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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觉得水修复挺麻烦的,天然水体的核心水体、水滨带在自然状况下一般有一定比例,各自承载着自然界的“经济功能”。但目前很多水体的水滨带被人为严重压缩掉了,带来的是自净能力的严重下降, 实质上这部分考虑进去之后,我总觉得很多水体甚至到了受污染后几乎不能常规手法治理的局面。 比如太湖,退出的湖滨带不知多少多了,要是这些不退出,太湖以生态治理为主实际上并非不行,可退出那么多去造田造城市的,恐怕传统生态思路依靠全面加强湖滨带水生植物来治理可就难了。
可能这样说不好理解,但如果罗斯托的区域经济发展理论和弗里德曼的“核心一边缘”理论借用过来,,可能更容易理解我上面扯的意思?这或许会更好理解大水体与小水体、重度开发水体与轻度开发水体、水体的历史周期阶段之间的差别,不然现在工程派和生态派好像总是思路统一不到一起来,动辄技术集成,动辄一招吃天下,摄于政治力量我这样的蝙蝠更是很多想法都不敢说, 更不用说集合智慧进行治理体系的帕累托优化了.
学术界太不白,太只看排资论辈,我貌似基本转向工程了。见过大陆工程界有异军突起的人,可从未见过学术界可以突破行业规则限制的,这显然意味着一流智商的决不允许在学术界生存,但有一定希望在工程界生存。 这与中世纪的行会历史颇有相似之处,很明显历史发展阶段是不可超越的,看来,我们芸芸百姓只能承认国外有学术界了,在大陆只能走工程道路,毕竟阶级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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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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