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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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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南桥《英语专业学什么》的随笔后留言，“高校（问题）千万不能从高校本身看。现在我们的舆论事实上对弱者进行监督。高校、大学生事实上是被妖魔化的。我可以负责地说，不管怎么说，大学生是同年龄群体素质最高的！一线的教学、科研人员的付出和他们的收益是不对称的！” 南桥顺水推舟，在后面说“汪汪，能不能详细说说这问题，发到我信箱，我在这里发出来？谢谢！”。我一看叫苦不迭：一是我已经十多年没有写过诸如随笔之类的文章。为了评职称的需要，所谓学术论文倒是写过一些；二是我中了南桥之计。我知道南桥多次引退或暂停都被我和众多网友通过种种方法揪出。他要将计就计，让我尝尝其中滋味，借机“报仇”。但是，转头一想，白食南桥元首俸禄这么久，元首命令岂敢不遵守。故成此文，见笑，见笑。
事实上，很久以来，我们的大学生和教师是被某些媒体甚至社会妖魔化的。
我们如果稍微留意国内所谓权威网站一下，大学生（特别是女大学生）常常被妖魔化。留心其标题就耸人听闻，诸如：《当代女大学生“性行为”心态实录》、《女大学生自述吧托内情只约有钱人狂》、《报复前男友南京一女大学生征婚公开性爱日记》、《迷茫堕落的女大学生》、《女大学生的私生活》、《某些当代女大学生--淫荡的夏娃》，等等。教师事实上也未能幸免的：在以前，教师社会地位是较高的！“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而最近，见诸媒体对于教师的宣传却是“禽兽”教师、“色魔”教师、“魔鬼”教师。以至去年陪同多年不见一同学第一次到某市某娱乐场所，其营业口号之一竟是“白天教授，晚上禽兽？”。节目主持人，领着台下数百名青少年声嘶力竭地呼喊，声音震天动地，哄笑之声此起彼伏……
大学生和教师斯文扫地之惨状可想而知！
客观地说，大学生是同年龄群体素质最高的！教师与所有相同学历相同工作年限的其他行业中的人相比较，他们素质总体上是高的！
我们的当代大学生，常常被列举出许多“罪行”——没有责任感、以自我为中心，性放纵，缺乏人性教育，心理不健康，世故，意志薄弱、没有进取心，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的确，自从大学扩招以来，中国大学生已不再像以前一样拥有“天之骄子”的尊贵地位，甚至个别大学生可能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但是，从总体上看，他们与同龄人相比，他们的知识是最丰富的，他们的品质是高的。他们是国家的未来和希望！他们所被指责的“罪行”要么是个体性的，要么按照未来的眼光看根本不是“罪行”！
我们的教师，甚至是教师的最高代表教授也被妖魔化得面目全非。教授正在步秘书、公关、中介等职业的后尘，成为新一轮被妖魔化的对象。媒体中的教授形象惨不忍睹：婚外恋、包二奶、学术腐败、为政府官员拉皮条……“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复旦大学知名教授嫖娼事件被炒得沸沸扬扬，长期占据某网站评论排行版首位。我相信，虽然作为个体的教师的确存在上述种种问题。但是，从总体上看，教师与所有同学历同工作年限的其他行业中的人相比较，有问题是较少的，他们素质总体上是高的。
同类的问题对其他职业而言已经不是问题。但是，换做大学生和教师就是严重问题。媒体和社会对某些人是宽容的，而对大学生和教师却非常苛严，甚至被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被妖魔化，在中国这块土壤上几乎是必然的。其原因是多方面的。
