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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重逢师友偶然相逢,较常询问的是:近期研究什么呢?我自身近年较为关注的是该研究什么?
说来惭愧,不知不觉从事图书馆工作、学习与研究已有20年,虽然算一直比较活跃,在图书、期刊、报纸时不时发表点文字,但是“代表作”是什么?予人的印象是朦胧的,予己的印象也是模糊的。
很大程度上,我是由于先有他信才滋生几分自信。也可以说是在试图通过不懈努力期许不负他信,于我,只有笨办法——寄希望于勤能补拙。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回顾自己说长不算长说短也不太短的职业生涯,有幸得到了许多师友的帮助与提携。假如要列一份名单,篇幅还不短。张厚生先生是我职业生涯早期遇到的”贵人“之一,他认定我为一名“书生”,鼓励我报考图书馆学研究生,还热诚期盼“后生”超过“先生”。先生虽已仙逝多年,但我感觉他仍在时刻注视着我,激励我宁静致远,且行且珍惜。 欲在特定研究领域有所建树,需要多方面的机缘巧合。自己的悟性、灵性、勤奋,还需要顺势而为或借势而为。所处的工作环境、家庭环境、生活环境、个人健康等都是重要影响因素。与同龄人相比,或许我算是很不成器的。有多位师友曾直言不讳——换一个平台,可以做得更好。不仅如此,还可以举出好多成功样例,至少足以让我信服。即便如此,我还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移世易,“学术生命”对于多数学者是相当短暂的。对于大多数,一到退休年龄,基本意味着“学术生命”的终止。我自身了解一位学者,1951年生人,2011年“到点”退休,2010年之前成果格外丰硕,之后似乎与学术乃至与文字“绝缘”了。曾有一此偶遇,此时,其已退休数年,似乎寄情于山山水水,热情拥抱大自然,拥抱生活。精气神倍好,言辞一如既往地犀利,洞察时弊。毅然决然地告别学术,或许是看透了或者心伤透了,比如花钱发论文、要钱做各种项目,有的是不耻为,有的是不想为……对于像他一样“文字欲”非常寻常者,我怀疑他可能另用笔名,继续书怀写意。
回顾自身,似乎还真算是不是在做研究就是在做研究的路上。研究二字,几乎时时刻刻,如影随形,才下眉头,确上心头。偏偏我又算不上正宗的研究人员,充其量只是业余爱好者,因此,许多时候身不由己,身心俱疲,事倍功半。
几许焦虑,几许忧愁。缘何焦虑缘何忧愁?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一方面需要与时俱进、山容海纳,一方面需要审时度势、守正求新。45周岁是一个较为尴尬的年龄,除了人的身体机能会衰减之外,还会面临系列“不宜”或“限制”,眨眼间,我也年满45周岁了。有太多该做的事没能做,或者做了没做好。比如,进一步提升学历这事,已无需多虑了;多读书多思考,有时会觉得很奢侈,甚至觉得卑鄙,因为需要想方设法找时间——去省去偷去占。
时不我待,研究什么呢?研究什么好呢?什么好研究呢?一筹莫展,不妨”得过且过“,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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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4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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