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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 最大的马扁子是谁?
我是属马的,非常喜欢马。和马相关的内容,也是爱屋及乌。以前念书的时候,大凡是有马的课文需要背诵,大抵也是同学中背得最快者之一。比如,以前中学时背诵杜甫的《兵车行》课文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至于有关马的成语和典故也是自然而然容易记在心里一些。
总的就是对马有好感,什么一马当先、马到成功、脱缰野马、万马奔腾、万马齐喑、千军万马、天马行空、一马平川、金戈铁马、龙马精神、老马识途、男子一言驷马难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用起来都是手到擒来易于翻掌。即便连带姓马的人也多有好感,无论古今,比如司马迁、司马光、司马相如、马连良、马三立、马季、、、、、、不过确实不喜欢马谡。迄今为止,我接触过的马姓人家,应该说没有一个名字是我记不住的。
但是,关于马,也有一些让我觉得特别嗝哏的地方,就说这个“骗”字的吧。我很讨厌骗子,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主要是小时候受骗怕了,留下了心理阴影。记得发现了骗子,我还动手打过骗子,都不是一回两回的,即便已经成年人了都还发生过,实在是忍不住,不揍骗子不足以解恨。当然现在阅历多了,处理骗子的方式不同了,不会自己再去动手了,以防范为第一要务。可是思来想去“骗”字为什么是一个马字旁边加一个扁呢?和马有啥关系?是一个主人上当了,主人的马欠扁吗?那和马克思理论中工人砸机器有何差别呢?无论是被人骗还是欺骗他人,都是人干的事,找马的麻烦作甚?古人造这个字的深意何在?
据说骗是个后来才出现的字,东汉以前,并没有骗字。1981年版本的商务印书馆《古汉语常用字典》提到“古代凡欺骗的意义都用诈,不用骗”,不敢苟同,比如《诗经》里就有“扬之水,不流束楚。终鲜兄弟,维予与女。无信人之言,人实诳女。扬之水,不流束薪。终鲜兄弟,维予二人。无信人之言,人实不信。”这里的“诳”和“骗”的意思基本上就没差别,但查遍《诗经》找不到一个“诈”字。倒是魏晋时期的曹操算得上是用诈的先行者,他在《短歌行》中用到“河阳之会,诈称周王,是其名纷葩”。所以,中国过去历史上文人考证出来留在书本上的东西,很多情况下容易感觉欠缺明显,逻辑漏洞一捅就破。
网络上有人提供这样一种解说:骗子首先需要武装自己,从表象给人以具有经济实力的感觉:有马有房子(户) — 在实施诈骗时,先从外观麻痹被骗者;其次,骗子实施诈骗时需要手段,即“网”;最后,骗子在实施阴谋时,很讲究谋略:即该硬气的时候绝不嘴软(驴),该低声下气是绝不硬撑(扁) — 软硬兼施,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有另外一套解说:马是逃跑用的,户就是藏在家里,最下面的册看起来像栅栏。逃跑,躲在屋子里,然后把自己用栅栏遮住,把骗子就形象的动态画出来了。
但是,现在全国各地骗子横行,骗文化十分猖獗,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骗”字的来历,颇为滑稽。我在想,是否和蒙古人骑马入侵中原有关呢?要么蒙古人没有把汉民族的文字消化到家,本来是骗子本该被人扁,可是已经被“偏”用掉了,一边搞个人字旁又不好看,不得已把马拿出来扁一顿?要不就是在蒙古族统治者面前,汉人迎合也好、适应也罢,在当时特定条件下形成了这么个蒙汉相容的字。不过无论是哪个民族,骗子是有的,骗人也好,被骗也好。要不怎么蒙古人铁蹄踏遍华夏,最终还是被汉文化所融合了呢?现在是西方文化占有优势的历史时期,将来有没有可能发挥汉文化“骗”字的功能,让西方文化达到中西融合一统天下呢?
铺垫完毕,言归正传。昨天蒋劲松老师私下和我聊天,告诫我“你是郎中,好好看病,骗诺贝尔奖才是正事!你莫非真是骗子,看病不成,要用别的办法吸引眼球不成?”他嫌弃我写博文太多,一下子消化不来我写这么多高深的精华作品,向我如此抱怨可以理解。我说:“这倒也是,不过脑子是否真进水了?诺贝尔只能搞单一病症的单方,我这个不是一个路子。”
蒋公公曾经发博文说俺是一个非法行医的大骗子,一礼的还一拜,我得遵守礼尚往来的规矩。其实,他自己才是一个潜伏在清华园里的、我知道的、最大的马扁子。他和我一起合伙骗得五个地地道道的清华学子的深厚信任,由我来给他们治疗痘痘。现在,一些时日已经过去,我收集到准确情报,效果都还是不错的而且也都说没有感觉到任何不良副作用,应该说是在我江湖郎中的预期道路上行走。三个女生两个男生,都是年轻有为,美好未来一眼望不到边的才俊。其中,一位应该算是北大的人了,虽然以前他学业于清华但毕竟只是娘家,现在是正统北大的人。
蒋素素,你这个清华最大的马扁子,江湖郎中喜欢!咱们俩好好琢磨琢磨,下次到哪里去搞更大的更多的马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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