首先，改革开放以来，大学生和教师被“空洞”地赋予过高的地位，而事实上是处于被“捧杀”的地位。在一定时期内，大学生带着特殊光环，他们是高素质，有知识，善良而有社会责任感的。他们生活在象牙塔内，不食人间烟火。同样，教师也被赋予过高的道德义务。在媒体的正面宣传报道中，教师或者已经不在人世，或者身患绝症将不久于人世，或者为了学生抛洒热血无怨无悔。教师必须“燃烧自己照亮他人”，必须高颂“君子固贫”，等等。教师被塑造为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而事实上，在现实生活中的教师也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一群平凡的群体。所以教师几乎是最容易被证明不道德的群体，也最容易被妖魔化。
过高的道德不仅不能推广道德，反而推广了不道德。神化教师的结果是“捧杀”教师。我相信，事实上，大学生和教师也都会认为自己和其他人一样，是一群平凡的人。他们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优点和缺点互现。但是，事实上，大学生和教师有时不得不背负道德大山。许多在社会规范里别人能做的事，你却不能做。“和尚摸得，你却摸不得”！
记得我读研究生时，也在学校当教师。当我的研究生同学周末兴高采烈地到学生舞厅与本科生跳舞，谈恋爱时，我却只能独守空房。教师的职业要求似乎不允许我与学生搂搂抱抱（虽然当时还未婚，虽然当时心中也非常向往）。我也相信，现在的青年教师，也遇到过令他心动的好学生，但是由于教师的职业要求和所谓的职业责任感，虽然也知道“情感上的共鸣是不需要以年龄或经历（或者职业）作为先决条件”（稻草心《一样的廊桥》），但是在无形的职业道德和职业形象约束下而不得不痛心放弃。因为大多数教师心目中有职业道德和职业形象要求下的最后的“雷池”。
其次，现存环境下媒体以事实上对弱者进行炒作的方式生存。由于我们还没有制定《新闻法》，媒体不可能对抗和揭露强者，而事实上是通过对弱者进行监督炒作的方式生存。我记得很多年前，湖南有个电视台的节目叫《流动记者站》，欲监督某地一公安局，结果记者被扣押，录象资料被毁掉。通过上级的上级活动才被放人。从此以后，媒体对强势群体大概是不敢和不能监督了吧！
这样，媒体对弱者进行炒作就是其生存之道了。事实上，大学生和教师都是社会中弱势群体，当他们面对强大的传媒时，常常显得无能为力。媒体将大学生和教师当作随便打的靶子，他们在滥用自己的权力，却以“教育良心”“教育道德”为出发点，人为地干预、诱导甚至操纵公众的心理期待，不时引起社会轰动，获取经济效益。大学生和教师处境越恶劣，他们批判得越起劲，大学生和教师越被边缘化，他们越将大学生和教师妖魔化。
媒体将大学生和教师妖魔化是符合其“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的新闻炒作真谛的。大学生和教师不是当年的社会形象较高的群体吗！存在就是合理，眼球胜过一切，猎奇也好，媚俗也罢。“禽兽”永远没有“斯文禽兽”来得猛烈，“玉碎”永远比“瓦破”更另人惋惜。将大学生和教师妖魔化更能造成认识上的差异，更能推波助澜，更能吸引注意力及制造冲击力。某位有心人曾在某知名网站搜索新闻，关键词为“大学生一夜情”，居然有244条相关新闻，再查“民工 一夜情”，只有五条，而以为可能与大学生不相上下的“白领 一夜情”只有九条，更令人吃惊的是，“小姐一夜情”也仅有23条。小姐一夜情算什么新闻！
对教师的妖魔化也好不到哪里去！复旦大学知名教授嫖娼事件是符合其“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的新闻炒作真谛的。而事实上，带着书生气的知名教授能够把记者和媒体怎么样？但同样的事你针对一个权力拥有者，派出所和媒体试试看！
请冷静想一想，大学生和教师有可能比社会上其他部门多吗？他们有那么多时间、金钱和权力吗？请比较社会青年和大学生，教师和工商、税务、银行、企业和政府等行业的人士。除非你是戴上有色眼镜，否则怎么可能？
我们这个民族，有些人以嘲笑崇高、神圣、庄严、使命和理想主义为时髦。因为无知者无畏,无耻者横行!他们嘲笑崇高和良知、以无知，以为“美”就是由内分泌腺体分泌的一种汁液， “人妖”、“太监”、“傻逼”成了绝大幽默感。走红的是王朔嘲笑崇高、侮弄良知的流氓式的“潇洒”，流行的是拿无耻当风雅的“浪漫”。
某些人你叫他建设好的东西不行，而叫他破坏却比谁都在行！一个艺术家倾其一生所创造的艺术品,愚蠢的驴子可以在几秒之中让其破坏!
由此可见建设之难,而破坏之易!
