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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
雾霭轻盈 从西伯利亚流淌到蒙古高原
朦胧了斡难河水的呜咽 朦胧了不尔罕山最瑰丽的秋夜
是谁抚去 出征战甲上一袭冰霜
铁戟 马镫 酒囊 带着最惨烈的血色 渐渐消逝在飒飒的风里
永恒的 只有战马 一如从前 驰骋原上
成吉思汗的子孙们 需要驾驭的是 不断前进的方向
历史
就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同一片朝霞里
我们在翻阅他们 然后轻轻地合上
孙建 2007年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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