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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谓:道可道,第二个“道”不是言说的意思,我觉得有商榷余地。 其实第二个道字,既是讲可以追随的真道,也是讲能言之道,是没有两样的。非常道,已经说明了。既然不能言, 当然也不能成为道。与名可名,非常名, 是同一个道理。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已经再次说明了。西方,硬把自然的道人格化,成为宗教,就是最大的谬误。世界上唯一不易的道理,就是永远变易。守一种能说言的道是刻舟求剑,就不是真正行道。汉语之妙,就在相关,双解。不用一种死的解释,也是符合“道可道,非常道”的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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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记:此书为送赠好友张灏教授往香港荣任香港科技大学人文学院创院之行。
张灏(1937年—),安徽省滁县人。中国当代历史学家,擅长中国思想史,特别是近代思想史。香港科技大学人文学部荣休教授、中央研究院院士。《剑桥中国史》晚清部分的撰稿人之一。
國立臺灣大學歷史學系学士。美国哈佛大学硕士。1966年获得哈佛大学博士学位,导师为史华慈。曾在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历史系任教30年(1968年—1998年),其后担任香港科技大学教授(1998-2004)。(本杰明·史华兹(Benjamin I. Schwartz)(1916-1999)美国当代著名中国学家,人类文明比较研究专家,哈佛大学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Fairbank Center for East Asian Research)教授,其成就奠定了他在美国乃至世界中国学界大师级人物的地位,成为哈佛大学中国学研究的领军人物。)
主要著作
《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转型(1890—1907)》,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1993
《思想與時代》,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2002
《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意义与秩序的追求(1895—1911)》
《烈士精神与批判意识:谭嗣同思想的分析》
《幽暗意识与民主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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