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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以为自己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科学家
武夷山
据<自然>杂志2003年报道,1908年,法国和意大利传出消息: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将颁发给德国博物学家恩斯特. 海克尔。海克尔本人认为,自己获得此奖是当之无愧的,就相信了这个消息,还打算将奖金捐献给一家生物学博物馆。
事实上,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德国哲学家鲁道夫. 奥伊肯 (Rudolf Eucken)。[1] 海克尔很失望。同年
海克尔以为他至少是被提了名的。其实,他未被提名。 [2] 海克尔猜测的自己未获奖的原因,不一定正确,但是多年来,诺贝尔文学奖的很多评委在评选过程中是很讲政治的,是很讲“阶级立场”的,这一点不容否认。
海克尔之所以认为自己可以得奖,是因为他的很多著作都脍炙人口。现代舞的先驱
在伦敦的时候,我曾经在大英博物馆阅读过海克尔的英译本作品。他文笔流畅,条理清晰,清楚地表现了宇宙的各种不同现象,令我印象非常深刻。我回了一封信给他,向他表达了我的感激之情,因为他的书令我深受启发这封信中,一定有着某种不寻常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因为,我后来在柏林跳舞时,他回了信给我。
当时海克尔被德皇放逐,因为他肆无忌惮的言词,而被禁止回到柏林。不过我们仍然互有通信,而且,当我在拜罗伊特的时候,我还邀请他来参加过庆典。
在一个下着雨的清晨,当时还没有汽车,所以我乘了一辆马车,去火车站与海克尔会面。他高大的身影从火车上下来,虽然年过60,身材依然像运动员那般匀称,有一头白发和一给白胡子。他穿着奇怪宽松的衣裳,还提着一只袋子。我们以前从没有见过面,但是却马上就认出了对方。他立即走上前,用长长的手臂拥抱住我,我的脸则被埋在他的大胡子里。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健康、强壮、智慧的味道——如果我们能将智慧比作味道的话。
他随我到“菲利浦小筑”,我们为他备了客房,用花朵装饰整个房间。然后我到华弗莱德别墅,通知瓦格纳夫人这个好消息,我告诉她海克尔已经来了,而且还是我的座上嘉宾,他是专程来听《帕西法尔》的。夫人的反应出奇地冷淡,这令我十分意外。我那时并不知道,夫人床前挂在夜桌上的十字架和念珠,并不仅仅是装饰品。她的确是个虔诚的天主教信徒。那个写了《宇宙之谜》的男人,……
下面是百度对海克尔的介绍 (http://baike.baidu.com/view/86051.htm)
海克尔(E.Haeckel,1834~1919) 德国博物学家,达尔文进化论的捍卫者和传播者。
生于德国波茨坦。早年在柏林、维尔茨堡和维也纳学医,著名学者缪勒(J.Müller)、克里克尔(R.A.von Klliker)和微尔和都曾是他的老师。1857年以《论甲壳动物的组织》的专著获得博士学位。1858年通过国家医学考试后,在耶拿动物研究所工作。1859~1860年到意大利作考察旅行,着重研究了原生动物放射虫。1862年任耶拿大学编外教授,1865年转为正式教授,直到1919年逝世。1860年,海克尔读了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后就对进化论深信不疑,不但成了在德国宣传和捍卫达尔文进化论的学者,而且把进化观点推广开来,建立“一元论哲学”,推进了反基督教的活动。他的一元论认为,世界上一切现象都是某种“一元物”发育、进化的结果。在1866年出版的《普通形态学》一书中,以进化的观点阐明生物的形态结构,并以“系统树”的形式,表示出各类动物的进化历程和亲缘关系。他通过讲课、演讲写文章等种种方式竭力宣传进化论;1868年还出版了这方面的科普著作《自然创造史》,他把生命起源和人类演变也纳入到进化体系之中。在1874年出版的《人类发生或人的发展史》一书中提出“生物发生律”,认为“个体发育是系统发育简短而迅速的重演”;指出“生命是由无机物即死的材料产生的”、“人类是由猿猴进化而来的,就像猿猴是由低等哺乳动物进化而来一样”。1877年,在慕尼黑举行的第50次德国自然科学家和医生代表大会上,海克尔批评了他的老师微尔和关于禁止在学校中讲授进化论的错误主张,捍卫了达尔文的进化学说。1899年,出版了《宇宙之谜》一书,书中不但对19世纪自然科学的巨大成就,特别是生物进化论作了清晰的叙述,而且根据当时的科学水平,对宇宙、地球、生命、物种、人类及其意识的起源和发展,进行了认真的探索,力求用自然科学提供的事实,为人们勾画出一幅唯物主义的世界图景。1906年他创立了“一元论者协会”,继续同宗教和蒙昧进行斗争。他早年到过许多地方,进行科学考察。发现了144个放射虫的新种,对近4000种的海洋动物作了描述或归类,写出了《放射虫》一书,并对“生态学”(ecology)和“生物分布学”(chorology)等名词下过明确的定义。
在动物学方面,海克尔主要研究放射虫、海绵等低等海洋动物的系统分类,建立自然分类系统,支持了达尔文的进化论。传播达尔文的进化论是他一生学术活动中的重要内容。他坚信进化学说并把进化论作为反对当时社会上和宗教方面保守主义思想的主要武器。他先后出版了《自然创造史》、《人类的发生或人的进化史》等著作,通俗地介绍了达尔文进化论。并根据形态学、胚胎学和古生物学的证据,提出了人类起源于动物的看法。他一向以发展达尔文进化论为己任,并企图通过《生物体普通形态学》一书引起整个生物学的改革。他认为正确的研究方法,是“哲学上的经验论”、归纳与演绎的相互作用;他用机械的因果关系取代“教条的”或“生机论与目的论”的自然观,并把他的哲学体系称为“一元论”,意即精神与物质的统一。他在该书中提出了反映动、植物演化关系的系统树,以及生态学、生物地理学等名词及定义;同时还强调了:“个体发育是系统发育的简短而迅速的重演”,而且是由“遗传(繁殖)和适应(营养)的生理功能所决定的”。1872年,他把这种曾由德国解剖学家J.F.梅克尔提出过的关系,称为生物发生律,亦即重演律。以后他又进一步提出海绵早期胚胎所经历的内陷过程——原肠形成,也发生在多细胞动物中,认为所有多细胞动物都是从一个共同的原始型——原肠祖演化来的,这就是科学史上有名的原肠祖说。他的这些观点虽然在历史上对进化论的宣传和普及起过积极作用,但它本质上是机械的,不尽符合实际,比如生物的个体发育,大体上类似于系统发育,但决不是系统发育的重演。
参考文献
[1] 鲁道夫.奥伊肯, 其著作《生活的意义与价值》有中译本,万以译,上海译文出版社,7-
[2] Uwe Hossfeld et al., Haeckel’s literary hopes dashed by materialism? Nature, 2003,424(6951):8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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