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之名与专家之累》(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213646-1419064.html)博文发布后,农绍庄教授评论:“专家之累往往是庸人自扰的结果。能否想得开、能否放下,这实际上是自己的事,不需要寻找理由摧残自己。” 我的回复是:“言之有理。作为凡夫俗子,很多场合实际属于不由自主。”其中的“不由自主”,本文结合近期情况,稍作阐述。
作为一名高校图书馆工作者,机缘巧合,我从2000年开始发表论文,此后的20余年,我与科研有着不解之缘。一边是结合工作实际,做图书馆理论与实践研究;一边是为围绕教学科研需求,提供信息服务。始终是处于忙忙碌碌的状态。
一位友人提及在忙博士学位学位授权点申报材料,2020年我曾受邀为博士学位学位授权点建设填写“专家意见咨询表”(该校成功申报),为了不辱使命,我当时认真做过一些调研并收集了一些资料。之后数年,所在高校博士点建设,一直保持观察与思考,并积极跟踪相关信息。从2023年开始编制“博士点建设信息简报”,为校领导、博士点建设单位及相关职能部门提供信息参考。我同他分享了一些我认为有较高参考价值的资料,祝愿申博马到成功,友人说“太感谢兄啦,提供了如此丰富的资料。”
所在高校申报与我所在领域相关的专业硕士学位点,邀请我参与并提供支撑材料(身份证,学历学位证,职称证,课题,论文,获奖证书等),我按要求将我的材料提供,“顺道”把专著、聘书(学术组织)、相关证书(比如“高层次人才培养”“优秀学术研究工作者”等)亦一起提供。材料范围是2018-2023年,梳理那一堆东西是比较费工夫的,越多越费工夫。课题方面,比较惭愧,2018年有项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结项可填表,之后数年,其实也一直在忙着省部级及以上项目的申报,但并没有获得立项。
2008年张厚生先生逝世后,围绕张老师的纪念与传承,我投入了较多时间和精力。2024年1月25日,圕人堂有成员分享关于崔慕岳先生的访谈信息( 拓迪图书馆学图书馆.热爱能抵岁月漫长——崔慕岳先生专访.https://mp.weixin.qq.com/s/5ZbKLxlGhA-FUAt2iBRxuw)之后,我同张怀涛先生有微信交流。我说:“乔好勤老师1962级,张厚生老师和崔慕岳先生他们是1963级,由于特殊原因,1962-1965级的交集是比较多的,他们都是到1968年才离校。那段历史,张厚生的日记有详细的记载。我粗略看过,目前尚无时间和精力整理。这块我自己不敢想(一是工作量巨大,二是国家层面对于那个特殊时期有诸多避讳)。我当前在试图整理学术通信,进展缓慢。图书馆学系1963级,我实际联系过多位,有的已经走了。联系最多的是孙二虎(6701班长),他在他们那一级同学当中算是很活跃的,参与组织策划过规模不一同学聚会多次。他也81岁了,受新冠影响,身体也出了大状况。整理工作,需要做考证。早几年做,效果可能更好。老师辈当中,我与卢子博先生有较多联系。昨天(2024年1月23日)卢先生还劝我,不要在那块花费过多时间和精力,建议先做更要紧的事。” 张怀涛先生说:“卢子博先生给我们武大77级上过课,上完课就调到南京了。卢先生对我们恢复高考后的首届相当有感情。
卢先生的建议很重要。凡事皆应有轻重缓急!” 卢先生今年为88岁高龄,近年电话交流比较多,2023年5月得到机会专门到深圳拜访,卢先生见多识广,温文尔雅。他对我寄予了较高期望,希望我能做出更好的学术贡献。他给我指出的努力方向,实际上可以说与我想做的大体是一致的,只是受到诸多制约,尚未进入正轨。
自2005年1月开始我投入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打理“图谋博客”。我的博客承载着个人方面的科研理想与追求——“图谋,为图书馆学情报学谋,为图书情报事业谋。”。2024年1月25日,科学网博客总排行28位,访问量为12824677次。科学网图谋博客单篇访问量超过10万人次的有4篇:《JCR期刊分区及其检索方法》(2013年发布,22万+)、《SCI与SCIE的区别》(2013年发布,16万+)、《科研人员与投稿身份识别码(ORCID)是怎么回事?》(2015年发布,10万+)、《如何查询学位论文中图分类号、UDC分类号?》(2020年发布,10万+)。这4篇均属于原创型信息服务类文字。我的科研追求,或许可以简单概述为:知行合一,学以致用。
面向未来,科研追求还是需要有的,但正如农教授说点拨的“不需要寻找理由摧残自己”。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我得结合自己的实际处境,做不了什么大事,努力做点小事不负韶华。对于个人来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需要尽可能地不负众多师友对自己的关爱与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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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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