而且会以很多伟大、神圣的名义。
大学生和教师是某些人天然的靶子，不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妖魔谁？
这是一个善良道德无处藏身的时代，这是一个良家妇女无处藏身、灰头灰脸、狼狈不堪的时代。为了钱，媒体以及从业人员哪里会顾及那么多，特别是现在的生存空间中！媒体的社会责任关其屁事！事实上，某些媒体从业人员的素质和水平比他们批判的对象要卑劣得多！
最后，我不否认大学生和教师自身有问题。
但是，很多大学生和教师自身问题并不完全应该由其自身负责。
自从大学扩招及民办大学大量出现以来，大学生群体获得了极大的扩充。对于那些花钱买文凭的一部分社会人也被纳入这个群体。大量高素质的大学生凭什么为一小撮如果按照规范运作按照以前标准根本不可能成为大学生的人的行为买单和负责！
教师的问题也要跳出问题本身看待。
我们所熟知的国有高校，是典型地按照官老爷的指令在运作，是计划经济的“国家工厂”。按照经济学解决的基本问题：生产什么，如何生产，为谁生产。我们高校的招生计划、专业设置、课时安排、授课方法，哪一样不带有我们万能的教育部官员和国家意志的影子。
大学作为学术机构和教育机构的自身的内在规律和运行机制得到过尊重吗！大学是学者自我管理、以自由为基本价值的一种组织。在某些人看来是屁话！让19世纪德国教育学家洪堡的大学应该“学术自由”“教学自由”“学习自由”的原则见鬼吧！国外高校可以断然拒绝总统名誉博士要求，而我们的高校却哭着喊着“让政府官员泡”，请他们做名誉教授、博士导师、硕士导师。这样的高校有独立、自由之精神吗？政府官员能够算真正的教师吗！他们有问题能算作一线教师的问题吗？
即使高校内部的问题，一线教师也无能为力，更不应该承担责任！
高校内部的问题最典型地在2003年5月北大改革中暴露出来。我将此作为案例进行过分析，在当时我就断定其不可能成功。因为北大无法解决人们提出的质问：北大敢触及学校管理制度中普遍存在的官本位、泛行政化等“带根本性的问题”吗？凭什么拿讲师、副教授等弱势群体开刀？北大教职工总数量是8000名，后勤行政占2/3，而处在教学和科研一线的教师只占1/3。“北大庞大的资源掌握在2/3人的手里，为什么不改变他们，而先改教师呢？”“北大改革最本质而不可回避的问题，实际上，不是学校老师的职称如何聘任，而是学校资源如何分配，公开财务预算，公开18个亿的投向。”“回答教育部，每年给那么多钱，是怎么用的？回答学校内部，每年那么多钱，都花到哪儿去了？回答占用学校最大资源，却没有有效产出的是些什么？改革第一刀可以砍向哪里？”事实上，北大在中国高校中是最具有民主和自由精神的学校，其他学校可想而知！
事实上，文革之后教育上的许多弊端都还没有得到清算。比如，受过往历史的影响，学校里的行政人员或管报纸的甚至看大门的，都可把教学人员不放在眼里指手画脚。教师在诸如参与学校管理规划、教改方案等方面并没有多少说话的权力。改革方案洋洋万言的50多个条款中，都是针对教师开刀，而对后台的管理和改造问题几乎只字不提。看看《清华2年轻教师4天内病逝 疑工作压力过大》等有关报道，就知道教师可能承受的压力。我所了解的中小学教师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的背后事实上反映的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对知识和知识分子的态度。
焚书坑儒的历史，我不知国外有没有我们悠久。57年50万人被划为右派。“我是中国人，何必学外文，不学ＡＢＣ，能做接班人”，多么自豪的声音！看"白卷英雄” 张铁生成千万富翁了，知识和知识分子有什么用。（后证实记者炒作，报道失实）。我们读大学时，王朔是“我是流氓我怕谁”，听说骂金庸，骂老舍，骂鲁迅了。韩寒，一个中途退学的中学生，被同年龄的中学生奉为偶像，甚至被奉为超过鲁迅。在电视上出风头，我亲眼看见和亲耳听见，他在湖南《新青年》节目中短短十来分钟的时间竟说出“我觉得不要听老师的课（因为那无用）”和“不同老师的课还是要听一点”这样自相矛盾的话。而且，他还很自豪地说，“我现在交的几十万税收，可以养活很多人”，而台下没有一人能够反驳！（我已经冒着被骂为封建卫道士的危险了）。
知识和知识分子是斯文扫地了。
我想起了湖南永州的宁远文庙的“斯文在此”的匾。在尊重知识和读书人的氛围下，湖南共有状元十四名，宁远占其二。有唐一代，湖南考中进士二十五名，宁远占七。我想起了中国中科院院士和经济百强县都超过四分之一的浙江。我想起了马寅初的《新人口论》，人们事后认为“错批一人，误增三亿”。马寅初的《新人口论》，作为知识分子知识生产和传播的学术活动，并且事实上不会动摇政权的中性活动，却进行批判，并打成右派。知识分子的价值和效用怎么体现出来？我通过看当年中国头号大右派也就是我们的老乡章伯钧与冯友兰的对话才明白其中真味（现在又有人在网上有这样的标题了《不批马寅初人口论，天理不容！》。
我不想过多地论证知识和知识分子的作用。
当早在16、17世纪培根就喊出“知识就是力量”，我们有人却创造性地提出“知识越多越反动”。在强权滴血的刀刃下，知识的脊梁时时会弯折。 强权不仅能使知识和知识分子三缄其口，还能“造就”奴颜媚骨的伪知识。当水稻亩产几万斤十几万斤的“卫星”一个接着一个被放上天的时候，农民的“瞒产”、饥荒和饿死就成为不可避免的灾害。当著名汉学家费正清很奇怪中国竟然发生“文化大革命”而质问中国知识分子到哪里去了？而当时中国知识分子或被打为右派或者在接受改造，社会根本不会给其发挥作用的空间！
