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都的时候,我的屋子有四个床位,但一般是2-3个人住。我基本上是每次最早出晚归的人,所以我回去的时候一般舍友都睡觉了,见过面的只有三个。
第一个见过面的是我第一天到青年旅舍时见到的一个英国的女子,我会对她有印象是因为当天晚上我们好多人围着桌子聊天,其中也有她,后来第二天一早她就离开了旅舍。她给我印象比较深的一个情节是:我本来在客厅上网,后来去卧室拿个东西,只见她在收拾行李,把所有的行李放了一地。她看到我进屋了,就对我说:“Sorry, Here is occupied by me”(大概是这个吧,有些忘记了。)我一听,立刻感叹道,人家英国人说英语就是地道,若是换成我,我肯定会说“Sorry, there are so many things”之类的,想不到用“occupy”这个词。
第二个见过面的也是我第一天到青年旅舍时见到的一个女子,她是个日本人,不怎么会说英语。她也是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我对她印象最深的是,她本来都跟我们说她要走了,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可能忘记拿什么东西了),她用日语跟我说:“我回来了”。 而我呢,虽然不懂日语,但是日语的“我回来了”是我仅会的那十几个日语短语中的一个,并且经常在日本动画片中听到这个短语。当我听到日本人说这个句子的时候,我就特别高兴。
第三个见过面的,也是我印象最深也聊的最久的,是我最后一天晚上在这个旅舍时见到的一位台湾女孩。我们俩是用中文聊天,所以聊得更投机。并且这天晚上我那个屋子就我们两个人,于是两个人聊到很晚。那个台湾女孩说,她是刚从澳洲到这边来的。她在澳洲打工了一年,准备回国,回国之前先来一趟日本游玩,再回台湾。她说,她去澳洲打工,主要是边打工边旅游,并且可以学好英语。澳洲给台湾人这种可以边打工边旅游的权利,所以台湾有很多人去澳洲打工,签证比较容易。她说她在澳洲当过餐厅服务员,还在农场里打工,后来觉得澳洲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想回台湾。她说她想回台湾考公务员。我很欣赏她的这种潇洒。我想,或许,因为他们台湾人不像大陆人这样需要活得这么累吧,所以她才可以去潇洒地体验人生。如果换成一个大陆人去澳洲打工,肯定想的不是用打工的钱去旅行,而是把钱攒下来,因为在国内生存赚钱太不容易了。
日本消费很高,我们俩还讨论在日本旅游怎么样更省钱,到哪里去玩更好玩之类的,我把我的游玩攻略告诉她,她也是一个特别容易接受别人意见的人,她听说了我的游玩攻略后很兴奋,第二天就按照我的攻略去游玩了。我的这套游玩攻略有一部分是第一天我在东本愿寺遇到的那个很像周星驰的台湾人告诉我的,我又告诉了另外一个台湾人,也有点“报恩”的味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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