现在的韩寒现象不过是现在鄙视知识和知识分子另外一种表现形式而已。
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对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危害是巨大的。2001年三位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阿克尔洛夫、史宾斯、斯蒂格利茨在信息经济学上的开创性贡献恰恰可以说明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的危害。
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的后果，事实上给社会传递的信号是大学生和教师是低素质的，当大学生和教师的效应（收益）低。本来，当大学生和教师并不是完全为了经济收益。还记得当年的老师“大腹便便者，不是读书人”的话吗？但是要求所有的大学生和教师去“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巷”的颜回是不符合“经济人”思想的，也是不道德的。当大学生和教师的荣誉感和自豪感丧失，“当大学生和老师还有什么意思？”在加上大学生找工作难和教师总体收入水平低，以及很难有效发挥社会作用（看看马寅初的《新人口论》的遭遇）, 教师事实上在民谣中是九等公民或者十二等人。民谣有时比某些权威媒体的信息要真实得多！一个必然的结果已经等在那里了。
（参看：新民谣“一等公民是公仆 ，子孙三代都幸福 ；二等公民搞承包 ，吃喝嫖赌全报销；三等公民搞租赁 ，汽车洋房带小姘 ；四等公民大盖帽 ，吃完原告吃被告；五等公民手术刀， 割开肚子要红包 ；六等公民是演员， 扭扭屁股也来钱；七等公民搞宣传， 隔三差五解解馋 ；八等公民方向盘， 上班下班都挣钱；九等公民是教员， 鱿鱼海参认不全 ；十等公民老百姓 ，学习雷锋干革命”。以及“一等人，掌实权，批条画圈就来钱； 二等人，是官倒，倒了批文倒指标；三等人，有后台，弄点名堂就发财； 四等人，大盖帽，吃了原告吃被告； 五等人，交警队，马路旁边吃社会； 六等人，管车船，马达一吃就要钱；七等人，当导游，年年月月吃回扣； 八等人，干个体，宰了老张宰老李； 九等人，当电霸，不给好处就抽闸； 十等人，手术刀，拉开肚皮要红包； 十一等人，管收税，不塞票子你倒霉； 十二等人，是教师，一年四季欠工资； 十三等人，老大哥，工厂关门没吃喝； 十四等人，作田佬，交了粮食收白条； 十五等人，是盲流，不知何处是尽头。” 教师事实上在民谣中是九等公民或者十二等人。民谣有时比某些权威媒体的信息要真实得多！）
当大学生和教师的成本和机会成本很高。不信你可以将教师与所有在高校工作的相同学历相同工作年限的其他行政人员相比较，做计量经济学分析，就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当大学生和教师的效应（收益）低而成本和机会成本高的结果是高素质人才可能不愿进入或者离开这个行业，而低素质的人或者由于交易成本过高等原因反而留了下来。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的后果，就是向社会发出了错误信号，社会资源就无法有效配置，事实上有可能造成“劣币驱逐良币”现象，有真才实学的高素质人才可能不愿进入或者离开这个行业。而事实上，并不需要那么多高素质人才的政府部门却过量吸收人才(我一直觉得我们的政府管得太多,管得太宽了!该管的却没有管好!)。教育和知识生产是具有明显的正的外部性的行业（对自己有好处，对他人也有好处。单纯市场供给会不足）。正所谓雨果所说“社会多一所好的学校，就少了一所监狱”！而毒品、假冒伪劣产品、韩寒的作品、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的新闻稿件是负的外部性产品，单纯市场供给会过度。
2000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詹姆斯。赫克曼教授，对中国经济深有研究，还就中国人力资本投资状况写了专著。他认为人力资本是非常重要的。同时缩小贫富差距也是非常重要的。世界范围内看，受教育的不平等是导致贫富差距的主要因素之一，受教育水平的不同导致收入的差异，从而造成贫富差距。人力资本对提高国家生产力起主要作用。目前中国的人力资本投资严重不足，事实上教育的真实投资回报率高达３０％－４０％，但中国在物质资本的投资却远远高于人力资本投资。中国各级政府在学校教育上的投资约占ＧＤＰ的２．５％，而同期在物质资本投资约占ＧＤＰ的３０％。在美国相应的两个数字分别是５．４％和１７％。这种物质资本投资与人力资本投资比例失衡现象是国家政策严重扭曲的表现。
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的背后事实上社会问题，是知识和知识分子的作用不能发挥的表现。长期妖魔化大学生和教师的结果真有可能使问题学生和问题教师会越来越多。
一个民族将处于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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